余初瑾脸上绽起抹淡淡的笑,打猎她是不会,可前世好歹也是靶靶都十环的神枪手,老虎、狮子什么的打不了,兔子、野鸡的总能打到那么几只吧?
“长姐!”
耳边响起两小只催促的声音。
余初瑾看着两人殷切的目光,摇头道:“不会。”
眼见得两小兄眼中有显而易见的失望,余初瑾却是紧接着说道:“可长姐会学啊!”
“我也要学。”余攸宁说道。
余初瑾虽然有心让余攸宁从文,但也不反对他适当的进行些强身健体的锻炼,再说君子六艺里本来就有射箭这一项。当即点头道:“好,攸宁也学。”
“还有我!”余幼瑾不甘落后的说道。
余初瑾难得的温柔了一把,“行,我们幼瑾也学。”
话说明白,姐仨分头行动。
两小只在山脚下捡拾干掉的枯木断枝,余初瑾拿着柴刀爬上山坡,往里走了一段路,找准一棵五年生的竹子砍倒劈掉枝枝叉叉,然后看准了朝着山坡下扔去。
“哎哟喂!”
尖叫声再次响起。
余初瑾忍不住便要抚额。
不是吧?
难道又砸到了那什么天冬?
正想着,山脚下响起天冬独有的骂声,“我说里面的人,出门带眼睛了没有?”
余初瑾也不搭嘴,慢溜溜的沿着来路往山下走。
一盅茶的功夫,她站在了山脚。
天冬抱着脚坐在地上,身后则是要笑不笑穿一身宝蓝色纻丝直裰的苏洐。
见到余初瑾,不等苏洐开口,天冬已经指着她怒声吼道:“怎么又是你!”
余初瑾拍了拍身上的杂草,看了看天冬,又看了看一侧的竹子,末了,问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又是你?”不等天冬开口,她轻哼一声,“你这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怎么回回都是你!”
“我……”天冬松开抱着的脚,蹭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余初瑾,“你怎么说话呢?我做什么缺德事了?你到是说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跟你没完!”
余初瑾懒得看他,扬声喊了山脚下的两小只,“攸宁,幼瑾,我们回家了!”
“来了,长姐。”
余攸宁和余幼瑾抬着装得满满的竹篓自山脚下走了上来。
远远的便听到余幼瑾愉悦地笑声,“长姐,你猜我和哥哥找到什么?”
余初瑾才要开口,天冬已经冲着她喊道:“喂,村姑,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你是个傻的吧?”余初瑾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天冬,看着两小只的方向,说道:“我又不是你娘,我怎么知道你做了什么缺德事!”
天冬气得差点一个倒仰,闭过气去。
怎么就会有这样刁蛮无理的人?
天冬急得面红耳赤。
两小只这个时候已经抬着竹篓走过来,随着距离的拉近,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陡然出现在空气里。
一直没吱声的苏洐不由得眯了眯眸子。
余初瑾显然也闻到了,她下意识的朝两小只看去。
“什么味道?”天冬耸着鼻子,像只狗一样四处嗅着,一边说道:“爷,你闻到了没有?我怎么感觉好像有兰花的香气!”
几乎是天冬的话声才落,余幼瑾稚嫩的声音响起,“长姐,我们在山下面找到了这个。”
话落,将手里抓着的白色花朵朝余初瑾挥了挥。
“爷,爷,是兰花,是兰花哎!”天冬激动的指着余幼瑾,对苏洐喊道。
苏洐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说道:“我没瞎,看见了。”
天冬那个委屈啊!
他陪着爷在这山里兜兜转转多少天了,都没找着,怎么偏就被这两个小家伙找着了?
余攸宁和余幼瑾已经走到了跟前,余幼瑾献宝似的将手里抓着的两朵白色兰花递到余初瑾跟前,“长姐,给你,你戴在头上,可香了。”
余初瑾伸手接过来,放在鼻端闻了闻,好香!
但她并没有将花别在头上,而是弯腰将两朵花分别别在了两小只的胸口,“走吧,我们回家。”
“等等!”天冬跑上前,拦在余初瑾跟前,“你砸到我了,这事怎么说?”
余初瑾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问道:“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
天冬指着她,“你,你……”
“上回我砸到你,是我不对。那今天同一个地方,你又被砸一次,你说到底是谁的错?”余初瑾问道。
谁的错?
天冬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了余初瑾,“村姑,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难道不是在和你讲道理吗?”余初瑾嗤笑着问道。
是了,她要是动起手来……想到以打架闻名黎家上下的黎世风都不是余初瑾的对手,天冬一阵心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嘴硬道:“道理是这样讲的吗?”
“那换个方式讲?”余初瑾问道。
天冬:“……”
夫人你又在撒狗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