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江岸边,出出入入的人群吵吵嚷嚷的,不输集市一般的热闹,阵阵凉风袭来,瞧着眼前因跑过来而红着小脸的小姑娘甚是心疼。
白知吟:兄长!
你温柔的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白昭忱小吟吟?你……
白知吟:我跟着你要去扬州。
白昭忱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细语劝导
白昭忱此次我是去办案的,去扬州不是游山玩水的,你去的话,遇到危险怎么办?
白知吟:你要离京,留我一个人在京城也无用,我不怕的,说不定到时候我能帮到你。
白昭忱小吟吟,我知道你不怕,可是我怕啊。
白知吟:你放心我有能力自保的,反正我不管你答不答应我就是要跟着你!
白昭忱不行,如果遇到危险你让我怎么办!
白知吟:没关系的,哥哥不是在……
白昭忱脸色一沉严厉的呵斥住白知吟下面的话
白昭忱白知吟!有些事情你我心中知晓便好!
白知吟吓了一跳瞬间泪眼汪汪倔强的看着白昭忱
白知吟:哥……
白昭忱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凶了些瞧着自家妹妹有些愧疚,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白昭忱好了,是哥哥不好语气重了些,回去吧,小吟吟。你要是在我会分心的。
白知吟:可我怕别人欺负你!
白知吟丢下这一句就走了白昭忱狠狠一愣哑声心中暖意流淌不禁眉眼柔和了看着白知吟的背影
白昭忱小吟吟!等我回来!
白昭忱还是有些担忧白知吟,她知道白知吟可不是能轻易放弃的人。现下案子还没破,就遇到了一件烦心事,希望白知吟能够将她的话听进去。
船舱内杨程万打开房门便见我们一行人站在门外立刻向着陆绎与白昭忱俩人行礼致歉
杨程万:陆大人、白大人。
杨岳:爹。
杨程万:杨某身残之人,还请恕礼数不周之罪。
陆绎:前辈客气了。
白昭忱前辈您言重了。
杨程万:陆大人白大人请。
杨程万将他们请进了屋,两人打量四周也不好先坐下。
杨程万:陆大人白大人请上座。
白昭忱与陆绎一人坐在两旁主位上
杨程万:你们两个出去。
杨程万对袁今夏杨岳俩人吩咐到,白昭忱低眸光一闪思量片刻后
白昭忱那我也先出去了。
陆绎:不用,你留下来吧。
白昭忱我只是来同杨捕头打个招呼,我想你们有话要说我也不便在一旁。
陆绎:白大人听听也无妨。
陆绎低头想起临走前父亲吩咐的话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有些事情,昭忱知道与否就看你的分寸了,必要的时候她说不定可以帮你一把。”
杨程万:白大人留下来吧。
杨岳都开了口,白昭忱低头一笑,不好推辞留了下来。袁今夏与杨岳俩人听话的走出将门关上。
陆绎:前辈。
杨程万抬手制止陆绎说话
杨程万:陆大人,稍等片刻。
杨程万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只见两人重心不稳摔倒进房内。尴尬的笑着站了起来
杨岳:爹。
袁今夏:师父。
杨程万:天黑之前,关于这艘船,以及船上的人。我要你们都做到心中有数。
委屈巴巴的看着杨程万撒娇
袁今夏:师父。
杨岳:爹。
杨程万:我随时抽查,去。
依旧是天面无私,俩人垂头丧气的应下走了,杨程万关上房门赔罪
杨程万:陆大人白大人,犬子小徒顽劣大人见笑了。
白昭忱无妨。
陆绎:前辈,你也快坐吧。
杨程万:谢大人。
陆绎:家父曾经提过,当年在锦衣卫中,您的追踪术无人能及堪称一绝。
陆绎:现下后继有人,也是件好事。
杨程万:令尊身体可还好?
陆绎:还是老毛病,一累就心口疼,我也曾经多次劝说过他,但他始终听不进去。
杨程万:令尊是个有骨气的人,怎么会轻易服老呢?
陆绎:是啊。
陆绎:家父每当闲下来的时候,都会想起很多之前发生的事情。
陆绎:他也一直盼望着您。可以回去帮他呢。
杨程万一愣没想到但面上不显推辞笑到
杨程万:指挥使大人的知遇之恩。杨某没齿难忘,但是恐怕今生难以报答。
杨程万:我现在既老且残早已没了当年的才能。只能在衙门里混混日子,早已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陆绎轻笑一声
陆绎:前辈,此事不急,您不用这么匆匆的做决定。此番扬州之行,还要仰仗您多多指点才是。
杨程万:经历大人客气了,岂敢岂敢。
白昭忱:前辈,师父还托我给您带句话。
杨程万:哦?
白昭忱:死者已矣。
杨程万听后有些呆愣哑然失色,陆绎见状起身行礼。
陆绎:前辈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白昭忱那我们先告辞了。
白昭忱坐着没说一句话,全程几乎是陆绎与杨程万讲话,他们没有避开她,白昭忱倒是有些意外,不过既然是能说与她听的,就不是什么私密要事,只是最后一句颇有深意白昭忱眸中一沉嘴角似有若无的笑了笑。
杨程万:陆大人,白大人,慢走。
白昭忱与陆绎出门就看见袁今夏和杨岳慌慌张张跑开的背影了。白昭忱低头轻笑,陆绎蹙眉神色一凛。
白昭忱他们还真是有趣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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