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王处心积虑费尽心机的琢磨着怎样才能让兰雨浓和姬嵘策在尉迟宏承眼前“闪亮登场”,还能够不把自己搭进去争取当个观众,想来想去要是和尉迟宏承玩以前那套准是不行的,他的一举一动被盯的死紧不说,想要有做什么很快就会被人扣上“犯上”的帽子。
要是简单粗暴直接请旨进宫也不妥,一个已故的人,他跟着操什么心?思来想去,祚王最后决定,他先将兰雨浓二人的行踪打听清楚,派人悄悄的留意着。既然他们回来,目的很明显,无非是见一见兰家夫妻,其实他即使不去说,尉迟宏承派去兰家守着的人早晚能看出端倪,何必他大费周章呢?想想真是不甘心呢!他这辈子就这样混吃等死了吗?做个闲散的王爷,到死之前尉迟宏承都不可能派给他差事,一点一点消磨他的意志,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反不起呀!全府的命都系在他的身上,说白了他是没指望了,并不代表他的儿子没可能了。搓磨他,只要他过的不好,他的儿子日后就更有可能被重用。尉迟宏承这局玩的漂亮,把他算计的死死的,并且连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祚王无力的笑笑,想明白了通透了,心里更加平静了,只是活的也更加憋屈了!尉迟宏承想要让他死,他偏偏不死,他要活的比尉迟宏承长,他要看看他的儿子们是怎么互相算计夺皇位的!
“笑什么呢?我的爷。”许菲琳洗漱之后,换了个简单的面纱戴在脸上。只有息了灯,她才肯摘下面纱。
害她脸上有疤的人已经死了,她连恨那人都不知该如何去恨了!想当个安稳太后,也不过是黄粱一梦,有多受宠?最后还不是被先帝算计死了!真是报应!痛快!
祚王命人将烛火都息了,室内里洒进了柔和的月光,他抬手轻揉的摘下许菲琳的面纱,说道:“总戴着面纱会闷的,不戴也没关系的。”
许菲琳依靠在祚王的怀中轻声应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面纱还是要戴的。
来到花巷的兰雨浓,心里总是不踏实,没逛多久兰雨浓就嚷着要回客栈了,连心心念念的肉串儿也不吃了。
一路上姬嵘策境界,并没察觉到有谁跟着他们。走了一路他才想起,刚才见到的人,应该是祚王。以前他来帝都时在宴会上见过这位祚王,之后和祚王有联系还是因为大佬黑将浓浓送回他身边。
心机深沉的祚王最后也没斗过自己的父亲,还是落了个斗败了的下场。
回到客栈,兰雨浓总算是有些许的安心。决定明天起她也不戴什么面纱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易个容,不要在找没必要的麻烦了。
“阿策,明日也给我易容易容吧,但不要太丑!”
姬嵘策笑她说:“怎么不叫初九了?吓成这样?都想着要易容了,浓浓,不怕,不会有事的。”
兰雨浓害怕,姬嵘策虽然笑她,但语气中都是安慰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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