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徐翎儿的声音微顿,又问:
“王爷那边可有信?”
“王爷无恙,三日前已经到达北戎,如今只怕是要离开了!”
“必须让王爷在他之前见到那个人,他到哪了?”
“他在王府抱病,这五日我们都没见到他,直到今日,查到他已经到达田云郡。他明面上就带了两个贴身侍卫,暗处还有十多人。
他们人数少,目标小,若不是我们盯得紧,只怕还发现不了。”
听到剑心的话,徐翎儿沉思了片刻:
“从田云郡到北岳郡,中间还有两个郡,就算他们人少可以走小路,走捷径。最快也要十数天,才能赶到北境,要从北境过去北离,别说云城,只怕他连龙城都不能进,只能往虞城而去!”
“是!”
“注意好王爷与他之间的时间,不管他是否到北岳郡,在王爷没见到那人之前,不能让他越过北岳郡!”
“是!”
“北境的情况如何?”
“灾民一切都好,我们的人也全部撤离,只有那两千徐家军,还在云城外的山上隐藏。几日前,赟公子去过一次,跟徐达副将聊了许久。最后决定,两三人继续隐藏,等待战事来临时,作为突击之军。”
“如此也好!”
徐翎儿点头,对墨梓赟的这个决定,也很是认同!
“我几日不进宫,也许久没问过,都差点忘了。这云嬷嬷一家,如何了?”
剑心一怔,他不在京都许久,此事他也不知道。
“不是问你!”
看着有些怔愣的剑心,徐翎儿微笑着无奈说道。
“姑娘,上个月,云嬷嬷的那个孙子,真的高中了,被陛下点名为二甲头名‘传胪’!”
清霞的声音传来,徐翎儿了然的点点头:
“想来不会错的,这刘传林的学识,是真的不错,人也很好,就可惜了,出生在那么一个家庭!”
顿了顿,徐翎儿又问:
“皇祖父皇祖母怎么处理的?”
“陛下开恩,将刘传胪召进宫去,同刘传胪在乾政殿聊了许久。刘传胪回府后,跟家里大闹了一顿。而他,则在五日后,被陛下调到东浣郡的东阳城,做了城令。”
“城令?”
“是!”
徐翎儿有些诧异,一个城令,一般都是八九品小官,顶天了也就从七品而已。一个二甲传胪,再怎么没有为官经验,也要封一个从六品到从五品的官阶,而且还要在京都任职。
待他熟练了处理政务,也就是一两三年后,要么升职,要么外调。在京都升职,难升,品阶也不会太高。但如果外调,至少也是从四品上的官阶,若是做出的政绩斐然,还有可能成为封疆大吏。
“其他呢?刘家和云嬷嬷如何处理?”
定了定心神,徐翎儿接着问道。
“那个在太子府的姑娘,虽说是奴婢身份,可毕竟是成王的女儿,陛下的骨血孙女,自是不能杀了。故而,陛下和娘娘决定,暗中将那姑娘带走,软禁在皇后娘娘宫中。
而那姑娘,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有些受不住打击,这近一个月来,在未央宫都是本本分分,从不出房门半步。
太子府则让人扮做念烟姑娘的模样,继续跟成王府纠缠。至于成王府内,云嬷嬷为了孙子,也出面试探过那个柳姨娘。问她可愿意放手离开王府,云嬷嬷只说怕事情败露,连累了自个的孙子。
可那柳姨娘又哭又闹,说云嬷嬷一家对不起她,现在她要是离开王府,她可过不了刘家那种奴才生活。
云嬷嬷那儿媳,云嬷嬷也去试探过,可那妇人。骂云嬷嬷目光短浅,只想着怕连累家人,却不知道,等成王将来登基,她的儿子将会成为成王世子最信任之人。将来自己的儿子一定会前途不可限量,一片辉煌。
说得天花乱坠,云嬷嬷一看,一家人都魔怔了,只有自个的孙子是清醒的,也就不劝了。回了未央宫,日日陪着自个那苦命的外孙女!”
清霞一口气,说了一大串,直说得自己口干舌燥。
接过剑雨递过来的茶水,猛然灌了一口,一连喝了两杯茶水,她才觉得自己的喉咙好了许多。
“确实也只能如此,毕竟,现在的成王府,在没有能一击将其击溃的证据前,还不能动!”
听到清霞的禀告,徐翎儿松了一口气。
“月公主那边如何?”
几日前,拓拔秋月和谢卿歌两人,同京都的一些少年男女们,在京郊赛马。
不料,一个小姑娘的马匹受了惊吓,马蹄乱窜,眼看小姑娘就要摔下马来。
其他的那些个公子姑娘们,都吓得有些呆愣,更别说救人了。
谢卿歌当即飞身上前,将疯马背上的姑娘,一把抱在怀里。这个姑娘倒是躲过了一劫,算是安全了。
可那疯马乱窜,往几个公子姑娘那边窜去,一时间,几人惊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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