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
“陛下,臣有事启奏!”
“奏!”
太监总管刚刚喊过:“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墨梓洛就站出来,对龙椅上的皇帝禀奏:
“陛下,北戎和亲公主,已经在京都停留数日了!不知,陛下可有与其和亲人选?”
“朕当日就说过,让月公主自己选择相看。这几日,也没有问过月公主和主使者,可有相看中那个青年才俊。”
“不瞒陛下,昨日月公主去了臣府邸,同王妃倒是聊了许久!”
“战王殿下,不知,这月公主,可是有相看中的人了?”
墨梓洛的话音刚落,林丞相就问了出来,直接截了那成王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确实是,那月公主同王妃说了,当日在湖边。要不是我二弟看到她有危险,挺身相救,只怕她也会死在那云阳湖上了。故而,她觉得,虽然是和亲,但也希望能报我那赟弟的救命之恩!”
墨梓洛的话,很是直白,直接说出来的意思就是,拓拔秋月自愿入战王府,和亲墨梓赟。
“只怕不妥,这阿赟虽说过继给了战王府,可毕竟身份不够,。娶和亲公主,只怕会让北戎觉得,我大楚故意贬低它北戎的公主,甚至是侮辱北戎。”
成王听了墨梓洛的话,终是忍不住,站了出来,直接反驳。
“那三皇兄觉得,该是何人娶这个和亲公主?”
听到成王开口就说自己的儿子身份不足,齐王脸色黑如锅底,眼睛有些赤红,怒不可遏。
“这皇族中,最应该娶和亲公主的,当然是战王。”
成王那有些阴冷的声音在大殿里向起,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在给战王府和齐王府上眼药,当然还包括镇北侯府。
“成王糊涂了,总不能让和亲公主,嫁给战王做侧妃吧!”
林丞相也直接怼了一句。
“丞相此言差矣,战王侧妃的位置,总比一个战王府二公子正妻的位置好了不少,这总是对北戎的尊重。”
“你……”
齐王有些怒,刚准备怒骂,墨梓赟拉住了他,要往前冲的步子!皇帝那威严的声音也传了下来:
“老四!”
齐王瞪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成王。但是儿子的阻挡,加上父亲的呵斥,他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呵呵,成王莫不是忘了,当日陛下曾亲口,在使者与百官面前许诺。让月公主自己挑选驸马,既然现在,月公主挑了广义将军。难不成,要依成王所言,让陛下强行将月公主许配给战王做侧妃,或者……”
林丞相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成王,成王脸色也黑沉了不少:
“或者什么?丞相说话,可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跟丞相这个人一样,心思难琢磨。”
此言不可谓不诛心,大有告诉众人,林丞相心思有异,难以琢磨。
“没什么,本相只是觉得,这成王世子也到成婚年龄了。却才突然想起,陛下前几日,可是给成王世子赐了婚的。本相还以为,成王是要退了与刘大司马家的婚事,要娶和亲公主呢!呵呵!”
“林丞相说话,可是越来越过分了!”
一直不开口的刘大司马,盯着站在右边第一位的林丞相,脸色也阴沉了几分。
“哪里哪里,本相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呵呵!”
“你……”
“好了!”
刘大司马还准备再说什么,皇帝的声音传来,一股肃杀之气也在大殿里蔓延开来。
“战王,你所说的可真?月公主有意,嫁入战王府,嫁与广义将军。”
“臣句句属实,自是不敢胡言乱语!”
“那好。广义将军有何看法?”
皇帝看向墨梓赟,目光如炬。
“臣遵陛下旨意。”
“既如此,来福,拟旨!”
“老奴遵旨!”
太监总管来福,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躬身退去。
“可还有事启奏?”
“退朝吧!”
见朝中众人不说话,皇帝也不看成王那黑沉怒意地脸色,直接离开。
齐王同墨梓洛与墨梓赟,回了战王府。他知道,墨梓赟的赐婚圣旨即将到来,他作为父亲,总要在孩子身边的。
两份圣旨,由太监总管来福拿着,先后来到驿馆和战王府宣读。
“北戎公主拓拔秋月,心存大义,端庄稳重,今入我大楚和亲。曾与战王府次子墨梓赟,在云阳湖边相遇,被墨梓赟救下被人刺杀的月公主。月公主感念其救命大恩,又心怀两国和平,故让战王妃在朕与皇后跟前提及。
愿做一个既知恩报恩,又促进两国邦交的重恩重义重情之人。自愿和亲嫁与广义将军墨梓赟为正妻,朕甚感欣慰,特赐下恩旨,为两人定下婚约。待广义将军北境震灾归来,择吉日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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