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我、我并不厌恶你!”
袁慎的神色慌张,穿着一身朝服的他刚才推门而入的匆忙,连头上的官帽都有些歪了。
程锦予有些诧异他的突然到来,袁父却是直接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袁父:“你的夫人昨夜染了风寒,你身为夫君不在旁照料,去何处鬼混了?”
袁慎:“昨日户部侍郎大闹尚书局,我无法抽身,一直到今早下了早朝便连忙赶回来了……”
袁慎有些急切的解释道,昨日户部侍郎的女儿被圣上下旨割了舌头,户部侍郎哀恸万分却不敢到御前讨公道。
便闯了尚书局折磨他们那些在宴会厅在场的人,大言不惭的指责他们为什么冷眼旁观不救救他的女儿。
好在这事圣上还不知晓,不然又该有人人头不保了。
程锦予“袁伯父……”
程锦予的声音轻柔,她抬起那水润的眼眸望了袁慎一眼。
那眼眸如水光般柔润,看得人再硬的心肠都会化开。
程锦予“能否让我和夫君单独谈谈?”
袁父:“好好好,你想说什么便尽管和这孽子说。”
袁父很快便答应了下来,十分失望的瞪了袁慎一眼。
袁父:“孽子,你与你夫人好好忏悔,该说清楚的说清楚,若小予还是决定要和离,为父也帮不了你了!”
袁父说罢随即便迈着有些蹒跚的步子被秀禾给搀扶了出去。
卧房内就剩下了袁慎和程锦予两个人,他脚步轻轻的走过去坐在了程锦予的床边。
袁慎是京城有名的才子,生得也是清秀俊俏,此时正有些愧疚的看着靠在床榻上的程锦予。
程锦予“咳咳……”
程锦予轻轻咳嗽了两声,她抬眼看着袁慎,脑海中便想到了昨夜听到他和裕昌的对话。
程锦予不免的有些伤心难过,虽说她并不是对他有多深的情意,但他们毕竟成了婚,她也是对夫君有过期待的。
程锦予“夫君,你我二人定下的娃娃亲是我父亲和袁伯父商议的,你既并无此意,我会签下和离书绝不寻死觅活的纠缠,你大可放心。”
袁慎:“夫人,我……”
袁慎张了张唇心中不知为何堵得闷闷的,许是知晓自己误会了她,心里愧疚得不知从何言语了。
程锦予“夫君,我从前与你素未谋面,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袁伯父再三恳求,我便抱着期待和不安点了头……”
程锦予轻声说道,她微微低垂下眼眸鼻头一酸便红了眼尾。
她再度抬眼的时候,袁慎看到的便是一双含着些许泪花的微红眼眸。
程锦予“我原以为夫君也是同我一样的,只是没想到夫君已经心有所属……”
袁慎的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一点点的撞着,他想安慰她,却又不好意思伸出手。
袁慎:“对不起,夫人,之前是我误会了你,我以为…以为夫人是……”
袁慎羞愧难当的说着,他想到了程锦予在新婚之夜满怀期待的等着自己的郎君的样子。
想到了这些天她一直在府中苦苦等候他回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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