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记得他那时微服出城,路过京城的城门处,正好便遇上了她乘坐的那辆马车正在等待盘查身份入京城。
他不过是随意的往那方向看了一眼,便挪不开视线了。
那马车小窗的帘子被拉开,里头生得粉雕玉琢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的,窗外的婢女正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她。
程锦予“秀禾,我好想爹爹,好想娘亲……”
凌不疑依稀能听见那女子怯弱的、软糯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真叫人听了心都要化了。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看她哭红了眼睛压抑着自己的啜泣,眼尾红红的,活像只胆子小的兔子…
凌不疑:“你怎么就嫁了人了呢?小兔子……”
凌不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是断胳膊还是断腿?又或者割了舌头?不行不行…
他的小兔子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他可舍不得;声音也是软糯糯的,他也舍不得割了她的舌头。
是直接将她带回皇宫去?还是杀了她现在的夫君将她困在身边,然后夜夜听着她在他耳边怯弱的哭泣?
好像都不行呢。
她看起来胆子真小,要是太直接的话怕是又要被吓得一病不起了。
凌不疑轻笑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指,那双狠厉的眼眸幽深漆黑。
他微微俯身看着她那因为他刚才的逗弄而泛着水光的粉唇,随即垂眸低下头去舔、舐了一口。
凌不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么说来,尚书夫人也就是朕的夫人,对不对?”
凌不疑:“嗯,对。”
凌不疑自言自语的说着,眉宇间的欣喜溢于言表,他奖励般的低头啄了一口那娇唇。
凌不疑:“夫人的唇真软,腰也软……让朕亲亲吧,好吗?”
程锦予自然是无法做出回应的,凌不疑一个人自娱自乐又亲又抱,玩得不亦乐乎。
天光大亮,程锦予迷迷糊糊的觉得身子舒服了许多,昨夜发热难受得很她都做噩梦了。
梦里好似有个人压着她的身子,痒痒的难受……
程锦予悠悠转转的睁开了眼睛,秀禾正拿着湿帕子擦拭着她脸颊。
秀禾见程锦予醒来了,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秀禾:“夫人醒啦,身子可还觉得难受?”
程锦予“好多了……”
程锦予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脸色看上去已经红润了许多。
秀禾连忙扶着程锦予坐了起来,程锦予这才看见了坐在床前软榻上的一位穿着深色衣袍的中年男人。
程锦予“袁伯父……”
此人是袁慎的父亲。
眼见着程锦予就要下床来行行礼,袁父连忙出言阻止。
袁父:“你还病着呢,别动别动…”
待程锦予重新靠在了背后的软枕上,袁父这才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苍老的脸上满是心疼和愧疚。
程锦予“袁伯父怎么突然回了京城?”
袁父:“我不回京城都不知道,那个孽障竟然如此待你!”
袁父的眼里带着几分怒气,看向程锦予的苍老的眼眸也变得更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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