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
商烈揣着未喝完的酒壶,大摇大摆的朝着山坡上的一处院子走了进去。
推开破旧的院门,便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男人悠闲的坐在躺椅上,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咿咿呀呀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男人听见声响哼着的小曲戛然而止,转头看向院门口。
马崇山:你这臭小子!又去哪儿鬼混了?
商烈老头!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儿。
商烈走进院门,熟门熟路的从里屋搬出一张凳子,坐到到了男人旁边。
马崇山:嘿!你叫谁老头呢!我把你辛辛苦苦养那么大,你倒好一声爹都没叫过!
商烈瞥了他一眼,抓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
商烈你姓马,我姓商,咱俩能是父子吗?
马崇山:嘿!你……
马崇山眉头拧成了个八字,手举到半空佯装要打。
商烈来来来!您朝这儿打!
商烈眼睛眯成一条线,将脸凑近到了马崇山跟前。
马崇山嘴边的两撇小胡子动了动,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回到了躺椅上。
马崇山:哎……早知道二十年前就不该把你捡回来……
商烈是啊!您说您这是何苦呢!为了我连个媳妇儿都没娶着。
商烈把腰间的酒壶,推到了马崇山的跟前,手托着腮帮子看着他。
闻到酒香马崇山连忙坐直了身子,打开了酒壶咕咚咕咚的大喝了几口。
马崇山:这酒真不错啊!又是醉香楼的?
商烈没有搭理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并不想转移话题。
马崇山:那时候包在襁褓里就兔子那么点儿大,瞧瞧!现在长的多俊啊!
马崇山伸手捏了捏商烈的脸,满是感慨。
商烈您就放宽心,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由我来养您。
马崇山:去去去,听着怪肉麻的,你小子只要不出去给我惹事比什么都强。
马崇山一把推开了他,继续大口喝起了酒。
商烈我不去惹事,但也保证不了别人不来惹我,您说是吧!
商烈突然一脸谄媚,起身走到马崇山身后,替他捏起了肩膀。
马崇山:又……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马崇山早就看穿了他的惯用套路,转头警觉的看向他道。
商烈嘿嘿!我就想问问坊间传言的不老之术是不是真的存在?
马崇山:胡扯蛋!生老病死乃自然常态,怎可违背规律!
商烈那曹阉人不是还派人到处寻觅,这总不会空穴来风吧!
话刚出口马崇山赶忙起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马崇山:休得胡说八道!官家的事少掺合。
商烈一把挣脱,坐到了躺椅上,朝着嘴里抛了几颗花生米继续道。
商烈就曹阉人那点心思早就司马昭之心了,他想夺权称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紧张什么?
马崇山:官家的事是你能掺合的嘛!那可是要杀头的!
马崇山紧张比划了一下脖子。
商烈行行行!我不问!我闭嘴!可以了吧!
等他再次回到长离街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商烈嘴里吊着根狗尾巴草,摸着早已经空空的肚子无所事事的在人群里穿行。
路过一家酒楼时,他便停下了脚步,好看的瑞凤眼滴溜溜的转了转,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酒楼。
“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热情的迎了上来,招呼着商烈往里屋走了进去。
商烈环顾了下四周,发现里面客人并不算多,瞥到角落里坐着一个带着斗笠的黑衣男人。
心头顿生一计,今晚的冤大头就是他了。
商烈我坐那儿吧!
商烈指了指那个角落,还不等店小二开口自己便径直走了过去。
“客官!要不您去那边吧!哪儿还没人坐。”
店小二尴尬的笑了笑,指着对面的空座位说道。
商烈我就想坐这儿!这位兄台不介意吧?
商烈将目光落在了斗笠男的身上,只见他手里握着一柄上等的剑,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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