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崇山愣在那小胡子微微抖动了两下才开口道。
马崇山: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
商烈这是我家哪有不回来的道理?
马崇山:你…你还知道有个家…这一走就快两年了…连口信都没有…你这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马崇山抄起一旁的扫帚就要往他身上打,商烈本能地伸手护住了脑袋。
商烈哎!老头!注意点形象,我可带了人回来的。
始终缩在院门外的沈玉深,突然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双手食指不停打着圈圈,就是不敢见人,这换做平时甭管什么路数的人,别说是见就是直接杀他一个两个的,也丝毫没有如今这般胆怯之色。
商列突然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跟前,马崇山一脸诧异,举在半空的扫把缓缓放了下来,仔细的打量起面前这个温婉清丽的姑娘。
商烈别看了,这就是您媳妇儿!
话音刚落,却是被马崇山狠狠一记,爆栗打在了脑门上,商烈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马崇山:臭小子又毁人家姑娘名声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能看得上你吗?
马崇山倒是丝毫没有给他面子,一脸嫌弃地说道。
这话倒是引的沈玉深莫名轻笑出声,商烈自觉面子挂不住,轻咳了几声郑重其事道。
商烈娘子!还不叫人?
沈玉深斜睨了他一眼,方才的紧张感瞬间消除了一大半,鼓足了勇气转头朝着马崇山上轻轻唤了一声。
沈玉深:爹!
这一声爹那完全如山林清泉整个人让人舒心愉悦,马崇山这才相信自己一手养大的猪仔终于会拱人家的白菜了。
满心欢喜的应了一声,随即又将她引进了堂屋里,拿出珍藏了许久的上好大红袍,给泡了一壶好茶。
马崇山:姑娘!喝茶!
商烈站在一旁捂着嘴透着乐了起来,被马崇山一个白眼怼了回去。
商烈人家新媳妇儿都是给公婆敬茶的,您倒好直接给儿媳妇泡茶。
经商烈这么一提醒,沈玉深才恍然大悟慌忙重新倒上一杯茶,恭敬的跪下递到了马崇山面前。
沈玉深:爹!请喝茶。
马崇山过了大半辈子都没受过这等大礼,忙不迭起身扶了扶沈玉深。
马崇山:使不得……使不得……咱们平头百姓没那么多规矩……还不知姑娘叫什么?
沈玉深:沈玉深
马崇山:人漂亮名字也美,也不知这混账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哟!
马崇山又是一阵无限感慨,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立马进了房间一番翻箱倒柜之后,找出了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翠玉手镯。
将那镯子递给了沈玉深,商烈仔细的看了下确定这手镯连他都没见过,那通体碧绿的玉质清透温润,一点也不想是旧货市场能找到的东西。
商烈老头!你这镯子我都没见过啊?
马崇山:如若让你知道了,怕不是已经拿去醉香楼换酒喝了。
商烈撇了撇嘴不在说话。
马崇山:当年这手镯和你一同包在了襁褓之中,想必是你生母留下的,如今给儿媳妇也是理所应当。
话题扯到这里马崇山不免又多了几分伤感,也不知他出去这么久究竟有没有找到亲生父母,这次回来又会不会只是短暂的见个面而已。
马崇山:你……还要走吗?父母可有寻到?
马崇山表情严肃了几分,内心的不安与纠结终还是问出了口。
商烈不找了!这里便是我的家,有一手拉扯我长大的老头,还有最爱我的娘子,此生足矣。
马崇山心中悬着那块大石头顿时安静的轻放了下来。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阳光洋洋洒洒全都落在了空旷的院中,商烈与沈玉深并排坐在了围墙之上,那是观赏夕阳最佳的好地方,小时候的他也总是爬到这儿对着院子里忙前忙后的马崇山耍恶作剧。
时过境迁,他也从没想过如今会与最爱的人坐在这儿看落日余晖。
沈玉深抬起手上的翠玉镯子欲脱下来还给他,毕竟是他从未谋面的母亲留下来的,自然不能据为己有。
商烈收着吧!我想她应该会喜欢的。
沈玉深将手镯又攥紧了几分,歪头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商烈为夫可还没等到你的一声“相公”。
商烈低头看着她突然正色道。
看着手上如此贵重的见面礼,沈玉深清了清嗓子凑到了他耳边害羞又别扭的喊了一声。
沈玉深:相公……
商烈好看的眉毛挑了挑,修长的手指掏了掏耳朵装作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商烈大声点为夫耳朵不好使。
沈玉深:听不见算了!
沈玉深没好气的正欲起身离开,却被他一把给拽回了怀里,浓情而又绵长的吻铺天盖地朝她袭来………
作者想说
正片已完结,还有番外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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