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蒙很自然的从盘中捡起一块椰蓉糕塞进嘴里,囫囵吞下后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献出去的礼物,顿时尴尬的笑了两声。
沈玉深还不快说。
沈玉深将盘子整个推到了他面前,急切的想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唐蒙清了清嗓子,把经过快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才缓缓开口道。
唐蒙:就买这些糕点的那会儿功夫,我从一个江湖朋友口中打听来的。
唐蒙:昨天晚上,跟商烈一伙的那个女人,被曹光正的人给抓了。
沈玉深抓她做甚?
唐蒙:这……属下哪儿知道?兴许就是为了引商烈出来,那混账连祁王府都敢闯,定是也得罪了东厂。
沈玉深抬眼将视线落在了那一池荷花中,思绪纷飞恍惚间楞了神,唐蒙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却无动于衷。
唐蒙:大人!您怎么了?
唐蒙的提醒才瞬间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权衡利弊后她突然起身就往外走。
唐蒙刚想上前询问要去哪儿,眨眼的功夫她已经消失在了湖心亭中。
商烈去了一趟医馆,给还在修养期的陆星辰买了各式各样的进补佳品,这其中不乏上等的人参和灵芝。
陆星辰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等好东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商烈那是感激涕零,就差给他跪下磕响头了。
等他出了医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回到客栈后他便紧闭房门,开始研究营救武映雪的计划,时间拖的越久,武映雪就越多一分危险,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既能保证全身而退又不用与东厂正面起冲突。
正当他拿起纸笔制定计划之时,一根银针从窗户外射了进来,直直的插在了桌案上。
商烈一眼就认出了那根银针,正是之前他与沈玉深用作联络的暗号。
上前慌忙推开窗子,外面一片寂静,正对着的那条居民街道上一个打更人嘴里重复念叨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慢慢的那个身影便隐没在了街道尽头。
他此刻心情莫名的有些紧张,不知道再见面自己又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她,不知道自那晚她故意放跑自己,又会不会让祁王有所察觉。
正这样神游着思绪,突然房顶上方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他没有犹豫顺着窗子直接就翻身上了房顶。
只见沈玉深一袭黑衣背对着他立于房檐之上。
商烈你……是来抓我的?
方才的一番思想斗争,在真正见到她的这一刻,却只是化做了这么句听上去不怎么近人情的开场白。
沈玉深:东厂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硬闯只是去送死。
商烈看来沈姑娘的消息很灵通啊!
商烈瞬间闪身就到了沈玉深的跟前,银白的月光柔和的撒在她周身,像是被笼罩了一层氤氲的雾气,脖颈处那缠着的纱布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晚的情形顿时又浮现在眼前,心头莫名涌出一股酸楚感觉。
商烈还疼吗?
沈玉深没领会他的意思,眉头微微皱了皱,那双盛满月光的眸子愣愣的盯着他。
商烈缓缓抬起手,朝着她的脖颈处伸了过去,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举动,他此刻只是想确认这个伤口到底有多深。
沈玉深:你干什么?!
沈玉深瞳孔顿时缩了缩,警惕的退后了一步。
那只修长的手臂停顿在了半空中,接着又缩了回去,商烈从迷茫的错觉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转而一手握拳挡在嘴边故意咳嗽了两声。
商烈沈姑娘半夜造访,就是为了提醒在下这些?
沈玉深:与东厂硬碰!不仅救不回你师姐,甚至连你自己的性命都得搭进去。
商烈那依沈姑娘之见,在下改做如何打算?
话音刚落沈玉深便抛给他一个黑色锦囊,商烈顺手接过,打开锦囊只见里面有一张纸和一个小黑木盒子,那纸上画着的是一副清晰的地图,那小黑盒里则放着一张人皮面具。
作者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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