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映雪:你们做什么?
不知何时武映雪站在了他俩的身后,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灰。
商烈师姐?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武映雪:有…一会儿了……
从疯姑说出那句他喜欢她之时,武映雪如同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全身上下凉的彻底。
商烈立马反应过来,这“有一会儿”几个字的意思分明就是听到了疯姑刚才的疯言疯语。
商烈她胡说八道呢!我正要赶她下去。
说完才发现自己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于是不自然的拉着疯姑跳下房顶。
武映雪晃了会神,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随即也跟着下了房顶。
武映雪:一个疯子的话,我又岂会当真。
商烈转身看着她,手中的那只耳坠又握紧了些。
武映雪:只是……这东西还是趁早还了人家为好……
武映雪目光停留在他的紧握的手掌上。
商烈啊哈哈……当然……还真是……烦人的很……早知道就扔了……呵呵
商烈干笑了两声,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武映雪:那为什么不扔了呢?
武映雪目光凛了凛,仿佛就像是变了个人,恍惚间商烈竟有种不认识她的错觉。
商烈师姐你……
武映雪:开玩笑的,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武映雪说完便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听兰轩是整个上京城最好的酒楼,整座楼足有五层高,飞檐画角,雕檐映月,暗红油漆在月光的照射下,鲜亮的泛着光芒,镀金招牌更是在那一片银光中泛着一层朦胧的美感。
楼内店小二来回穿梭于楼层间,猜拳声,嬉笑声,杯盏碰撞声不绝于耳。
位于顶层的天字号厢房是整个酒楼最上等的雅间,多用于招待豪门贵客,甚至不乏一些皇亲国戚。
淡淡的檀木香味萦绕在整个房间内,雕花窗前淳于靖坐于一张紫檀木的酒桌前,唐蒙恭敬的将琉璃盏中的酒添满。
沈玉深腰背直挺着坐在了淳于靖的对面,摆在她面前的佳肴却丝毫未动。
淳于靖(祁王)不必拘谨,今日无主仆之分。
淳于靖将酒杯推到了沈玉深面前,月光透过雕花窗点点斑驳的洒在他那张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
沈玉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如同完成一件任务一般。
淳于靖(祁王)这是沧河独有的银雪鱼,肉质鲜美入口即化,快马加鞭才运达至此。
淳于靖边说着在鱼肚子的地方夹了一块,放入沈玉深的碗中。
沈玉深:谢王爷。
淳于靖(祁王)深儿,你在本王身边多久了?
沈玉深:已有四年。
自十五岁那年被他从大火中救出,沈玉深一心一意辅佐于他身侧,为的就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淳于靖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眼神定格在她那只缠着绑带的左手上。
淳于靖(祁王)手怎么了?
沈玉深下意识的将左手缩进了袖口。
沈玉深:一点小伤无碍。
淳于靖(祁王)本王看看。
沈玉深:王爷费心了,属下真的没事。
沈玉深袖口里的手紧紧攥了攥,依旧不肯露出来。
淳于靖(祁王)江湖险恶所有一切看似善意的东西往往是最致命的,你应该比本王清楚。
沈玉深:属下自知分寸。
沈玉深从他的这番话语中读到了另外一层意思,脑海中突然闪过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的放荡不羁,他的狭义相救,真的仅仅只是表像吗?她不得而知也不想细究。
作者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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