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烈漫无目的的走出了南锣巷,守在巷子口的唐蒙上前一把拦住了他,还没等他开口问令牌之事,人已经被商烈一掌给打飞了出去。
追上来的沈玉深见状赶忙上前查看唐蒙的情况,确认他没什么大碍后,随后又跟了上去。
一路追到了郊外的一处小溪边,那溪水曲折绵延直至前方一座巍峨大山之上,沈玉深停下了脚步,只见商烈蹲坐在溪水旁,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水中的自己。
他突然一甩手,一块东西直接扔了过来,沈玉深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腰牌。
商烈还你了,你可以走了。
商烈依旧背对着她,语气少有的冷漠。
沈玉深:你……
沈玉深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拿回腰牌本就是自己的最终目的,现下已经拿回来了,那么跟他的联系也就止步于此了。
沈玉深:告辞。
淡淡吐出这两个字,沈玉深转身便准备离开,刹那间一个人影突然从身后的小树林里窜了出来。
沈玉深本能拿起手中的剑,做出防御的姿势,细看之下原来是一个衣裳破烂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他快速的从沈玉深身边掠了过去,朝着小溪直奔了过去。
就在她犹疑之际,商烈上前一把将他给拽了回来,他一个没站稳跌坐在了溪水旁。
商烈要寻死去别处。
流浪汉全身瘦骨嶙峋,身上散发着一股怪味,他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撩剥开垂在额前的长发,看着商烈那双浑浊的眼瞳里突然缩了缩。
然后发出一声粗嘎的痴笑声,听声音才发觉竟然是个女人,只见她伸手就朝着商烈扑了过去。
沈玉深眼疾手快飞身越到她跟前一把将他她甩开,那副瘦弱的身子再次倒地。
沈玉深:是个疯子,你…赶紧走吧…省的惹麻烦。
商烈转身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戏谑。
商烈怎么?沈姑娘这是在担心我?
沈玉深:只是给个忠告,随你走不走。
沈玉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表情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地上的疯女人见沈玉深手里拿着的剑,又看了一眼商烈,整个人突然激动了起来,怒吼了一声冲向沈玉深张口就直接咬住了她的手背。
沈玉深根本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手背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手中的剑随之掉落在地,腥红的液体随着她紧咬着的唇边流了出来。
商烈下意识的猛然朝着那疯女人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那女人被踹飞了出去这才松了口。
商烈你没事吧?
商烈抬起她的手,只见那上面一拍深深的牙印,血不断的往外渗出。
沈玉深:没事。
沈玉深强忍着疼痛,强行想从他的手掌里脱离,却被他握的更紧了。
商烈还是找郎中看看吧!万一留下疤就不好了。
商烈边说着边扯下自己袖口的绑带,拉着她到溪边将伤口冲洗干净,又将绑带轻轻把伤口给粗略的包扎了一下。
看着他那副悉心认真的模样,沈玉深有片刻的恍神,除了父母之外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这般认真的对待过了,这些年来她的脑袋里仅存的只有完成跟服从。
沈玉深:说了没事,不用管我。
沈玉深伸手推了他一把,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拿起丢落的剑快速转身逃离开去。
她必须保持清醒,多余的情绪只会让自己分心,商烈不过是个意外出现在自己众多任务中的一个过客,没有任何意义。
商烈无奈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就是狗拿耗子多管了闲事,面对自己的好意人家压根就当驴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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