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泞大汗淋漓,她只觉得身子疼得厉害,那两位掌事辅助她生产,给她输真气,让她定时呼出真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天边出现七彩祥云,飞鸟成群时,她产下了一位包在气团里的男婴。那气息清透有力,忽而那气团被那男婴冲破,万丈光芒冲破了屋子。
北延川,北泽修,钟离燕,北历年,西洋国国王各自在外,看着天边那有力的祥云,那祥云慢慢散去,随之看到的是那看不清的飞鸟,在他们看来就是一只只小小的鸟儿。
官泞昏睡了下去,掌事把她与那男婴团在气团里护着,然后便出了这屋子。北延川看着那个方向,似西南方向,是不是就是那天边的红衣行宫?
那红衣行宫有何异事?为何会有这般强大的力量?与他一般心思的还有钟离燕,而那北泽修却觉得那天象似曾见过。
顾安笙跟着北历年进宫去给皇后请安,顾安笙与皇后说了一会话,就与自家婢女出了这后宫,她可不想待在这后宫之中,惹是非。
“五爷。”顾安笙看到北泽修后,给北泽修请安
“三皇婶,”北泽修回了一个礼,顾安笙忽而觉得北泽修比那日见得还要冷漠,丰裕与北泽修说了些什么,便先离开了。
顾安笙也不知道与北泽修说什么,就先离开了,北泽修回到影池别院,看着那天边,这几日的云彩越发好看起来。
顾安笙回府后,听到钟离燕与顾宸说了些什么,两人神色严重的走了出去,她偷偷的跟在他们后面。
他们几人出了城,往南岭的方向而去,路上遇上了一些黑衣人,顾安笙被几个黑衣人发现了,她有些紧张的往后退。
顾宸与钟离燕离走到了另外的林子里,根本就没有发现顾安笙的尾随,北泽修忽而出现把顾安笙抱在怀里,躲开了那些黑衣人的攻击。
他们到另外一侧时,一些红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顾安笙一直窝在北泽修怀里,头都不敢伸出来。
那红衣人与北泽修相敌,北泽修抱着顾安笙越过树林,翻到一峡谷处。那些红衣人紧追不舍,却怎么都打不死,刀剑划到后,只一眼就恢复了正常。
北泽修阅过书籍,这种人称不上是真人,只是一团气,却很耐打。那红衣人最近出现频繁,他摸不透其中的悬念,北泽修只好抱着顾安笙逃。
顾安笙抬头看着北泽修的俊脸,她伸出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红衣人,那些红衣人忽而停了下来,她们并没有任何遮盖,个个美若天仙。
忽而领头的一位女子拦住了其他人,顾安笙看着那位女子,笑了笑,北泽修飞速的离开了林子。
出了林子后,北泽修把顾安笙放下,顾安笙看着北泽修往前走,她便跟上去。
“五爷,等等我”
“你没事跑这城外做什么?最近城外很危险。”
“你有看到我哥哥么?”顾安笙追上北泽修,
“没有。”
“刚刚那些红衣人是谁?”
“不知道。”北泽修有些不耐烦,他觉得顾安笙聒噪,
“五爷,你送我回府吧。”
“跟上。”
“哦!”顾安笙听出北泽修有些不耐烦,便不再烦他。
那领头红衣人回到行宫的掌事宫里,她对着那两位年迈的掌事行了个礼,那掌事让她起身。
“左右掌事,今天我见到了她。”
“什么?”那两位掌事同时惊讶,又带着些许喜悦,
“我服侍大宫主千百万年,不可能认错的。”红衣行宫的众人都是半仙半魔,经历了多次天地间的转变。
“去主行宫。”三人一同去了行宫最高峰的屋子里,待他们到那冰床上时,那长眠在冰床上的身躯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莫白,去跟着那位姑娘。”
“是。”那位叫莫白的女子随即出了行宫,那两位掌事开启了冰床上的镜子,镜子里出现了与顾安笙一模一样的人,红衣黑发披散在腰间。
镜子里只有那冰火两重天的景象,飞鸟成群与她一同抵制那天地间的混沌。那官泞体内的力则是行宫的二宫主,也就是在那一天破防轮回,也是在那一天后,再也没有轮回回来。
那大宫主也因此力燃尽,飘落在行宫四方,把行宫移在天边,以此来护住行宫。前几日那大宫主的身躯闪亮,随后便没再有什么反应,如今这般消散,想必是那大宫主要回来了。
顾安笙被北泽修送回了府,她谢过北泽修,然后便回到她的院子,让婢女准备水泡澡。顾安笙舒服的躺进池子里,半靠在一侧闭上眼,顾安笙后背的雨滴胎记变红,顾安笙皱了皱眉头,她好似觉得背部被刺了一下。
顾安笙用手摸了摸后背的胎记,然后滑进池子里,闭息了片刻就出头,出了池子。顾安笙觉得身子舒服多了,没刚刚回府那般疲惫,她披上衣裳上床休息去了。
钟离燕与顾宸潜进了红衣人藏身的地方,那些红衣人与北泽修对付的红衣人都差不多,钟离燕与顾宸打斗片刻后,只能先离开。
那些红衣人并没有去追他们,待他们走后,她们便离开了这个地方。过了几日后,城外也再没有任何红衣人出没,那莫白则盯住了顾安笙
她在她身上没有看到任何异样,只有一次在她洗澡时,看见了她后背的胎记,那是大宫主身躯之印。
那个印记就证明顾安笙就是那大宫主的转世,她回去禀报了那左右掌事,左右掌事给莫白看了记事录后,莫白谨记便离开了行宫。
莫白想了法子混进了宫里那批皇后给顾安笙陪嫁的宫婢里,经过筛选后,莫白成了皇后指定给顾安笙的贴身婢女。
莫白这段时间跟着嬷嬷练习各种,莫白收敛了功力,也赢得了嬷嬷与皇后的喜爱。顾安笙大婚将至,北历年府上也张罗着,满城上下也皆是喜庆一片。
北泽修的新婚礼物与北延川他们一起先送了去,北延川做不到官泞,这几日都是阴郁着脸色,他对着皇上便是说,官泞抱恙,后来便把那日冒充官泞的男子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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