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延川去了书房,根本就静不下心做其他的,满脑子都是官泞那句影池,还有那甜腻的笑,她何时这般与他笑了,一想到他们二人相处时这般模样,就恨不得杀了影池。
“秦月,看紧畔溪巷,不准皇妃出门,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北延川对着空气发布命令,屋子里回荡着秦月的声音
“是。”北延川久久都不得平息怒火,都能把自己气死的那种感觉。官泞次日醒来,用过早膳,脚刚踏出院子门就被护卫拦住了。
“四爷有令,不准皇妃出畔溪巷。”
“为什么?”
“这是四爷的命令。”
“他有病?”官泞觉得莫名其妙,只好转身回了屋子,她不想与他们动武,就他们几个哪里是她的对手。
那些护卫面面相觑,也就官泞能这般不忌惮北延川,官泞闲来无事,摆上了彩料,开始作画。伺候官泞的嬷嬷安静的陪着她。
“皇妃做些吃的,老奴给四爷送去?”
“府上那么多厨子,饿不到他。”
“皇妃做的怎么能与之相提并论呢?”
“都把我软禁了,还理他干嘛。”官泞凭着记忆给西洋国国王与王后画了一张合画,她甚是满意。
“皇妃还是在意四爷的。”
“帮我把它晾一下。”
“是。”官泞转身去了厨房简单做了两个菜,自顾自的吃起来,那管家送来的,她一样都没吃,让管家又全部带走了。
接连几天,官泞都没有吃管家送来的饭食,北延川也没有回畔溪巷,官泞这才细细琢磨起来。
“嬷嬷,我醉酒那日,北延川回来过么?”官泞又喝了一杯酒
“回来了,不过一会就出来,而且面色很不好的样子。”
“哦?”官泞伸手敲着桌面,莫不是她醉酒后说了什么?影池?官泞忽然想起那日影池来过,这两日也来过一两次。
这两次都不知道影池怎么进来的,还每次都带了很多好吃的,她想着心里都暖暖的。
“我说了什么?”官泞自言自语叹息了一声之后便回了屋子,躺床上去了,北延川在书房听着管家与他说了这几日官泞的膳食。
“四爷,皇妃今日又酒醉了。”官泞的嬷嬷前来说到,北延川拧了拧眉头,抬脚出了书房。
畔溪巷的护卫见到北延川后,给他开了院子门,北延川进去看到官泞红扑扑的脸蛋,那光滑细腻的手就放在那被子上。
北延川把官泞的手放进被子里,官泞动了动身子,把另外一只手伸了出来,翻了个身正对着北延川的方向。
官泞的手就搭在北延川的腰上,北延川看着官泞,冷静了几日倒也是平静了不少。清晨官泞醒来时,就看到了北延川俊美的容颜,她越看越觉得他像那个少年。
她伸手往北延川的腰去,解开了北延川的腰带,北延川是和衣而睡的。北延川皱了皱眉头,抓住了官泞的手,官泞却用另外一只手点了北延川的穴道,北延川就动不了了。
官泞把北延川的衣服都解开了,也没有她想找的骨萧,她给过那个少年一个亲手做的骨萧,是用她西洋国宫玉而制。
“别闹。”北延川沉声说到
“你有没有出战过西洋国?”官泞趴在北延川身上说着,两人肌肤相贴,北延川不知何时解了穴道,把官泞扑在身下。
“没有。”北延川那年并不是出战西洋国,而是路过闯入了战争罢了。
“没有?”官泞有些不太相信北延川说的,北延川勾唇轻笑,官泞勾住北延川的腰身,一层一层的把他的衣服扒掉。
一阵缠绵之后,官泞抱住北延川的后背,靠在他的肩上,喃喃细语。
“爷还要软禁我到几时?”
“看你表现。”
“爷,我表现还不好么?”官泞把北延川掰过来,北延川对着谄媚微笑的官泞笑了一下,官泞看着那一抹坏笑,身子颤抖了一下。
“爷,要节制,伤身。”
“爱妃亲自下厨给爷补补身子就好。”北延川再次满足后,才慢慢起身,官泞有些哀怨的看着北延川。
官泞与北延川用过早膳后,官泞送北延川到院子门口,脚才刚踏出门槛,就被北延川一个眼色看回了院子里。
“北延川…”官泞拉住北延川的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爱妃累了,回去休息,养足精神伺候爷。”北延川很是喜欢官泞今晨的表现,令她回味无穷,官泞有些尴尬,还脸红,这么多人,北延川这般口无遮拦。
官泞见北延川离开后,就回到了屋子里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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