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泞与影池之主路过离北朝最近的一方城镇歇脚,他们在客栈点了许多吃的,吃完便搭伙出去走走,他们走到一处田园,开满了黄色的油菜花,特别好看。
那蝴蝶,蜜蜂飞来飞去,些许孩子跑来跑去,倒是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没想到这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我也很少出来。”
“池主不应该是走过许多地方的么?美景看遍了才对。”
“叫我影池就好。”
“你叫影池?”
“嗯,游走多处,不一定都会驻足停留。”
“那也是。”叶泞忽而轻笑,影池伸手把叶泞粘在头发上的花瓣摘掉,叶泞就那么抬眸的看着影池,姿势有那么一些暧昧,却没有停留多久。
“走吧。”
“好。”叶泞看着影池的背影傻笑,然后跟上影池,用手戳了戳他的腰身,他似痒一般躲了一下,叶泞更起劲了,两人追逐起来。
叶泞跑过一座矮桥时,不小心踩空,影池刚伸手就与她一起滚落到桥下,两人顺着草地滚到了河边。
影池换抱着叶泞,叶泞在影池怀里并没有伤到,影池与叶泞对看着,眸子里似有一抹不可言喻的光。
“可还好?”影池的话打断了这片寂静的暧昧,叶泞脸色微红,影池抱着她起身,两人才慢慢分开。
“没事。”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影池……”叶泞叫住了影池,还拉住了他的胳膊,影池停了一下,并没有回头,而后继续走着,叶泞见影池没有阻止她的举动,便就这么牵着他的胳膊走着。
两人就这么似牵手的回到客栈,影池把叶泞送到门口,才回自己的房间。叶泞回到房间后,笑了笑,然后躺到床上,满脑子都是刚刚滚下山坡相拥的画面。
叶泞却没有发觉她的脸越发的红了,影池回到自己房间后,也只轻轻笑了笑,还看了看那只被叶泞一路拉着的手臂。
次日清晨,两人吃过早饭,便启程回城,叶泞并没有回城里,而是缠着影池去了他的竹林。傍晚的时分叶泞做了一顿可口的晚膳,两人对饮了几杯,稍微有些晚才各自回房休息了。
这日北延川在书房发了一通火,秦月看着那满地板的书籍,也不敢去捡,她不过就是说了影池与叶泞昨日的点点滴滴罢了,北延川至于发那么认真的怒火么?
“叶泞回钟离府了么?”
“还未。”
“还在影池?”
“是。”
“睡给她的胆子?”北延川说完就离开了,骑上马就往影池而去,到了影池大门后,北延川一个飞镖,那门就开了。
暗处的影卫蜂拥而来,北延川听着声音,飞镖一个打一个准,后方的影卫见到北延川的身手,都谨慎起来。
“池主,四爷闯进来了。”一个影卫的话音刚落,叶泞就听到竹林外的打斗声,也看到许多飞镖飞进林子,往他们这边飞来。
影池抱住叶泞快速逃离,然后叶泞都不知道影池是从哪里出的竹林,等他们落地时,就看到北延川那怒气冲天的模样。
北延川朝叶泞这边走来,影池把叶泞护在身后,北延川更加的恼火。
“池主是想与我抢女人?”
“不是很明显么?”
“好,很好。”北延川不知何时拿出剑,影池与他去远了一些,叶泞有些担忧的看着影池,北延川不经意撇到,下手更重的对付影池。
影池并不是北延川的对手,叶泞上前扶住影池,北延川那剑就直直的划到叶泞的背上,叶泞闷哼一声,北延川趁势把叶泞抱了过来。
“若再有下次,你的影池就别想在城外了。”北延川说完就把叶泞抱走了,影池就这么看着他们离开了。
北延川把叶泞带回府上后,让管家去找女医,叶泞被北延川安置在床上趴着。
“不要碰我。”叶泞依旧那冰冷到极致的语气,北延川听着就烦躁,对着影池,她那般柔情。
“别动。”北延川的语气比叶泞冷历几倍,整个人也被他禁锢住,衣服也很快被他撕扯掉了,叶泞拧了拧眉,北延川看着那触目的新伤,其他地方都还有一两道旧伤。
“一个女人哪里来这么多伤。”
“要你管?”叶泞掘强的不看他,婢女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北延川接过手帕,医女也来了,医女刚想上前一步,就被北延川呵斥住了。
“你说,我做。”
“是,先给她把伤口清理一下,然后上药,包扎。”医女递过一瓶药,北延川看似很用力的姿势去清理伤口,实则是很温柔的,那医女看着都为叶泞捏了把汗。
秦月也是第一次见北延川这般对待一个女子,叶泞感觉到那药粉的冰凉,舒服透了,都没有那般痛了。
“出去,”北延川上完药后,开言,医女,婢女,秦月立马起身离开。
“这伤口不好包扎,将就着穿衣服吧。”北延川说着就已经把叶泞翻了过来,叶泞吓得立马捂住胸前。
“你……出去……”叶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脸都憋得通红,北延川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转身。”叶泞说得话,北延川没听到一样,只伸手拿了一件宽松的底衣从叶泞后背过。
“伸手。”
“不要。”
“早晚都得看,有什么好遮的?”
“你……滚……”叶泞气结,哪里有他这种男人,
“跟你一起滚?嗯?”北延川忽然低下头来,叶泞心跳加速,不多时就听到一阵坏笑,手也被北延川拿进了袖子里, 叶泞这么不知所措的被北延川穿上了衣服。
“这般乖,就对了。”
“……”叶泞已经无言以对了,脸上的红晕久久都没有褪下,
“你的身子,我已经看过了,若是敢与他人亲近,你说,我要怎么对你?”北延川把下巴抵在叶泞肩上,她听着北延川沉重的呼吸声,北延川揽住叶泞的腰身,叶泞身子一紧。
“你的味道肯定不错,你是我的女人,记住了。”北延川咬了咬叶泞的耳垂,叶泞咽了咽口水,而后就感觉到锁骨处一阵锥骨的痛。
该死的北延川咬她,叶泞疼得抱紧了北延川,身子越发的紧,她听到北延川说,这是惩罚。
修守一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