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国国王桌面上放着一封信,一幅画像,如今西洋国局势安定,此时他眸色却是凝重得很。叶泞与影池藏匿在他主楼这边,叶泞都不知这是何地域,只知这地方机关布尽,比北朝城外的机关更甚一筹。
叶泞也自然不知外面在铺天盖地的寻她,她每日逛这里都不会嫌腻,这后山前山的爬,上蹿下跳,可比那四面墙的府邸舒服多了。
这日她出影池,骑马上街,看着周边看她的人,神色怪异,她忽而瞄到一边挂着她的画像,还写着寻人启事,她呵呵笑了几声,在围观的众人还未发现时,就骑马掉头离开了。
“那个好像是四皇妃,快追啊。”
“快去通知衙门…”街上乱成一团,叶泞快马加鞭回到了影池,她怎么不知道北延川这么认真,她内心隐隐不安。
北延川手里握着那块玉骨笛,站在离影池主楼最近的一处凉亭,这里离西洋国也是极其的近。
“爷,准备好了。”
“杀。”北延川一声令下,秦月带着人就往那影池冲,而他也紧随其后。叶泞在后山顶上看着外面黑压压打成一片,她正要准备下山时,几个人拦住了她,引她进密室。
叶泞进密室后,依旧隐隐不安,她来回走动着,密室里依旧有人护着她。
“影池呢?”
“池主一会就来。”
“是不是北延川来了?”
“属下不知来者何人。”
“应该是北延川没错了。”叶泞说着就要离开密室,那些人也拦不住她,影池在门前与北延川对打,两人气势都强硬得很,都互不相让,反而是有种置人于死地的架势。
而影池哪里是北延川的对手,就在他要解封爆发内力时,叶泞冲了出来,叶泞一鞭子把北延川的剑打掉了。北延川怒气冲天的朝叶泞打去,叶泞一鞭一鞭的抽打着北延川发出来的暗器,最终叶泞也并不是北延川的对手
就在叶泞要被北延川带走时,影池爆发了内力把叶泞抱了过来,叶泞紧紧的贴住影池,北延川冷笑一声。
“这才是你真实的功力吧。”
“想活着,就赶紧走。”
“你还没有那个本事让我死。”北延川朝影池而去,叶泞被影池推回了后方,叶泞看着影池那浑厚的功力,真不知是在为谁担忧。
影池一步步逼退北延川,北延川的手臂狠狠的挨了一剑,那鲜血四溅,叶泞看着都觉得瘆人。
秦月忽然接了影池一剑,却也是被逼退了数步,秦月看着一旁的叶泞,趁着影池不注意飞了过去。
“皇妃,四爷待你是个例外,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么?”叶泞看着都受了重伤的两人,看着北延川被影池逼到了后山,后山机关重重,影池是真的要北延川的命么?
叶泞跟着他们往后山而去,她看着那些机关开启,往北延川而去,这般惊心,北延川那般飞速的躲开。
叶泞飞过去打掉了好几处暗器,影池远远的看着她,都捏了一把汗。北延川却挡在她身前,叶泞手碰到他的身子,都红了一片。
他们在这么打下去,就算北延川不死,都要去半条命,影池也好不到哪里去。
“北延川,快走啊。”北延川根本就不听她的,叶泞只好跟他一起抵制那暗器,北延川却一次次的推开她,秦月赶过来时,想要把叶泞拉回来,却被叶泞推开了。
“北延川,我跟你回去,我再也不跑了。”叶泞把北延川用力拉到一侧,到那半山坡上,躲过了那些暗器,远离了一些暗器发出的地区。
“你为什么要跟他走。”叶泞对上北延川那猩红的眸子,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
“我…”叶泞看着一个暗器飞了过来,叶泞把北延川一拉,两人一起落下了山,北延川抱紧了叶泞,四处看着有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影池看着掉落的两人,眸子暗了一些,秦月也往后走,准备去搜救他们。影池门前已经没有了打斗声,钟离燕派的人赶过来接应了北延川的人。
纪礼听秦月说完后,就跟着他们一起往后山的方向而去。叶泞与北延川一路滚落霞地,北延川在叶泞身下,叶泞才免了伤痛。
叶泞起身看着已经昏迷的北延川,脱下自己的外套,扯了几道布条下来。她把北延川的衣服脱下,伤口救急的处理止血了,等她都处理完之后,天下起了雨。
叶泞拖着北延川往不远处的山洞而去,到山洞以后,叶泞就地把一些干柴搭了起来,生了一些火,这雨下了一夜,叶泞抱着北延川睡了一宿。
等叶泞醒来时,她身上盖着她的外套,昨夜她盖在北延川身上的,她左右没有看到北延川,立马起身到了门口,四处张望。
叶泞没有见到人,正准备要走,就听到了北延川的声音。
“还走?”
“你去哪里了?”叶泞转身走到她后方的北延川身边,北延川拿出一些果子,递给叶泞
“这里没有什么吃的,吃一些果子,我们就走。”
“哦。”北延川坐下来,吃了几个果子,叶泞看着北延川,北延川忽然扭头过来,怒瞪着叶泞。
“你怕是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北延川忽而抱住叶泞,狠狠的吻了上去,叶泞的嘴唇被咬破了皮,一阵阵血腥味扑鼻而来。
叶泞的上衣被北延川扯了下来,叶泞身子一紧,推开了北延川,却被他再次禁锢在怀里,叶泞不小心碰到了他受伤的地方,只听到他闷哼一声。
“你还好吧。”
“别动。”北延川抱紧了叶泞,过了片刻,他们才起身离开了这个山洞。叶泞他们走了一条小路,上了山崖后,她才发觉这里是…那年她遇难的地方。
她忽然想起了那年那个少年,他可还好?北延川也认出了这个地方,他看着叶泞,叶泞也同时看着他,两人都没有发现前方而来的马车。
“泞儿…”叶泞听着这声泞儿,好似听到了那年那个少年唤她一般,那马车是直直往叶泞而来的,叶泞与那马车再次冲下了悬崖,多么熟悉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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