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泞出了叶府之后,便来到了影池楼前,她那日看见了那血人参,品相都是极品,她若食用了,内力定上几成。
“来者何人?”影池的护卫忽然出现在门前,之前空无一人,这会黑压压全是人。
“想与池主换一物。”
“池主不在。”
“他何时会来?我等便是。”
“不知。”那群影卫说完便全体消失了,叶泞看着门口隐藏的陷阱,若是硬闯,只能送死,她只好坐在一侧等。
叶蓝与顾安笙对面而坐,两人并未说话,倒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饮了杯茶。而气走了叶泞的叶柏则冷淡的坐回叶蓝身边,北历年朝他端了端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叶天过来凑到叶柏耳边说了叶泞在影池等他的事,叶柏摆手让他下去,而后并没有很快离开。叶柏等北历年离开后,才离开了叶府,他到影池时,叶泞双手抱胸靠在一颗树边小憩。
叶泞感觉到一个冷历的目光时,才睁眼看叶柏,叶柏伸手飞了一个暗标,那影池的大门便打开了。叶泞跟着他进了大门,入目的是那几方池子,叶柏走到竹林前时,便停了下来。
“你来为何事?”叶柏语气比那日的还要淡漠
“想要那血人参。”
“拿什么要?”
“允池主一件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可行?”叶柏低笑了一声,叶泞听着那声音有些不屑,似在笑叶泞的无知,却又有几分玩味。
“行,等本池想到了,便找你讨要。”
“想好了,拿这个来找我。”叶泞走上前,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叶柏拿过看了看,只有拇指一般大小,没有任何花纹的裸玉。
那玉佩是叶泞母妃给她的,便是身份的象征,叶泞信影池能帮她守住这个秘密,毕竟她的命,很多人想要。
这个拇指玉佩只有滴了她的血才会显出西洋国国印的象征,也有一个小小的泞字,叶柏收到怀里。
“拿它怎么找?”
“池主有这个本事。”叶柏再次低笑,然后转身进了竹林,叶泞跟上,叶柏进了屋子,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有一颗丹药。
“我炼成了两粒丹药,”叶泞接过那颗丹药,仔细看了许久,叶柏说完便进了屋子,叶泞转身看着身后,并出不去,她只好到那日居住的屋子去了。
叶泞吃掉那颗丹药,便开始运功,果然内力增加了不少。叶柏半靠在床,仔细看着那枚玉佩,手指摩擦了半天也没有探出个究竟来。
次日叶泞早早准备了早餐,叶柏与叶泞相对而坐,两人食不言,良久叶柏才淡淡开口。
“你哪里学来的一手好菜。”
“以前在宫里跟一个师傅学的,”
“你从宫里出来的?”
“嗯,宫婢出身。”
“能得一块好玉的宫婢,少见。”
“次玉精磨过罢了,还望池主不要嫌弃。”
“能把次玉打磨如此也是下了功夫,”叶柏说罢嗤笑一声,叶泞略过了叶柏的轻蔑。
“池主可让我出去?”
“留在这好好修炼一番,等两日后,我便让你走。”
“这恐怕会打扰到池主。”
“不碍事。”叶柏说罢就闪身离开了,像一阵风一样,叶泞都有种想让叶柏教她这等轻功,不过她也只能摇摇头,恐怕是不会的。
钟离燕那边得知叶泞去了影池,也没说什么,倒是不知叶泞为何去影池。这一晃眼很快就要到除夕了,城里到处喜气一片,热闹非凡。顾安笙与北历年形影不离的走在街上,买了好些装饰屋子的东西。
王府的护卫就在身后跟着拿东西,顾安笙逛了许久,终于进了一家酒楼海吃了一顿。她摸着圆鼓鼓的肚子,非常满足,然后便与北历年回顾府了。
北延川在边疆看着秦月与他的书信,说了这几日与钟离燕交手的事,以及那叶泞的功夫,还有影池的一些事。
北延川已经平定了边疆,除夕前就能回城了,而北泽修那边却正在热战,北泽修站在城楼上瞭望着。
那城下的战况,明显他这边会胜,果不其然,敌军被击败,还被逼退了几里。北泽修下了城楼,回到府院,叶衍得胜归来,与北泽修禀报了一些情况。
“你预计多久能攻下南疆?”
“最多再一战。”
“好,攻下南疆,整顿完,也可在那边好生过个年。”
“是,五爷。”北泽修点了点头,喝了口茶
“五爷,听家父说了一事,不知五爷知道不知道?”
“何事?”
“原本要许配给您的顾家大小姐,被许配给了三王爷。”北泽修皱了皱眉头,当下茶杯
“还有这事?父王可不曾说过,只说起许了我顾家婚事,后来又说沈家,倒不知中间有这么个插曲,三叔居然喜欢顾家小女?”北泽修并不知顾安笙长什么样,是何性格。
“皇上也还未订下来,只说了顾小姐成人后再论婚事,怕是皇上也并不想让她嫁给三王爷。”
“嗯,这事后论。”北泽修对于儿女情长也不是很热衷
“皇上还有意把我妹妹许给四爷。”
“均分两家?”北泽修喃喃说到,而后便是沉思
“不知,四爷倒是快要回城了。”
“他未必会娶你妹妹。”北泽修知道北延川并不想与他同谋。
“但愿如此,毕竟我那妹子……”叶衍欲言又止,
“晚上留下用膳。”北泽修并不想再与他说这些事,叶衍点了点头,厨房很快就上了膳食。
叶泞在屋子里找到了一本,关于內宫的秘籍,她便翻阅了一下,跟着练习了一层,倒是不与她本身宫里相斥,倒是更能炼化那血人参丹药。
叶柏自然也在屋子里吸收那丹药,那影术更加快速,眨个眼的功夫便能从床边挪到门口。叶柏收手,走到院子时,叶泞整好端着两个菜出来。
“正准备要去叫你。”
“嗯。”
“谢谢你的内功心法。”
“我可不会白给你。”
“那池主可有什么要我做的?”
“我得一人所托,他让我劝你去做他的掌事婢女,”叶泞有些沉脸,她似乎想到了叶柏
“何人?”
“叶家三叔,叶柏。”
“这有些为难我了。”
“都是交易,我给你两物,总要先履行一件事。”叶泞没有再多言,只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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