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吃点快一些。”顾安笙拿过汤碗,没一会就吃完了,剩了一些肉
“肉为何不吃?”
“一日四五顿的肉,吃得很难受。”
“会吗?”北泽修把她碗里的肉吃了
“你陪我吃几日就知道了。”顾安笙轻笑
“好。”北泽修笑了笑,毕姑姑把孩子抱了进来放在顾安笙边上,顾安笙摸了摸他的小脸,北泽修也看得很认真。
“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顾安笙问到
“衍墨如何?”
“好啊,墨儿,”顾安笙叫着墨儿,墨儿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顾安笙,然后四处看了看,才又闭上了眼睛,打了个哈欠。
“等过段时间,笙儿再生一个?”北泽修把墨儿推到里面一些,然后他躺在外侧,顾安笙噗嗤一笑
“这墨儿才几日,你就当着他的面说,再要一个孩子?”
“嗯,这样墨儿就有人陪他玩了,不然衍之也那么大了,渃儿更大了,他不得无聊死?”
“你休息一会吧,昨夜起来那么多趟。”昨夜北泽修亲自照顾了墨儿一夜,北泽修点了点头,就跟墨儿睡在顾安笙身侧。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北泽修带着她们母子俩回宫,宫外朝臣朝拜。北泽修先下了马车,把顾安笙小心扶了下来,毕姑姑抱着墨儿。
辛泞微微笑着,与祁妃朝他们行礼,等北泽修走到前面后,祁妃,辛泞才跟上,那些朝臣才起身,往宫里走。
北泽修带着顾安笙回到北笙宫后,便安排她睡下,然后才去议事殿。辛泞回到南迎宫后,点了香,便在那香台前礼佛。
毕姑姑来南迎宫请她去北笙宫坐坐,她便换了一身衣服过去了。
“皇后娘娘。”
“别多礼了,坐吧。”顾安笙躺在太妃榻上,辛泞坐下,毕姑姑请退了婢女。
“这孩子,真好看,叫什么名字呢?”辛泞刚好坐在那孩子身侧
“衍墨。”
“墨儿…”
“钟离真的不在了么?”
“还在燕郊,后来救过来了,不过还在昏迷,伤倒是好了。”辛泞凑到顾安笙耳边说着,或许北泽修并不知情。
“那便好。”
“顾相那日就在,我与皇上先回宫了。”
“嗯。”顾安笙也不再问,不久北泽修就回来了,他看到辛泞时,眼神不再像从前那样,而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疏离。
“皇上。”辛泞起身走到一边,毕姑姑便进来了,北泽修坐在顾安笙身侧,抱着她。
“皇后娘娘,臣妾先回宫了。”
“好,”顾安笙抬眸点了点头,等辛泞走后,北泽修便靠在顾安笙怀里,顾安笙给他揉了揉额头。
辛泞一路回了宫里,洗了个手,让小瓶拿一些点心来吃,傍晚时分。辛泞在用晚膳时,北泽修忽然造访了,辛泞起身黑北泽修拿了一双筷子。
“皇上可再吃一些?”北泽修接过筷子,
“来些酒。”
“是,皇上。”小瓶出去拿酒,放下后,便离开了。辛泞给北泽修斟酒,北泽修一杯借着一杯喝。
“你与笙儿说了什么?”
“那倒没有,就是问了一下衍之,这几日衍之都在宫里,还有就是顾相是否有伤在身。”辛泞说得倒是有几分真切与自然,北泽修也没有起疑。
“陪朕喝几杯。”
“臣妾这些日子都在吃斋饭,怕是不能与皇上饮酒了。”北泽修没说话,只是继续喝了几杯。
“皇上不要再喝了。”辛泞不再给北泽修加酒,而那壶酒也已经喝完了,北泽修放下筷子,酒杯,起身。
辛泞也跟着起身,她看着北泽修走出了膳厅,她跟着北泽修走到了南迎宫门口。
“皇上慢走。”北泽修抬脚就直接出去了,辛泞转身往里走,到寝宫后,她在镜前看着她肩上的伤。
那个疤,去不了了,她伸手摸了摸,然后去拿了一些药膏。北泽修吹了一路的风,白公公一路跟着,北泽修走着走着,便又折回了南迎宫。
辛泞刚刚上好去疤膏,衣服还未合上,北泽修就进来了辛泞吓得,匆忙合上衣服。北泽修上前抓起辛泞,白公公在南迎宫外叹了口气之后,便离开了。
“你是不是特别恨朕?”北泽修抓住辛泞的肩膀,很重,连外裳都滑轮了,
“不恨,你不杀他,他也会杀你。”
“那你倒是想要谁活着?”
“自然是皇上。”辛泞为了缓和北泽修的怒气,只能这么说
“呵呵…”北泽修冷笑,把辛泞甩到床边,他忍了一个多月,她倒好,安安静静的。
“我想你们都活着?可能吗?北泽修,你告诉我,你倒是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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