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泞用过午膳后,刚起身就被一个婢女不小心弄湿了衣裙,辛泞看了那个婢女一眼。
“随我进去换衣服。”那个婢女随辛泞进内殿后,辛泞脱下外套,那婢女随手拿着,辛泞转身看着那个婢女。
“说吧,你是何人?”辛泞在外面一眼就看出她不是这南迎宫的婢女,那婢女拿出匕首就朝辛泞刺去,辛泞一个侧身,抓住那婢女的手腕,那婢女反手抓住辛泞的右手。
两人打斗中,辛泞右手腕露出一块墨兰色的兰花瓣。那婢女低头一笑,随即放开辛泞的手,与辛泞保持了距离,她们打斗并没有引来旁人。
“你是西洋国的人?”
“泞公主,奴婢是西洋国国王的贴身影卫。”那婢女拿出一块玉佩,辛泞接过,她知道那是她父王的国玉,那个爵便是他父王的字。
“你不该进来,快走。”
“燕王也在找你,泞公主知道该何去何从,这建北的王,非良人,他在利用你。”
“给我宽衣。”辛泞感觉有人进来了,那婢女起身给辛泞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德妃,皇上来了。”来人是李嬷嬷
“好。”辛泞把国玉还给了那个婢女,那个婢女拿好,北泽修在主殿卧床上半靠着,那婢女离开。
院子里那李嬷嬷在训斥那个婢女,那个婢女低头听着,辛泞会武,而且武功很好,她进内殿时,就解开了封印功力的穴道。
因为她知道那个婢女有问题,从她故意泼她水时,而从出来时,她就封印了功力,她怕北泽修发现。
“皇上怎么不早点来,好陪臣妾用餐。” .
“刚好路过,朕先休息下。”
“臣妾给您按摩一下。”辛泞走到床侧,北泽修躺下,辛泞力道拿捏得很好,按摩了一会北泽修把辛泞拉下来陪他午休。
那个婢女等北泽修午休离开后,便再次进了辛泞的寑殿,辛泞把国玉佩戴在低衣里。
“你出宫去吧。”
“德妃,我留下陪你。”
“不用,你现在不走,怕是走不了了,我不会有事的。”
“德妃,奴婢…”
“走…”辛泞语气冷了几分,
“奴婢名官卫。”那女子是影卫队长,那次战后,她与那十万大军分散,只带着仅存的千数影卫逃离。
“我记住了。”
“奴婢会一直在建北,这个给您,”官卫给了辛泞一个手链,每一个珠子都是一个信号弹。官卫离开了皇宫,白霖下午时过来探平安脉。
“这是在下研制的安神片,”白霖给了辛泞一个盒子,还对着辛泞轻轻点头,之后才离开。
李嬷嬷送他出去,辛泞叫小瓶去拿一些吃的,她打开那个盒子,里面除了香片,底层还有一张纸。
“皇宫礼佛之日,禅院见,钟离燕。”辛泞把纸条焚了,拿出盒子里一个骨簪,那是她母亲的东西。虽然叫骨簪却是用玉打制,似骨。
钟离燕怎么会有母亲的贴身物品?辛泞把那骨簪挂在国玉边上,西洋国到底与钟离燕何等关系?
“德妃,东西给您拿来了。”
“好。”辛泞拿了一块糕点吃,皇宫礼佛,每年都有,只是往年她不是妃位,不能去,今年的礼佛之日,就是后日。
不一会白公公就来了,他带来了衣裳,还有口谕,让她后日随皇上去禅院,随行的自然少不了那四妃,今年还多了她跟顾安笙。
辛泞今日见了太多的人,她想不到白霖竟然是钟离燕的人,怪不得当初会在顾安笙面前露脸。
辛泞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衍之,如果事情出来后,希望他不会受到牵连。她整理了一下着装,还是得去一趟北笙宫,而顾安笙知道她要来一样,早早在院子里准备好了茶。
“皇后娘娘。”
“坐吧,今日天气挺好的,所以就在院子里坐坐,没想你过来了。”
“找您聊聊天。”
“你就该多来走走。”顾安笙也不介意她说话间的客气,就当是她以身俱来的修养吧。
“皇后娘娘,有些话我想与你说说。”
“说便是。”顾安笙便毕姑姑挥了挥手,毕姑姑心下了然,她带着婢女去了外院。
“如果有一日,我不在了,希望衍之能与皇上不计前嫌。”
“从古至今,父子嫌隙都少不了,本宫尽量而为,但是我也希望你能为衍之想想,他的处境跟以前的燕王有什么两样?”辛泞听着顾安笙一席话,已经知道她猜到自己是谁了,是啊,如今的衍之跟以前的燕质子有什么区别。
“皇后娘娘。”
“你该看得清楚,皇上待你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顾安笙打断了辛泞的话,辛泞到嘴巴的话又咽了下去,两人沉默了许久,各自怀思。
修守一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