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殿里的凝重气氛一度上升到了极点,祁妃缓缓道来。
“一开始臣妾怀疑过德妃,可臣妾并查不到太多,便随口说了几句,沈贵妃便着手去查了。”
“白公公,去竹揽院搜证据。”
“是。”三人在议事殿等着,苏妃依旧一副洒脱,她猜想祁妃肯定有很多证据。不一会白公公就回来了,他把两个锦盒呈上,北泽修一一打开来看。
果不其然,祁妃查到了眉目,一张画像,与他议事殿里的一样。那女子十三四岁的模样,青涩活泼,却与现在的德妃有几分相似。
“皇上,那公主右手腕上有一个墨兰花瓣,”祁妃继续说到,这张画像是前几天祁阳给她的,至于之前她查到的,早就销毁了。
果然北泽修如她猜想那样,没有父母生气,而苏妃则讶然于北泽修没有震怒。北泽修忽而想起,他曾在辛泞手上看到过那个印记,而他也想起了前几日,她给他泡了一壶牡丹红。
她说,希望他有朝一日饮牡丹红,会想起她,曾给他尝过。那都是暗示,北泽修那时没有怀疑,而他也同样跟她说了一些暗示的话,那时他是怀疑她的。
现在是确信,她便是那西洋国公主,官泞。
“此事若是传出去,你们都不用活了。”北泽修冷冷开口
“是。”苏妃祁妃一同回答,然后北泽修便让她们出去了,沈贵妃被禁足一事,后宫是不知的,北泽修不会让沈年知道,他处置了沈贵妃。
他等着礼佛之日,一举把沈年,苏家拿下。顾安笙在北笙宫听着毕姑姑说处置一事,北泽修只是处罚了沈贵妃。
“明日便是礼佛之日,今日给本宫好好洗洗。”顾安笙不再议论这件事,她觉得没那么简单,北泽修怎么可能只处置沈贵妃呢。
毕姑姑给顾安笙放了一池子水,顾安笙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便去歇着了。北泽修夜里照常去了南迎宫,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亲热时,更加认真的看了那印记,实实在在的墨兰花瓣。
翌日,顾安笙穿着轻便,上了凤鸾,一路到了宫门口,北泽修搀扶她下来,同她一起上了他的轿子。
后面得轿子跟着苏妃,尤妃,祁妃,德妃,沈贵妃自然是不能去了的。他们一行人一路上安全的到达了禅院,主持给她们安排了住所。
德妃,祁妃,苏妃,尤妃住在一个院子里,北泽修与顾安笙住在一个院子里,随行而来的各自只有一个婢女。
白公公与毕姑姑去安排了膳食,德妃在屋子里,左右徘徊,她不知那钟离燕何时会来。她吃过午膳后,便小憩了一会,禅院的一个姑子来了她的屋子里。
那个姑子给了德妃一张纸条,然后左右巡视了一下,点了一个香炉就离开了德妃的屋子,往其他妃嫔屋子里去。
“后山。”德妃打卡纸条看完后,放进火炉里焚了,德妃才出了屋子,就被北泽修的御卫丰裕跟着了。
钟离燕果然在那后山深处,辛泞看着那个背影,觉得有些熟悉,却说不上。钟离燕转身,辛泞对上钟离燕的眸子,那眼睛也是熟悉得好看。
“不知燕王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可知我为何有你母妃的骨簪?”
“不知。”
“你就不想知道吗?”
“不想。”辛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可能的真相,还不等钟离燕开口,四方就有黑衣人飞出来,钟离燕上前护住辛泞。
纪礼从暗处出来,与那些对抗,钟离燕抱着辛泞躲过一刀刀致命袭击。就在钟离燕回转之际,辛泞被一个黑衣人抓住了手腕,辛泞拿出随身携带的短匕首,直接快准狠的插入那个人的心口。
钟离燕看着辛泞再次划伤了一个男子,暗处的丰裕大开眼界,三人几下就把那些黑衣人全部杀死了,没死的也都服毒自尽了。
“你会武?”
“不然在那动乱的转流中,怎么活下来?”辛泞语气森冷了许多。
“你知道的,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帮不了你,我不过一介女流。”
“除了你,没人能撼动那十万大军,”
“我不知什么十万大军。”
“你是西洋国的公主,如今的燕国就是西洋国势力壮大起来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知。”辛泞依旧倔强,钟离燕反倒觉得亲切
“官泞,钟离允儿是我姨母,”钟离燕走到辛泞身侧,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辛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母妃从未说过。”
“那为何你父王最后竭力扶持我?我为何有你母妃的骨簪?你不信,你可以问官卫。”钟离燕说完这句话后,离远了辛泞。
钟离燕看了辛泞最后一眼,便离开了,辛泞也从这购票离开,回到院子后,她便去洗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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