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泞才从北笙宫那边回来,沈贵妃就来了,辛泞让小瓶泡茶,自己坐在主位上,她不想都知道,那沈贵妃要干嘛。
“沈贵妃,不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那不是德妃这边的贵风,”
“沈贵妃你这话说得哪里话。”
“辛泞,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可是欺君之罪。”
“我不知沈贵妃说的什么意思。”辛泞心里有些紧张,却没有表现出来,故作镇定。
“都不傻,何必装傻呢?我父亲都查出来了,就等着变天吧。”
“那我就等着看,天能变成什么样。”辛泞眸里都是冷历,沈贵妃也亦是如此,沈贵妃起身拂袖离开。
辛泞强撑的坚强,一下就被击溃了,她瘫坐在椅子上,小瓶不知沈贵妃与辛泞说的什么,猜想这事应该不小,她何曾见过辛泞这个模样。
小瓶给辛泞捏捏肩,辛泞才舒坦一些,钟离燕再次来到了将军府,看到祁阳在跟顾宸喝茶。
“炀王。”祁阳起身行礼
“起来吧。”炀王坐下,顾宸给他倒茶
“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嗯,这一别该何时再见。”顾宸说完轻笑了一下,钟离燕不语,顾宸知道北泽修与钟离燕都在找那西洋国遗留的公主。
钟离燕此时离开,实则是在保全顾安笙,顾家。顾宸也在为北泽修找人,再与钟离燕联系波多,保不准被扣上什么罪名。就算北泽修实力保全,那满宫上下怎么交代?
钟离燕喝完这口茶,就起身离开了,两人无再多的言语。这一个转身就像带走了一切一样,他相识与顾宸,顾安笙也是在这个院子,这个地方。
那个时候,三人都还是青涩少年,顾安笙则还是个小女孩,比此时的北渃大不了几岁。那时候,他们两人多好,在这院子里看过多少日出日落,饮过多少茶,比划过多少次剑。
顾宸看着钟离燕走远,直到看不到,顾宸才转眸,祁阳体会不到他们那种情谊。他只是独自饮茶,两人许久才开始下一个话题。
“这事就不要让祁妃跟皇后知道了。”顾宸开口
“嗯,还是顾相想得周全。”
“苏家,沈家能不能铲除,就看这次了,不管沈家出于什么原因暗地里找那公主,也要给他一个欲加之罪。”
“明白。”祁阳早就想对付沈家,祭奠自己父亲的亡魂,可惜早年自己姐姐不温不热,这会想通了,还不晚。
宫里祁妃依旧不走四宫,偶尔北泽修会过来,她从将军府回来后,也就去过北笙宫一次。那顾安笙依旧和气,看不出任何贬低自己或者嘲笑讽刺的意味。
那才是母仪天下的风范,她与北泽修不过就是一场交易,无关情爱。她与她心爱之人早已回不去,自从她入宫之后,她消沉了三年有余,这伴君左右未尝不是好事。
北泽修决定了她的荣辱富贵,家族兴旺。辛泞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到北泽修那一刻,吓白了脸,这就是所谓的心虚害怕么?
“你这是怎么了?”北泽修温柔的语气,让辛泞恢复过来,她抱了抱北泽修,北泽修拍了拍辛泞的后背。
“泞儿,你说那西洋国遗留公主可还活着?”辛泞身子有些僵硬,北泽修怎么会好端端说这个?他知道了什么呢?
“如果活着呢?”辛泞依旧故作镇定,窝在北泽修怀里,可刚刚那肢体动作还是没有逃过北泽修,
“活着好。”
“为何好?那可是敌国遗留的公主。”
“一个公主能掀起什么风浪,就怕她被有心人利用。”
“皇上说得是,”
“泞儿觉得她会在哪呢?”
“若是在这建北呢?”
“在建北更好。”辛泞抬眸看了北泽修一眼,北泽修眼里有些许宠溺,北泽修认真看着辛泞,而后拍了拍她,她便慢慢起身,与北泽修一同出去。
午间北泽修同她用膳,她陪他午睡了一会,然后送他去了议事殿,再自己慢慢折返。祁妃在远处朝她笑了笑,她走过去,两人行走了一会。
“德妃娘娘,我昨日做了个风筝,可愿意一起去放?”
“好。”辛泞微笑回答,她们到御花园后,祁妃拨弄了一会,那风筝就飞上了高空,然后她给了辛泞。
可没多久,那风筝就断了,她们哀叹了一声,可没想那风筝被风飘回来,落在了地上。
“这断了线的风筝,还能飞回来,着实少见。”祁妃有些欣喜,而辛泞却若有所思,断线而飞回。
辛泞看了祁妃一眼,祁妃轻笑,这风筝就是祁妃故意让它断的。这线轴就如同北泽修,她们不过是他的风筝,能飞回来的,是少数,却也依旧是他宫里的人。
祁妃拿起风筝,两人一同走回宫,她们二人的寑殿顺路,先南迎宫,后竹揽院。
辛泞回到南迎宫后,心情好了许多,小瓶也为她高兴。北泽修夜里在北笙宫陪顾安笙,顾安笙的小腹有些微凸了,北泽修轻拂着那小肚子。
“五爷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然后再来一个女孩。”
“要是儿子,该多累。”
“儿子可以替我保护你,女儿可以跟你多说说话。”北泽修抱紧顾安笙,顾安笙与他第一个孩子都13岁了,生北渃那年,顾安笙不过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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