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渃拿着一把银子,带着北衍之逛吃,这皇城里谁都认识北渃,个个客气得很。一口一个小公主,一口一个大皇子叫着,生怕懈怠了他们两个。
他们身后的北泽修与顾安笙则慢慢走着,北泽修做手势让他们无需多礼,城里百姓自然也认识他。
“母妃,吃一口。”北衍之递给顾安笙一串冰糖葫芦,顾安笙半蹲下来,吃了一个,
“真好吃。”顾安笙与北衍之的互动,惹得旁人连连夸赞,顾安笙看着北衍之单纯可爱的模样,真的心底里觉得辛泞教养得很好。
所以顾安笙才会让北泽修提她位份,一来衍之寄养在她名下,不会觉得是寄人篱下,二是不会让旁人觉得她是抢孩子。
北衍之小小的人也会知道他的父皇一样,不是抢他母后依靠的人,而是他最亲爱的父亲。
宫外他们四人的行程被传到宫里沈贵妃是越发沉不住气了,禁足顾安笙只是宫里知道而已,并没有外传。
沈贵妃在朝阳宫发火的事,被传到了祁妃,德妃,尤妃,苏妃那边,祁妃,德妃则是欣然一笑,并没有多说半句话。
反倒是尤妃,苏妃去朝阳宫了,她们哀叹了一声,沈贵妃此时背对着她们。
“沈贵妃,你说那祁妃是不是要暴露真面目了,最近皇上可宠幸她了,带她去了顾家寿辰。”尤妃坐下说着
“是啊,听说祁阳与那顾相最近也是联系波多。”苏妃也是听她父亲说得,北泽修这两年似有非有的在削弱苏家的兵权,揽在自己手里。
苏父与沈年交情还行,这些年苏父都在为沈年做事,北泽修自然看在眼里,所以他先要把沈年的手砍断。
“你们少在那边说风凉话了,”
“沈贵妃,我听以前浣衣局的掌事说,那德妃是被卖进先皇朝的,正值几小国与先皇朝斗争之际,你说那德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尤妃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她可把那辛泞查了个透彻。
尤妃只要抛出一个橄榄枝,以沈贵妃的性子,一定会去查的,她本就出身不如苏妃好,更何况那娇贵的沈贵妃。
辛泞过多的她就查不到了,她相信沈贵妃一定可以,可她又看了看苏妃
“苏妃,我这点本事,你也知道,沈贵妃最近也哀愁,不如你去帮帮忙?也好给沈贵妃解忧,我相信苏将军一定会竭力帮助沈贵妃的。”尤妃一边贬低自己,抬高苏妃,一边又拉拢了沈贵妃,沈贵妃最终转身,看了他们一眼。
尤妃,苏妃看着她眸底的黑圈,别提多憔悴了,尤妃心里叹息,这深宫后院着实让人羡慕,也是富贵的墓地。
“沈贵妃,这事臣妾帮你查查。”
“去吧,”沈贵妃坐在椅子上,撑着头,闭目,苏妃,尤妃告辞,她们二人走到半道后就分开了。
尤妃回到清平宫后,在院子里站了许久,她这清平宫住了快三年了,北泽修来过得日子屈指可数。
连祁妃都与皇上站在一起了,她呢?尤妃笑了一下,利益也好,有情也罢,这后宫只有攀附上北泽修才会有出路。
那德妃是个聪明人,也是个例外,她凭借着儿子攀附上公主,再凭借着皇后近了皇上,赐了封号,封了妃。
德妃,辛泞,到底她德妃姓什么,只有她德妃清楚,怕是德妃要摔得惨了。就算她尤妃查到了眉目,这件事都不能由她口中告诉北泽修,把苏妃拉进来,沈贵妃多一个垫背,就会多一个人从后宫消失。
“尤妃娘娘,德妃娘娘来了。”
“那么快?上昨日买的新茶。”尤妃前句说得轻,后一句说得大声,然后径直往主殿走去。辛泞看着尤妃,然后款款走到殿内,婢女已经放上了茶。
“德妃娘娘来得真巧,我这里刚好有一泡牡丹红,德妃娘娘尝尝。”那牡丹红是尤妃查了些辛泞的身世后,故意去买来的那可是,西洋国曾经的名茶。
辛泞最喜爱这茶,自从她进宫后,就再也没有喝过了。她没钱买,也害怕喝,这味道有家的味道,也会让她想起父母亲。
辛泞端起茶饮了一口,十年了,这味道依旧没变。尤妃在辛泞脸上看不出任何愁绪,她轻笑一声
“德妃娘娘,味道如何。”
“味道甚好,可泡得有些久,变了味,换池水泡起来,会更香甜可口,更沁人心脾。”
“呵呵…德妃娘娘说得是。”辛泞看着尤妃,那面容姣好,年轻靓丽,这后宫里属她与皇上同岁,属尤妃,苏妃年轻,进宫时不过十八,才在宫里过了三载有余。
辛泞在尤妃身上看到了沉稳,不似苏妃那般傲慢无脑。
“尤妃,打扰了,”辛泞点到为止,如果她非要不识时务,她倒是不惜费神跟她玩玩
“德妃娘娘,最近变天,注意保暖。”
“多谢。”辛泞离开清平宫,尤妃让人把茶清掉,心里盘细细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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