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肆谨慎的看向四周,然后走向高昀。
然,就在他的手碰向那封信的时候,他又吓得将手缩了回去。
挽锦华歪头看向了夜帝珂,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高昀:玉肆,你看那里。
说着,高昀就将姚儿的画像展开了。
高玉肆看着,不自觉的蹲下了身子,低声抽泣着。
高昀:也许你和姚儿很苦,但你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高昀:我不管你和姚儿到底经历了什么,你都不该将这一切归结到这个朝堂。
不知道是哪句刺激到了高玉肆,让他眼中泛起了腥红。
高玉肆—毕安先生: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没有本事,却让我的姚儿在那场战乱中离开?
高昀:那你可知,他们也尽力了。
高玉肆—毕安先生:那又怎样?
高昀看着,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才能把这偏激的性子扭正。
挽锦华听完后,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高玉肆,并转头看向夜帝珂眨了眨眼。
将军之女—挽锦华:人嘛,一生也就那样了。
挽锦华自顾自的说着,也是随时注意着高玉肆。
将军之女—挽锦华:强也好,弱也罢,最终都会化为骨灰。
将军之女—挽锦华:只要有生之年活得开心、活得高兴,才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不是吗?
高玉肆听着、回味着。
高玉肆—毕安先生:(姚儿在世时,曾说过最喜欢玉肆哥哥了,可…朕…我还是曾经那个少年吗?)
那个满眼宠溺,一心只想好好照顾她的高玉肆还在吗?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好似找不到家了一般。
高昀转了转眼球,紧接着就看向了挽锦华,示意她接着来。
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自然也是正有此意的。
不过,他先前既然那么喜欢装神秘,她也就给高玉肆撒个狗粮作为回报吧!
将军之女—挽锦华:小珂珂
挽锦华软软的声音回荡在夜帝珂的耳边,听得人都酥了。
将军之女—挽锦华:我们总要向前看的,不是吗?
将军之女—挽锦华:曾经的经历好也好、坏也罢,总归他过去了。
高玉肆低声呢喃着,好像在对自己说,又好像在和当场的人说。
高玉肆—毕安先生:万一过不去呢?
将军之女—挽锦华:那就让他随风飘一段时间,等你有了足够的能力,在反过来解决它也不迟。
挽锦华大概猜到了高玉肆的情况,就是单纯的觉得世界不够好,带走了他在意的人,所以想要报复。
而他现在的仇恨还掺杂了对姚儿的爱,以至于他就黑化成了个残次品。
黑又黑的不彻底,白又白的不成功。
就卡在了这个中间,上不来不来也下不去。
其实,挽锦华不知道的是,这话又何尝不是解脱了她自己。
她穿越之前的一切或许会作为心魔一直缠绕着她,但总有一日,她也会获得新生。
在金銮殿所有人的注视下,高玉肆哭了又笑了,笑着又哭了。
最后的最后,也是高昀看不下去了,才一掌将他打晕给带走了。
高昀:这小子做的一切事情,我愿一力承当,还望诸位高抬贵手,放过小儿。
在场的人,没有一人说话,看着高昀也只有心酸与不易。
其实,他们被困在皇宫这么久,高玉肆待他们比真正的威胁要好太多了。
不曾恐吓,虽有威逼利诱,但成效不大;
不曾用刑,虽有日日看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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