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西北的战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年羹尧和汝南王这次也算的上是立功了,沈眉庄在冷宫想必也和温实初发展的也挺好,只要找一个时机把她送出宫,她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仿佛事情都在按照预期结果一样发展。
玄凌昨晚说今儿个早上要去碎玉轩陪甄嬛用早膳,一下早朝就可以看见他心爱的嬛嬛真好!
玄凌一进寝宫,就看见甄嬛在吩咐下人摆菜“才下朝。朕也饿了,今儿有上好的的风腌果子狸,朕已经让人给你的小厨房送去了,叫他们配上粥,咱们一块儿吃。”
槿汐便率人收拾了桌子,又侍候玄凌喝了一碗鲜豆浆,甄嬛才陪着他坐下。一时小厨房送了细米白粥来,八样小菜,素什锦、、炸春卷、香熏萝卜、风腌果子狸、梅花豆腐、油盐炒枸杞芽儿,另外配了四样点心,倒是满满一桌子。
玄凌看着菜式道:“很精致,看着就有胃口。”
甄嬛恬静微笑:“皇上喜欢就好。”
甄嬛见玄心情不错,胃口也好,桌上的菜色色都动了不少,遂笑道:“皇上似乎心情很好,是有什么喜事么?”
玄凌微微一愣,方才笑道:“西南战事连连告捷,汝南王率军重夺了安兆、幽并六州,年家也出力不少。”
原本嘴角蕴着愉悦笑意,闻到此处,心下渐渐有些微凉意,只隐隐觉得玄凌要说得不只这些,必定是与华妃有关。于是甄嬛作欣喜状举起喝残的半碗粥道:“皇上天纵英明,运筹帷幄。当真是大喜。臣妾以粥代酒相贺。”说着作势舀了一勺粥喝下,对他粲然一笑。
玄凌拉一拉甄嬛的手,忍不住笑:“这个小鬼头,以为这样就逃得了喝酒么?”
甄嬛带着浅淡笑容相迎,悄声道:“皇上可不许强人所难啊。”
笑语一晌,果然玄凌谈到了他要说的,说之前,玄凌刻意留意了一下甄嬛的神色,他的湛湛双目,掠过一丝不忍和愧疚,“如今回了紫禁城,又刚忙完了中秋,诸事烦琐,恐怕皇后心力不支。朕的意思是想让华妃从旁协助一二,你觉得如何?”他的话说的轻而缓,像是怕惊到了甄嬛,却一直刺进甄嬛心里去,轻轻地,却又狠狠的锐利。
甄嬛微微一怔,仿佛是不能相信,
玄凌意欲在甄嬛素净容颜上找到一丝半分的不悦与愤怒。甄嬛极力克制住这样的表情不让它出现在我的脸颊上,一壁只是微笑,似乎在认真倾听他的话语。心中暗想,连自己都是这样不悦和震惊,不知皇后听到了心里是个什么样子。
目光犀利往他面上一扫,转瞬甄嬛已转过脸,调匀呼吸,亦将蓄着的泪意和惊怒忍下,才对他一笑,道:“皇后娘娘是怎么个意思?”
玄凌的语气有些凝滞,“朕还没对皇后说。先来问问你。”
甄嬛浅笑道:“皇上体恤娘娘,自然没什么不好。”
他忙道:“华妃做事有时的确是急躁。朕本想属意于你,奈何你入宫不久,资历尚浅。端妃病弱,齐妃庸懦,也就华妃还能相助一二。”玄凌的目光轻轻投注,含着些许歉意。
面容犹带微笑,得体地隐藏起翻腾汹涌的委屈和怨气。甄嬛抿嘴思量片刻,缓缓道:“皇上的心意是好的,娘娘想来也不会有异议。只是皇上想过没有,年氏前线刚告捷,皇上立刻恢复了华妃协理六宫之权。知道的自然是说皇上体恤良将功臣,不知道的恐怕忽略了皇上指挥英明只说是皇上仰仗着年家才有胜仗可打,所以迫不及待重用华妃以做笼络。”心高气傲,当皇帝的最怕别人说其无用,更怕臣子功高震主。这一针刺下去力道虽狠,却想来有用。甄嬛小心观察他的神色变化,继续道:“是有那起子糊涂人爱在背后嚼舌,皇上也别往心里去。”甄嬛略停一停,见他隐约有怒色在眉心,继续道:“只是一样,汝南王已得高功,此刻必然喜不自胜。汝南王与年家一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若皇上此刻授权于华妃,恐怕汝南王一时忘形反而于战事不利。”
他双目微闭,面色沉静如水,隐隐暗藏惊涛。一针见血,甄嬛晓得这话他是听进去了。忙跪下垂泪道:“臣妾一时糊涂,竟妄议朝政,还请皇上恕罪。”说着俯首于地。甄嬛一跪下,满屋子宫女内监唬得呼啦啦跪了一地。
“滴答滴答”的铜漏声像是击在心上,听着时间一点点在耳边流过。静默无声。
玄凌扶起甄嬛,道:“无妨。朕早说过许你议政。”继而感叹,“只怕这宫里除了你,没人敢这么直截了当与朕分析利弊。”
甄嬛适时将泪水浮至眼眶,只含着倔强着不肯落下来,盈盈欲坠,道:“臣妾今日说着话并非妒嫉华妃娘娘。而是希望皇上能权衡利弊,暂缓恢复娘娘协理六宫之权,一则以平物议,二则不损皇上天威,三来等节庆时再行加封,便可名正言顺,六宫同庆。”
甄嬛早已盘算的清楚,节庆加封须是大节庆,中秋已过,接下来便是除夕,新岁不宜加封,就得等到元宵。谁知到时是怎样的光景,先避了这一关,再慢慢谋划。
玄凌望向甄嬛,目中微澜,泛着淡淡温情,细细思量须臾,道:“难为你想得这样周全。这样也好,只是辛苦了皇后。”
甄嬛道:“皇上无须担忧皇后。皇后于六宫事务也是熟稔,还有女史相助,想来也不至于有什么差池。皇上放心就是。”见他“唔”一声表示赞同。
他微笑注目于甄嬛道:“看你这样宽和懂得驭下,朕实在应该让你协理六宫才是。”
甄嬛只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道:“臣妾资历浅薄,怎能服众,皇上说笑了。”说着低啐一口,低声在他耳边笑道:“体贴她们这话听着肉麻,难道臣妾对皇上不够体贴么?”说着心里微微发酸,强撑着笑容道:“华妃娘家年氏有功,皇上也多陪陪她才好。”
他却道:“想陪着你都难。战事告捷,还有许多事要部署,只怕这些天都出不了御书房了。”
心头略松,道:“皇上劳苦国事,千万要保重身子才好。”
正想着,玄凌夹几根油盐炒枸杞芽儿在我碗中,温柔笑道:“这个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含甄嬛笑谢过,好不容易用完了早膳,苏培盛来禀报说内阁众臣已在养心殿御书房相侯良久。玄凌才匆匆离去。
彩蛋:
四郎,展信安!
你悄悄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有些事,造成我们都不开心,但我还是担心着你。我和别的女生一样小气和虚荣,但你都是给我满足,我好幸福。我的心,只需要你几句真诚的话就足以温暖,它为你跳动。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喜欢你。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可以做你生命里的光环,围绕着你,永不离开。你告诉我真正的爱是什么,那个人是你,是在我心中的你,在我身边的呢,所以我更加幸福。
沧海水,天下水之大也,巫山云,天下云之美也,在历经沧海,见过这世间最美的巫山云之后,再也不会爱上其他地方的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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