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秦慕(云初月)带着哭腔喊道,语气里全是害怕。
“慕慕不怕啊……大哥哥不会有事的,好吗?”燕碧霞轻声安慰。
“大哥哥他…呜……”
“慕慕乖,大哥哥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好吗?”
秦慕(云初月)点点头,可心里还是很害怕……
没多久,福姨便从房间里出来了,看见她们母女,便安慰道:
“放心吧,大夫说没事,只是伤口有些深,敷上几日药便可结痂痊愈了,只是……恐会留下一道疤……”
“福姨,我…我可否进去看看大哥哥。”
福姨摸了摸她的发丝,点点头。
秦慕(云初月)推门进去,只见阿渊在倚靠在床边,嘴唇泛白,脸上毫无血色,许文修正坐在一旁给他喂药。
眼泪不争气地又掉落下来。
喂好了药,许修文便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两个。
“大哥哥…”秦慕(云初月)小声喊道。
“小哭包,你别再哭啦…我这不是没事吗?”
“你一定很疼吧?”
“嘿嘿,我身子骨好,过几日便好了!没事,不疼!”
“呜呜呜………你都皱眉了,还说不疼……骗人!”
“真的不疼……别哭啦,都不好看了。”
“大哥哥,我决定了!”
突然,她像是大人一般,严肃起来,拍拍胸脯。
阿渊歪斜脑袋,在等着她的下句话。
“我决定了,以后若是因为这道疤你没讨到娘子,我便嫁给你,报答恩情!”
看着她一副正经,却又很不情愿的样子,阿渊噗嗤就笑出了声。
“我若是讨到了娘子呢?你该当如何?”
“不行!那……那我……我……可以为你…做…做牛做马!”她挺起胸脯很是认真的说着。
“傻丫头…”
阿渊满眼温柔,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几日后,阿渊的伤好了,正如福姨所言,留下了一个疤痕。
而那醉汉阿牛也被送去了官府,关进了牢狱。
┅┅┅┅┅
一年后
阿渊的父亲找到了他,安排了人来接他回京都。
这会秦慕(云初月)却是一点都不知,还兴高采烈的拿着两根糖葫芦和燕碧霞一起去福姨家。
燕碧霞心不在焉,因为她总归要和阿渊离别,可偏偏卿卿这丫头最是受不了离别。
唉……
心里叹息一声,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到了福姨家,秦慕(云初月)正疑惑,怎么会有一辆马车停在福姨院子门口呢?
正疑惑着,便看见阿渊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没见过的人,很是冷漠。
“大哥哥!”秦慕(云初月)松开燕碧霞的手,跑上前,一把抱住他。
“卿卿,你来啦。”阿渊有些失落地说。
“大哥哥,你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我要走了,我找到爹爹和娘亲了。”说罢,便挤出一个笑容来,这笑容很是难看。
什么…他说他要走了。秦慕(云初月)如同被人浇了盆冷水,手中的糖葫芦瞬间掉落地下。
“卿卿,你没事吧?我找到爹爹和娘亲了,你不替我开心嘛?”
秦慕(云初月)回过神来,露出一个笑容。
“当然啦!大哥哥找到亲人,我当然替你高兴了!只是……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阿渊摸摸她的脑袋,眼里全是不舍,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从怀里取出一个竹笛子,递给她。
“这个送给你,我亲手做的。”
秦慕(云初月)强忍着泪水接过,点点头。接过笛子,转过身投入燕碧霞的怀抱。
阿渊笑了笑,随后告别福姨和许修文,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秦慕(云初月)眼噙泪水,偷偷望着那马车的背影,握紧拳头,撒开燕碧霞的怀抱,追了上去。
一边追一边喊着:
“大哥哥,你可要记得卿卿啊……!可别把我忘了…将来…将来我可是要与你成亲的……”
“呜呜呜……大哥哥,你回头看看我…我还没把我的信物给你呢!……”
“我…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没和你说……你还说,要天天给我做酒酿喝呢……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
“大骗子……阿渊——!”
一直到碧水村口,秦慕(云初月)也没追上马车,反倒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而马车飞驰而去,也没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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