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栀北回绝了女人的提议,自顾自的收好酒壶。
栀北既然拒绝了女人的好意,女人也不多强求,砸吧两下嘴,回味了一下刚刚入口的绵软炽烈的琼浆玉露,眯起眼睛问道。
“襄阳城的来福酒馆打的?这么多年了,还是老味道。”
女人的话获得了栀北探寻打量的目光,只不过女人大概是因为被关的时间太久,容貌已经被污垢遮掩的看不清楚,栀北看了好久,也没有猜出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好奇?来福楼的老板都是我救下来的,酒方子也是我传她的,我自然识得这是哪里的酒。”
说着,女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砸吧一下嘴似乎在回味刚刚入口的味道,半晌又嘟囔着说道。
“也不太一样,她肯定又改了房子,加了寻甘草进去。”
女人自顾自的嘟囔着,但栀北却没有搭话的意思。来福楼是襄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商贾,他当时也是恰巧借了白晏静的光,盛了一壶酒,才尝到这难得一品的佳酿。
要是依照那女人说的,她起码得二十年前就认识了来福楼的老板。
女人絮叨了好一会儿,见没人搭理她便突然失了兴致,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自顾的回到了黑暗里,只留下拖拽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天牢里久久不曾散去。
……
次日。
襄阳城。
白若安套上了一身暗色的小厮的衣服,跟在白晏静后面,闷着头随着白晏静一路上了马车。
昌安没有出来送行。白晏静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启程离开了襄阳,而昌安则是转身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融入到了襄阳的百姓中去。
从栀北被带走后的这段时间,白晏静的人一直把守在出入襄阳城的大小道路上,据那些人汇报来的消息,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可以人或者可疑车辆进入和离开襄阳。
换句话来说,栀北肯定还在襄阳城的范围内,只是这片范围除了襄阳的主城区,还有五十里地的森林和山丘,面积并不小。要一一排除属实困难。
并且,大规模的排查势必会引起暗殿的注意,打草惊蛇。所以,在白晏静走后,昌安便背起他的那套游医的工具,在市中心寻了个风水尚好的宝地,架起了义诊的牌子。
昌安只是一个外来人,即便已经花费了不少人力排查可疑的人,但终究限制于地理原因,排查只能浮于表面。而昌安此番打的就是给本地百姓义诊的由头,顺便乘机打听一番有关于襄阳的情况。
昌安架起义诊牌子的第一天,也不知道是真的因为来了个大善人能解决没钱看病落下的疑难杂症的原因,还是单纯的冲着昌安这幅皮囊来的。反正昌安摆摊的第一天就浩浩荡荡的排了老长一队。
这些人里不乏有好些登徒子弟,但为了打听到任何关于栀北的有用的消息,昌安还是一边好言应付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关于襄阳的事。
“姑娘可是本地人?”
昌安一边给一位膀大腰圆的女人写了副键位健脾的方子,一边问到。
“当然是本地人,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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