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静拉着白若安,声音低哑的说道。
霎时间,昌安也不敢开口说话,白若安也愣愣的盯着白晏静发蒙。
只有白晏静。白晏静将白若安的眉眼反反复复的瞧了好几遍,突然抿嘴一笑,轻声说道“你长得可真像皇姨娘。”
“殿下?”
白若安揣测不出白晏静一反常态的原因,她心里还记挂着花晓和舒春,此时面对白晏静,问也不是,不问又不甘心。
“小安。”
白晏静攥着白若安的手一字一句的唤道,白若安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缩成了一点,盯着白晏静满眼全是惊恐。她从未想过当今的太女殿下会喊她的乳名,那一声小安,听的白若安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再加上白晏静眼神过于炙热,盯着白若安,令白若安心里直发虚。
“你压根就不是花晓和舒春的孩子,小安,你是我的妹妹,你就是那位死而复生丢了十几年的小公主白若安。”
白晏静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进了白若安的耳朵里,白若安明明每一个字都听的明白,但合在一起,白若安久不明白白晏静说的那句丢了十几年死而复生的小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白若安忘了太多事情,可能是因为当时差点要了她命的高烧,也可能是白若安压根就不想记起来,她只执着于自己名叫白若安,却生生的将自己到底从何而来忘了。
白若安的表情从惊慌,道诧异,最后变成了收敛起眉眼的沉默。她记不得的,她记不得什么京都,什么大火,什么姐姐妹妹的。她什么都记不得,她什么都不想记得。
“殿下大概是认错人了,草民惶恐。”
白若安低着头闷声说道。
“我怎么认错了!”
白晏静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着急,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帕,展开后,帕子里包着的是一串宫铃。那串宫铃从材质到雕花都与花晓在白若安临行前交给白若安的那串唯一属于白若安的宫铃一般无二。
“这是妹妹当时脚上的宫铃,原本是一对,大火熄了后,只在寝宫的原址废墟里找到这么一串。可现在另一个不就在妹妹身上挂着吗?我怎么会认错?”
白若安顺着白晏静的视线看去,随即便看见自己挂在腰间的一串白银铃铛。当时花晓给她时,口口声声说是物归原主,当时白若安同花晓他们作别,并未多想,如今想来花晓的那句物归原主却将眼前这番场面全都解释了一遍。
白若安攥紧了十指,半晌她才冲着白晏静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草民失礼了,殿下误怪。草民只是担心父母安慰,并无意冒犯。至于殿下说认得草民,草民幼年发烧烧忘了很多事情,母父他们对草民极好,一直养在膝下,如果母父他们的罪责与草民相关,殿下直接捉拿了草民便是,求殿下放过母父他们。”
白若安一口一个草民听的白晏静额角抽痛,她刚要发作,却被昌安伸手摁住了肩膀。
“殿下要捉拿花晓和舒春二位前辈,可是女帝知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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