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自然是相信太子殿下的,不过来了就是来了,即使民女相信你,怕人也是不信的。不过太子殿下大可放心,民女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奉太子殿下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程羡看出太子确实害怕自己将此。说出去,于是腰杆也挺直了,一副的嘴脸,毫不留情的说道。
“好,羡儿的话,我记住了。”太子笑着答道。复又低声吩咐到:“来人,保好羡儿,将羡儿安全送回府。”
说着,又冲着程羡温柔一笑。又看到程羡的脸,轻轻皱眉,抬起手,轻柔擦着程羡脸上的黑,手上细腻的触感让太子不忍离手,而程羡似乎也觉得十分舒服,并不阻止。
咳咳咳,三皇子低声咳嗽了起来。
太子这才放下手,“回去吧,路上小心!”
“嗯,”程羡乖巧的答道,“太子也早些回去吧!不然的话,再被其他人看到了,恐怕又受了他人的连累。”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三皇子一眼。
“好,我知道了。”太子低声答道便命人将其送走。
“大哥,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三太子委屈的说到。
“怎么?你有意见?”太子反问道。
可怜的三皇子,只能屈服于太子的淫威之下,不再抱怨。
“没有,哪能啊!只是程羡这个时候为何会在这儿出现呢?”三皇子不解的提问到。
“刚才程顾着人来回,说是她受了恶奴的刁难,闹脾气,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了。”太子意味深长的回到。
“什么!受了奴才的刁难?那这样看来这个程羡也太惨了点吧?在自家侯府内竟然连一个下人都敢欺负她!”三太子惊讶的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赶紧集中精神仔细看着那老匹夫,别叫他溜走了。”
太子打断道。那边,程羡被太子亲兵送回侯府时,程顾也收到了太子的消息赶了回来。见到程羡的那一刻,程顾一直紧锁的双眉终于舒展,连忙问道:“你去哪了?有没有受伤?不用怕,你不必怕太子,太子一直都不是个性格乖张的人,因为这些小事,太子是不会与你计较的。哪怕真得罪了太子也不用怕,哥哥保护你。有哥哥在,谁都不会欺负你。别再走了,吓死哥哥了。”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关心自己,程羡一时呆愣,复又听到程顾所说的话,程羡顿时觉得十分委屈,一把扑在程顾的怀里,低泣不止。闻讯而来的宣平侯却大声责备道:“你也不用心急,等赴完太子的宴请,
我就把你送到乡下的庄子里去,您以后再也不用尽心尽力的往外逃了。”说
完,竟还要出手打程羡。程顾连忙一边阻止,一边大声呛到:“父亲您也不必心急,等你将羡儿送到乡下去了,我就跟着羡儿一起去,再也不回来了,您也再不必担心我们连累你们了。”“好好好,我今天是见识了你的威风了,来人,拿家法,今日我就打死你,一了百了。”宣平侯气急败坏的说道。
听到唯一的儿子说着这样的话,又想到儿子回来为了程羡三番五次的出声呛宣平侯,知道宣平侯是真的动了怒,侯夫人暗道糟糕,连忙开口劝道。一双女儿也被父亲吓得连忙哭着跪到宣平侯面前求饶。
一时侯府门前混乱一片,正准备继续打骂的宣平侯看到太子的亲兵,暗道不好,难道太子也发现了程羡出逃一事?太子相邀,却还不知好歹,想要爽约,若是被太子知道,怕太子会真的动怒,忙上前寒暄着套那亲兵的话。
然,太子早就料到宣平侯会为难程羡,便早就吩咐那亲兵,说是他今日一早将程羡邀了出去游玩,这才刚结束,就命人将她送回。
宣平侯听到这个解释自然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能咬牙认了。
然,侯夫人却看出太子在护着程羡,一时暗暗心惊,摸不清太子的态度,一时也不敢为难程羡。一夜无话。再说太子那,经过一系列险象环生的捉拿行动,终于将那兵部尚书王威拿下。原来那王威本也打算做个廉政爱民的好官,但有次在外,不幸被蒙古国人陷害,拿到了把柄,无奈之下做了内应。今日人赃俱获,对他来说也是解脱,他供认不讳,太子又立一功。
回去复命的路上,那送程羡回去的亲兵将在宣平侯府内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太子。
“送到庄子去?这么有趣的人,如果真要送到庄子去,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太子讥讽的道:“果然,宣平侯也是个糊涂东西。”说完,太子内心暗暗,记了宣平侯一笔。
回到皇宫,皇上还在御书房内等候,看到儿子平安归来,不禁放下心,问道:“皇儿此次行动可还顺利?”
“父皇放心,一切顺利,儿子已将那王威送到大理寺彻查。”太子据实答道。
“好,那就好!辛苦皇儿了。”
再说这魏武帝也是一个传奇,当年不顾群臣反对,娶了一个平民之女为皇后,所以太子母族势力衰微,对其并无助力,而二皇子母族家里权势极大。所以,太子想要的一切,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对了,那空缺的兵部尚书之位,我打算让程顾来当,他刚回来,根基不稳,又自小与你交好,用好了便是你手中一大助力。且眼看你也要弱冠了,是该确立太子妃了,只要生下嫡长子了,看那些老臣们还有什么话可说?这是你母后和我共同拟定的单子,这上面的女孩儿们都是家世清白的,且又都是可以拉拢的对象,今年的百花宴上,你可仔细留心,看看可还有什么中意的人。”
不知为何,太子一听到“太子妃”这三个字,脑袋里只浮现了程羡的脸。他又想起了这几日的接触,不禁觉得的她十分有趣,嘴角含笑,眼中的柔情化也化不开。
身为过来人的魏武帝,一看到儿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开口问道:“是哪家的姑娘啊?”
太子正想的入神,一听到有人问话,想也不想的张口便道:“宜平侯府家的。”
皇上一听顿时十分震惊,莫不是那日皇儿昏迷时口口声声叫的“程羡”吧,若真是那个程羡那可就糟了!先不说那日的诡异,单是那脸上的胎记,若真想做太子妃定是不可以的!那么大的胎记,哪有一点皇家威严所在!不可。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太子不禁老脸一红,请安告退。
一直回到东宫的太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只剩下程羡的脸。时而低声叹气,时而勾唇一笑,把一旁伺候的小喜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太子这是思春了吗?小喜子默默腹诽道。
翻来覆去的太子实在忍不住,起身命小喜子研墨,将这几日看到的程羡细细描画出来,这是喜欢上她了吗?太子自问道。
而经历了大起大落的程羡,这日早早就睡下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这时就已被人惦记上了,将来还会一步步走入他设的陷阱中去。而太子,也开始了漫漫追妻路。
回到侯府的程羡,依旧重复着前几日的生活:一大早起床,为哥哥程顾做早饭,然后跟着教引姑姑赵姑姑学习礼仪。乖巧异常。
不是她改了心性,而是她的心情与以往不同,自从有了保命符之后,不用再为生计担忧,自然是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且经过前几日之事,她才真正接纳了程顾。开始不怀目的的亲近他,专心与他交好!
转眼就到了百花宴的前一天,在照旧向侯夫人请过安后,侯夫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将她放走,而是留住她,对她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道:“这几日赵姑姑的教导你可都记住了?不过我看你的进步确实很大,但这次是太子相邀,一点错都不能出,回去你再辛苦些,多多复习几遍,千万不要出错了!
好了,多的我也不与你唠叨了,母亲着人与你做了一件衣裳,你拿回去看合不合身?不合身,在叫人去改。”说着,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接着说“如果合身,就好好将它收放起来,千万不要弄脏弄坏了,不然,也没有别的穿了。”
程羡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一边想着明天要如何在太子面前全身而退。
她想到,自己虽捏住了太子的把柄,但是,经常看法制栏目的好少年程羡可没敢打算在太子面前放肆。因为在法制社会的现代,还有人不堪威胁,知法犯法,不惜同归于尽。且,这又是在的封建社会,太子若真不想让她说出去,按照电视情节,一定会把她变成死人。
侯夫人看到程羡心不在焉,便也不愿多讲,找了个理由,将她打发走了。
“母亲,盈袖有一事不明白!太子殿下难道真的看上了程羡了吗?那我们以后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低三下四的对她吗?”程盈袖说完,程暗香也一脸担忧的看着侯夫人。
侯夫人胸有成竹的说:“不怕,就算太子殿下真的看上了程羡,明日百花宴后,皇上也定会厌恶她,太子自然不会坚持。
程羡能得到太子垂青,还是因为你哥哥,你们要多与你哥哥交好,等程羡被弃,你们就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好了,多说不宜,你们只需好好准备在百花宴上大放异彩,其他的事,母亲来筹划。”
这母女三人合计着明日的百花宴,且又都等着明日程羡出丑。
这边程羡忧心忡忡得与抱着新衣服的小梅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而小梅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一见到有新的衣服,便把持不住,非吵着闹着要程羡穿上看看。
因早就清楚继母的为人,怕她在衣服上做什么手脚,程羡便也没有多说,换上了新衣。
换好衣服的程羡走到大铜镜面前,仔细的查看着这衣服的衣扣、交接处等是否缝好。而小梅却站着原地,呆呆的看着程羡,她平常只见过穿着素净的主子,今日程羡破例穿着大红色长锦服,锦服上用金色丝线绣出朵朵腊梅,一根乳白色的腰带勒紧细腰,勾勒出程羡的美好身材。
且大红色的锦衣非但没有显得程羡轻浮,反而因程羡自身的气质,显得更加庄重,更衬的程羡肤如白雪,就连脸上的红色胎记也与红衣相衬,显得神秘高雅。
小梅说不上主子从何时起,好似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个人,不是说程羡的长相和身材,而是她的气质,主子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改变了,以前的程羡,因为脸上的胎记自卑,整个人都看得畏畏缩缩的,好似犯了什么错,让人看见就有种想欺负她的感觉。而现在的程羡,更加自信开朗,不再为容貌所困。
想到这些的小梅,不禁有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母亲即视感。
“你快别在那愣着了,快来和我一块看看这件衣服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妥!”
听到主子的呼唤,小梅赶忙上前。于是主仆俩将衣服的衣扣、边角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还是着人又加固了一遍,方才睡下。
第二日,也就是百花宴当天,程羡早早起床,坐在铜镜面前,看着小梅兴致勃勃的将自己插成了一个花瓶。她无奈的开口阻止道:“宝贝啊,穿衣打扮也是门学问,不是把好看的首饰门面都带上才是最美的!”
于是她亲自动手,将自己满头的金银首饰取下,只挑了一根乌木发簪将乌黑柔顺的秀发固定,披散在腰间。
又将多余的饰品全部取下,只在腰间系了一块墨绿色的玉佩。
用黑黛细细勾画眉型,在唇上涂上正红色口脂。再用金粉在自己脸上胎记处画了一朵玫瑰花,衬得其光彩夺目。仔细看看镜中的自己,并无不妥,便携小梅向正房走去。
众人都在侯夫人那集合,但因昨日程羡并未查出衣服的不妥之处,正暗暗担心。
正在这时,程羡看到程顾走来,只见他与自己穿着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款式,不由一愣,天下没有父母坑害孩子的,难道自己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候夫人之腹了吗?
但看程顾,因平时他只穿黑色劲装,如今却穿着红色锦服,更显三分书生气质,温和的好似那未经世事的邻家少年郎,但眉宇间还有霸气留存。
可在他看到程羡后,最后一点将军的威严也渐渐消退,眼中只剩柔光。
接着侯夫人与程暗香、程盈袖携手而出,三人谈笑晏晏,但侯夫人在看到程顾后,马上惊叫道:“顾儿,你怎么也穿这件!”
听到母亲的尖叫,程暗香、程盈袖眉目中也有些许担忧。
“怎么啦母亲?我觉得这身衣服很好看啊!刚才羡儿还夸我,说红色很配我!好了,时辰不早了,在迟些别人或许该斥责我们轻慢无礼了,走吧!”程顾一边冷声说到,一边大步往外走。
侯夫人三番四次的陷害程羡,早已让程顾失去耐心,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终究是给了他生命的人,他再怎样也不会轻易伤害她。所以,自己明知衣服有问题,他还依然穿上这件,就是为了告诉侯夫人,程羡怎样,他就怎样。
明白了儿子意思的侯夫人,一路上闷闷不乐,回想了儿子近日种种作为,更坚定了铲除程羡的心思。
众人乘马车行至皇宫门口,刚下车就见一人在外张望,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跟前的小喜子。
小喜子看到程羡终于来了,便欢天喜地的上前,与侯夫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对呈现说道:“太子殿下特意让奴才在此等候姑娘,太子说,因曼珠沙华得来十分不易,所以要在私下与姑娘一同观赏,姑娘,请吧!奴才在前给您带路。”
程顾看出来程羡的不安,于是上前对小喜子说道:“喜公公,你可还记得我吗?舍妹见识短浅,且怕见生人,唯恐礼数不周全,冲撞了太子殿下,烦公公行个方便,让我与她一同前去,可否?”
“将军大可放心,太子殿下亲自嘱咐,让我告诉您,程羡姑娘去的时候什么样子回来的时候也会是什么样子!若她少了一根汗毛,任凭您打上门来,太子也不会怪罪。”
听到小喜子的保证,程羡也安心了,递给了程顾一个安抚的眼神,随着小喜子去了。
剩下的人跟着一个太监走到御花园,因皇上、皇后都还未到,各家小姐们便各自找到自己的手帕交,嬉笑玩闹。
“姐姐你看,太子好像真的喜欢上了程羡,怎么办?母亲的计划靠谱吗?她真的会被皇上厌弃吗?”程盈袖一脸担忧的问道。
“肯定会的,你不用担心,好好准备你的舞蹈。”程暗香安抚道,但还是不安的向入口看去。姐妹俩光顾说话,却不知全被一人听到。
“程羡是吗?难道太子表哥真的喜欢她吗?
再说程羡这,她走了一会儿,看见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小喜子指着那宫殿道:“这就是了,太子一直在里等候姑娘,程姑娘,快进去吧!”
程羡整理好心情,努力使自己镇定后推门而入。
进去后看见了太子,他正坐在书案前,程羡忙行了一礼,道:“参见太子。”
太子看见她来了,忙笑着将她扶起后,突然脸色一凝,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冷哼一声,后思考了一会儿,诱哄着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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