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查饭店。
徐光耀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迟到的人,所以他本身自然不会迟到,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和乔宛菀刚到礼查饭店时,费安顿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虽然是两人第一次接触,可费安顿却给他留下了足够好的印象。
徐光耀:“费董。”
徐光耀:“光耀来上海也有几个月了,但一直琐事缠身没有机会登门拜访您,父帅已经怪罪我了,让我今晚好好陪您喝几杯。”
费安顿:“对了那这,这位小姐…?”
费安顿:“这位小姐可是乔公从日本留洋归国的小女儿吗,是吗?”
徐光耀:“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乔宛菀小姐,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乔莞菀“总董,幸会。”
费安顿的目光直接锁定在乔宛菀身上,他一直从各大媒体和报纸上了解过她,乔宛菀一直被大众称之为——“上海第一千金。”
挽着他手臂的乔宛菀一袭黑色礼服,礼服上没有其他的装饰,反而显得她的气质高华,天生丽质,一双凤眼里流光潋潋,红唇如嫣,礼服到脚腕的位置。
黑白相配,如此佳配。
费安顿:“前几次酒会都是惊鸿一瞥,今日一见真是气质不凡,不愧是上海的第一千金。”
乔莞菀“总董大人过奖,以后在上海我们乔家的工作还请总董大人多指教呢。”
费安顿:“那我自然乐意为乔小姐效劳。”
费安顿话音刚落,便向乔宛菀伸出了手。
只见费安顿的双手紧抓着乔宛菀柔软的小手不放,乔宛菀瞪大眼睛看着亲在自己手背上的费安顿,徐光耀也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即便这是费安顿的见面礼,但明眼人都能感觉到这是在占便宜。
乔宛菀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费安顿的力气有些大故而抽不出她的手,好在徐光耀立马反应过来,把乔宛菀拉到了自己身后,安慰似的不动声色拍了拍她的背。
乔莞菀“光耀哥…”
徐光耀:“没事。”
徐光耀:“总董大人,我们坐下边吃边聊吧。”
费安顿:“好的。”
看着费安顿已经入座了,乔宛菀眼神带有丝嫌弃的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在被费安顿占便宜的地方使劲擦了擦,直至将她的手背擦红。
光耀哥都还没有亲过她呢…
·
司令部。
沐婉卿抱着已经整理翻译好的文件走到谭玹霖的办公室前,她突然发现办公室的门竟然开着,出于礼貌的关系,沐婉卿还是敲了下门。
谭玹霖的兴致似并不是很高,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倒是让她有些不熟悉。
谭玹霖:“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沐婉卿:“你今天不太高兴…?”
沐婉卿:“你是不是在想安置谭家军的事情,庆功宴上你说年前会做好,听说督军府一直在催你,你要是有困难,要不我去劝劝我爸爸,把他们安置在沐家产业里。”
沐婉卿:“我不是来替光耀哥催你的,我是真的想帮你的忙,毕竟我们沐家的产业也是数一数二的。”
谭玹霖:“这事,你可能帮不上我。”
谭玹霖根本无法专心工作,种种事情压在他的身上,他整个脑子里都是今天下午的场景,一名姓廖的男人找到谭玹霖,自称是十年前谭玹霖父亲的随军医生。
他父亲和大哥阵亡那天的画面一一浮现眼前,那些血肉模糊的战友似乎就在眼前,那些痛彻心扉的感受似乎又萦绕在心头,这是谭玹霖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慌乱。
当年,廖先生是因为在罗督军面前据理力争,反对取消谭家军的番号,所以才被罗督军驱逐的,当年遇上马匪,谭玹霖父亲战死,可罗督军不仅没有抚恤,还将所有战败的原因都加在了谭玹霖父亲头上,甚至要取消番号,实在令人心寒。
那一次,谭家军便再也抬不起头,无论他谭玹霖打了多少胜仗,可是直到如今都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忽然,谭玹霖的嘴角一扬,淡淡道。
谭玹霖:“放心吧,我这么唯利是图的人,需要你的时候一定会找你帮忙的,不会客气。”
沐婉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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