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时,皇帝十分尽兴,与南阳碧惠和离偌遥畅饮了数杯,包括南阳的将士们也由许文枫代替皇帝敬了酒。
而离偌遥也在一旬酒过之后,提起了佟仁成的事。
离偌遥站起身端着酒杯敬向皇帝说:
离偌遥:“皇上,请恕小玉斗胆进您一杯。”
离偌遥能主动敬酒,皇帝自然是高兴地,也拿起酒杯说:
皇帝“好,朕是十分欣赏小郡主的脾气秉性啊!虽不能与南阳族联姻,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不知小郡主敬朕的理由是否也与朕相同呢?”
离偌遥:“相同亦不同。”
皇帝“哦?此话怎讲?”
离偌遥:“相同即皇上说得对,相识便是缘分,何况是与皇上您相识,自是小玉的福分。”
离偌遥这个嘴皮子可不是盖的,把皇帝说得十分满意。
在“雾醉楼”时,牙风依楠的利嘴属于噎人型,而她的利嘴则是哄人型,她那张嘴尤其在哄男人方面最是在行。
此刻离偌遥正是抓住了皇帝对她有好感这一点,小心地打听着佟仁成的下落。
离偌遥:“而小玉说得不同,则是小玉想感谢皇上,也要感谢许丞相,为咱们‘无悔城’及时铲除了叛党,给‘无悔城’内的百姓们避免了一场灾难。”
离偌遥突然也向着许文枫示意了一下,虽不情愿,但也要做做表面功夫,许文枫也起身举杯敬向离偌遥,
许文枫“南阳小郡主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况且英明决策均是皇上所定,老夫也只是向将士们转达一下而已。”
不愧是一朝丞相,拍马屁的本事还真是一流啊!离偌遥表面上敬着酒,心里却这样想。
离偌遥:“皇上,请接受小玉这杯酒。”
虽然许文枫接了这杯敬酒,可离偌遥却又朝向皇帝,好像许文枫只是顺带感谢的而已,倒是让许文枫尴尬了一把。
皇帝“好!今日算是家宴,我朝与南阳族友好邦交也就是一家人了,朕就干了这杯。”
皇帝一饮而尽后其他人才敢喝,
皇帝“南阳两位郡主有所不知,这佟家本是忠良之将,佟仁成的父亲佟守望可是帮着先皇打下这江山的。”
皇帝“只是这武将功臣有时往往会忘本,仗着自己立过大功就能张扬跋扈,在朕这,是该整顿一下了。”
皇帝不经意间瞟了许文枫一眼,似乎也是在暗示他,
皇帝“只是朕没有想到佟仁成竟会弑父,以往见到佟仁成时他都是一个比佟守望要守规矩的人,这件事的确很出乎朕的意料。”
离偌遥:“哼,佟仁成弑父纯粹是他继承了佟守望心狠的缘故。”
离偌遥故意显得十分愤恨佟仁成一般,事实上她的确很恨,只是牙风依楠说得对,就算是为了冬晴云子,也不知到底该不该恨他。
皇帝“怎么,小郡主也与佟仁成有过节?”
皇帝的好奇有些让许文枫紧张起来,难道离偌遥想把这其中的事情都告知皇帝不成?
离偌遥当然注意到了许文枫的表情,就连许言都有些惊讶,但离偌遥似乎真的要讲一讲了。
离偌遥:“回皇上话,佟仁成曾爱上过我们‘雾醉楼’的一位姑娘,但由于他爹佟守望的缘故,间接逼死了我的姐妹和他们的孩子,佟仁成也是因此才会一怒之下杀了佟守望的。”
皇帝“哦?小郡主知晓得如此清楚,难道……”
离偌遥:“没错,佟仁成就是在我们‘雾醉楼’内杀死得他爹佟守望。”
皇帝“原来如此……看来他弑父也是有原因的……”
皇帝细细回味了一会儿离偌遥的话,但他还是表情严肃地说道:
皇帝“他大可在来见朕时说明缘由,可他却选择完成他爹的心愿来造反,那朕岂能容他?”
离偌遥:“的确,听皇上这么说,原来皇上早就发现了佟守望想要造反的举动,真不愧是皇上,如此英明,真是我朝之幸事!”
嚯,离偌遥竟这么会奉承!不管是许文枫和许言,还是南阳碧惠和宫藏,都是一副讶异的表情,真真是小看了这个女子。
这“雾醉楼”真是出了三位奇女子,冬晴云子如此壮烈已经出乎人意料了,
牙风依楠竟有大将风范倒是不那么出奇,毕竟她一直都让人有种距离感,可离偌遥竟也能如此也真是不得不感叹西言的教导相当成功。
而皇帝也被离偌遥奉承得十分得意,竟举起酒杯说:
皇帝“小郡主口才了得,朕也敬你们南阳族一杯,敬各位将士们一杯!”
这一敬可是不得了,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站起身回敬皇帝,由南阳碧惠带头说道:
南阳碧惠:“愿两国邦交愉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藏“愿两国邦交愉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好,好,哈哈哈……”
饮毕,坐下后,离偌遥趁机问道:
离偌遥:“不知现今佟仁成是否被关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此人心思缜密,可千万别让他跑了。”
皇帝“嗯,小郡主所言甚是,不过放心,许丞相已经派人将他打入天牢,秋后问斩,绝不会让他再逃掉的。”
秋后问斩?离偌遥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也能想到,这也是正常的刑罚了,毕竟是造反,要刺杀皇帝,怎么可能留他一命呢?
离偌遥:“皇上英明,来,小玉再敬您一杯。”
这一晚离偌遥与皇帝除了饮酒外还为皇帝献曲、献舞一番,哄得皇上十分满意。
而趁着这个机会,南阳碧惠便让宫藏去寻风痕他们,告诉他们佟仁成所藏之处,让他们放心,先回‘雾醉楼’等消息。
人活一世,虽说人定胜天,但有些事不得不承认,还是早已命中注定的。
不论是牙风依楠与风痕的情感,还是离偌遥与泉希的再相逢,都好似注定好的,再怎么坎坷,到最后也还会在一起。
而如冬晴云子和佟仁成,命中注定把他们二人的命绑在了一起,便会依天而行,终究逃不过上天的安排,造反,也只是一个孽债归还的由头罢了。
命它由我不由天,情它由天不由我;怎晓得,命它牵绊我终身,情它伤我亦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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