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足尖轻点运起了轻功一跃出三步远,连翎瞅着人进了屋才推门进了房间,却见徐映坐在桌前正百聊无赖的看着他,对面的窗子正好能看见外面的光景。
连翎也觉得有些尴尬,轻咳两声想着该怎么开口,却听徐映说:“别掩饰了王爷,你对人家谢姑娘是动了真心了吧。”
连翎慢吞吞的解下氅衣,说:“动了又如何不动又如何,左右她不会瞧上我。”
见自家主子眉眼间带了些许颓然,徐映忙道:“哪能,主子生的又不丑,是实打实的好男儿,若主子喜欢便开口说啊。”
“二哥你又不是不知,江湖上她来去自由,军中药材匮乏多年都不得解决,她一来药材不仅齐备且还查到了户部的漏缺,她有背景又不缺钱财是我一个落魄王爷能攀得起的吗?”连翎说。
徐映说:“可你此时若不从本心,他日皇上赐婚必然是王公贵女,是,贵女是贤良淑德,可你上哪找个知心知意的人,还是你瞧不上她出身贱籍,与你王爷的身份相去甚远?”
“二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连翎言语间带了惊慌,“我又岂那贪功慕名之辈。”
“既然不是那你还畏畏缩缩什么。”
正是因为这是自己心悦之人才回踌躇啊,连翎心里想着,他走到床边隐约见谢簌黎屋内的烛火还未熄灭,想来还在为琐事忙碌。
有人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他不缺知己,可这个人他已经不想放手了。
谢簌黎的房间今日没熄烛火不是因为谢姑娘格外勤奋,而是一位“不速之客”,原本早该在房间歇息的医圣,居然绕过了连翎留下的一干亲卫的眼睛,进了自家徒儿的房间。
这的确也吓了谢簌黎一跳,送走连翎后一进门就见有人自己房间中,还豪不客气的摆弄应辞剑。
好在谢姑娘也是经大风大浪的人,看清是自家师父后掩上房门,说:“师父怎么来了,您不是歇下了吗?”
医圣把抽出一半的应辞剑退了回去,自己拎过茶壶添了水懒洋洋地道:“姓连的那小子能来我就不能来?他留下的这群侍卫功夫也不怎么样嘛。”
“您老是半步成圣,他们还年轻着呢。”谢簌黎灭了灯楼坐到了刚才连翎的位置上。
“还没几天就替外人说起话来了,”医圣伸手,还不让谢簌黎躲偏要揉一揉她的发顶,“他也没你信里说的那么稳当嘛,毛毛躁躁的,听了我是你师父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他敬重您嘛。”谢簌黎把凳子往前拉一拉,靠在了医圣腿上,“师父想不想我,我可想你了。”
“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想我,”医圣轻轻刮了下谢簌黎的鼻子,“不然也不会背着我跑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也不知陈缘之那老匹夫给你阿远灌了什么迷魂汤,愣是能让你兄妹二人都能来这三关。”
医圣虽然名满大越,但其入室弟子却只有谢家兄妹二人,谢簌远因年幼体弱就早早拜了医圣为师,他也一直被视为不寒宫与医圣的传承,却不想英年早亡不由不让人感慨天妒英才。而谢簌黎则是从陈缘之那开拓了眼界,心生了想要救世济民之心,故而也被送到了医圣门下学习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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