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白醒来是被街上的热闹和刺目的阳光给弄醒的,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阵昏昏沉沉的,感觉要死掉了一样,酒仙的称号,感觉一点都名不副实
有人看到屋檐上有个人躺着睡觉,对着李容白指指点点的,当有人认清是李容白的时候,中午便有说书的说望月先生望月而生……
李容白飞身下来,走在街上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身边好像还残留这什么人的温度,对于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
当清风拂过,屋檐上有纸片从空降落,飞至李容白的脚边,李容白捡起来打开,对着上面的字表示疑惑,自己怎么不懂?
昨晚发生了什么?
望月书生李容白:打酒!
刻薄的易大娘:老头子有人买酒了
刻薄的易大娘:去给人打酒去,老头子,老头子……
李容白走到一家小酒馆门口,这家由马草活泥搭建的酒馆只有门前挂着“酒”字,其他地方摆的一点酒都没有,里面则是这家人的住房
他家的酒深得李容白的心,喝着他家的酒,李容白觉得每次都能够喝出不一样的感觉,和宿春阁里的好酒差不多,但他却是不乐意饮用宿春阁的任何东西
里面的人听到有人买酒,一个苍凉的嗓音开口道,接着李容白便是听到里面的拍打声,许久之后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懒散的卖酒易老哥:啊呜(打哈欠),困死了,你去
李容白似乎是有点不耐心了,一般这家开门不定时,不晓得什么时候就关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经营下去的,见这家的房屋简陋,甚至有些塌陷,院子里一点酿酒的工具都没有,李容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生产的,但奈何不了他家的酒好喝
刻薄的易大娘: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刻薄的易大娘:你怎么那么懒
刻薄的易大娘:挣钱都不乐意
刻薄的易大娘:要不是可怜孩子的份上,我早不和你过了
说着说着李容白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哭骂声
懒散的卖酒易老哥:咦,哎呀,你够了
懒散的卖酒易老哥:我不是没有能力吗?
懒散的卖酒易老哥:老生病
另一个声音似乎是有点不耐烦了,开始丧气道
说着便开始咳嗽起来了
刻薄的易大娘:你装,我让你装!
懒散的卖酒易老哥:别打了,别打了……
“吱呀”一声,另外一间陋舍开了门,对着正大门的那间房间喊了一句
易寒冬:酒在哪里,我去打酒
李容白听到是一位妙龄少女的声音,而这白色没有任何漆染的木门,下面上面中间都有很大的一个缝隙,里面虽然用一块长木条闩住,却也是抵不了外面的人伸出手指进去,一点点的把门闩给弄掉,李容白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可以从门缝处看出来里面少女的身形
一袭淡黄色的麻衣,身形高挑偏瘦,面容清瘦较小,扎着马尾,干净利落
只见堂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李容白见一个瘦弱的妇人,穿着深褐色的粗布麻衣,头发有些蓬松,而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人,一动不动,连眼睛似乎都没有睁开
只见那妇人带着少女去了院子里,那里有一口大缸,而缸里面存放的不是水,而是一个大木桶,妇人和少女拎出来
很轻松的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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