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你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而我像极了一个失去家的幼孩,蹲坐在雨里痛哭着,天 似乎也和我一起痛哭着。寒风吹动着衣衫,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剧烈的疼痛让我面容紧锁,体内的血液不断聚拢,压制着呼吸,孤寂的夜寒冷的让人感动恐惧,冷,好冷……
断湖男妓离枯:冷……
断湖男妓离枯:呵呵
不知道是梦境还是什么伴随着自己,可笑呀,回想起来竟是如此的凄凉,离枯一身破布身上无一处完好乱糟糟的头发遮盖住他的整个面孔,唯一可见的就是他那双缥缈的眼睛,黯淡无光,可他却还是笑着飘向那一扇紧闭着的门
宿春阁蓉姨:白瞎了这一副好容貌,竟是个下贱胚子
宿春阁蓉姨:要是还不顺从去招待客人,惹恼了客人,下次就打断你的腿
说话间推开门一个艳丽的女人在一众打手中走进来,突然的光线刺痛了离枯的眼睛,他用手遮了遮这光亮,入目是这宿春阁的掌事儿——蓉姨
宿春阁蓉姨自小就在这宿春阁里生长,对于自己能够接手这宿春阁,自然是很开心,一心想着怎么把宿春阁的名声搞大,把楼里的姑娘,一个个打扮起来。
可偏生这个楼里最漂亮的不是那些个姑娘,而是一个妓女和恩客生的小杂碎,哪怕是穿着最破烂的衣服绾着最简单的发饰也遮挡不住他那妖冶的一张脸,引得不少客人都争相要爆了他。
这有生意自然得做,哪怕他是个男人也得做,只可惜让他穿女装他又不愿意,教他学习琴技,奈何他一点耐心和天赋都没有,真真是气死个人,前两天竟然开罪了一个王爷,这皇城最不能得罪的便是那皇家人,偏生他还执拗的很,不给他的教训他是不会服从的,姑娘们都是这样调教来的,还怕他一个小杂碎吗?
蓉姨也不是吃素的,见这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便不由得一怒,自己看在他娘在楼里和自己的交情还不错的份上,没有对他下死手,他倒好摆出这个死样子给自己给他的伙计看是个什么理儿?
宿春阁蓉姨:苏大!
苏大从一众拿着木棍的侍从里出来,皮肤由于常年操练而变得漆黑,只于两只亮晶晶的眼睛,活脱脱一个黑包子
蓉姨之所以喊他,就代表要对离枯动武,苏大是他们中最大个最黑也最有力气的,平时蓉姨用他的次数很少,除非是事情很棘手,离枯宁死也不接客,哪怕是卖艺不卖身他不也干,现在还不理人
苏大:蓉姨
宿春阁蓉姨:给我打,不要因为你们是一个宿勤的你就手下留情,要是让我发现你徇私,下一个打的就是你!
苏大:是!
蓉姨抛下这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地上的离枯,而离枯也始终没有抬一下头,对于自己的命运,他一直都不能改变,也不能有自己的想法,那么留有这幅身体又有何用?
不如就打死算了
反正自己没爹没娘还出生在这楼里
苏大:离枯,同为男人我很理解你,但我们毕竟是蓉姨的人
苏大:在这楼里的都是些什么人,我也清楚,为了活着,你就……
断湖男妓离枯:呵……
断湖男妓离枯:活着?
断湖男妓离枯:活着有什么意思?
断湖男妓离枯:动手吧!
苏大:那就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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