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念歌松了一口气,放松的身体疼痛更加的明显,咽了口气,拿出带在身上的匕首,匕首小巧锋利,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食指划了一下,眼睛都不眨,一瞬,手指一道血痕。一直盯着白念歌尉迟陌,深邃的眼眸露出一抹意外,果断狠绝,不错。
白念歌上前,将一滴血滴进茶杯里
“喝了”尉迟陌眉毛轻挑,原来如此,解药是少年的血,怪不得他服过解药没有任何用。尉迟陌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看着毫无犹豫的尉迟陌,白念歌到是讶然
“你就不怕我再次对你下毒?”
“你不敢”
是,是,她不敢“你的毒已经解了,该你帮我解蛊了”
“手伸出来”男人道。
“嗯?”白念歌愣了一下。
“不想解?”
白念歌了然,手伸了出来。
“纱布解开”
白念歌“……”
皱了皱眉依旧照做。
尉迟陌用另一只手取出镊子,轻轻地夹住玉盘里的虫子,也就是母蛊,母蛊触到白念歌的伤口处,像是得到指引,不停的扭动着,很快,白念歌细白的手臂,皮下有一块稍微鼓起的地方,之后便以肉眼所能看到的鼓动了起来,一鼓一鼓地向着露出伤口处涌动。
很快,一只比在外面的母虫小一倍的虫子从白念歌的伤口爬出,虫子身上沾染着黏腻的血扭动着被尉迟陌连带着母虫一起夹到了玉盘里,两只虫子在放进盘中后,以很快的速度,犹如被抽气的气球干瘪。
白念歌到是没有太多惊讶,她知道有些蛊就是这样,只能用一次,一次过后便会死掉,所以有些人,宁愿用毒,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傻傻的去浪费很难养的蛊,尉迟陌,哼,是个例外。
白念歌收起手臂,将袖子放下,退了几步,此刻身体已经没有疼痛了,一身轻松自在,心情也就好了
“谢厉王了,既然毒已经解了,本公子就先告辞了”少年潇洒的离去,留下不明深意的尉迟陌,尉迟陌目光转向暗角的杨暮,杨暮会意,点点头,悄无声息的离开。
白念歌是从厉王府正大光明的走出来,出来后,也不躲躲藏藏,似是很悠闲,此刻暗黑的街上空无一人。
白念歌俊郎的脸上扬起一抹邪笑,身影一闪,消失在黑夜中“笑话,想跟踪她,再回去练几年吧”当白念歌回到涟漪院,因为解了蛊,便直接洗洗,愉快的休息去了。
而在厉王府,殿内的男人依旧端坐在主座上,茶杯被他捏在手上,似是端详着,冷眸微咪“怎么?”
“爷,跟丢了”杨暮一阵汗颜,想他的轻功是一等一的,竟然将人给跟丢了。
“嗯”尉迟陌只发出一个音。
杨暮“………”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日一大早,丞相府便来了一位客人。
“小姐,颜小姐来了”门外紫泉道。
听到声音,白念歌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昨晚睡的那么晚,这一大早又被喊醒“什么事?”
“小姐,颜小姐来了,在府里等着你呢”紫泉怕小姐没听清,又说了一遍道。
颜小姐?颜兮?
前院,客堂内,颜兮一身浅蓝衣裙,依旧洒脱不羁,坐在偏座上,正在品尝婢女送来的茶水,后面烟儿安静的站着。
在昨日之后,烟儿便打听出白念歌的身份,因为在四年前白念歌突然的恢复正常,所以她的身份人尽皆知,当然,因着白念歌很少以女装出府,致使人们也只是听过她的事迹,见过她的人却少之又少,即使见了,也不一定认出她来。
因为,她的恢复正常,丞相却以女儿的身子骨弱从没带出过自己的女儿参加宴会,经久,人们便传出白念歌是个病秧子,之所以不敢出门,是因为长得面黄肌瘦,长得很丑,不敢见人。
当然,白念歌一点也不在意,只不过她那爹与娘亲听后到是愤怒不已,被白念歌劝说,也就不了了之了。
“颜小姐”白念歌客气的打了声招呼,走到座位上,转头目光落到颜兮的身上,道:“不知颜小姐今日到府上是有何事?”
闻言,颜兮笑了笑,爽快的道:“白小姐,我今日来是谢谢你上次的割爱,我祖父的病已经得到健好,身体也恢复的很好,所以祖父便让我来谢谢白小姐”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况且颜小姐上次已经谢过了不是”白念歌想着上次未吃完的饭道。
听闻白念歌提起吃饭的事,颜兮话音带着关心,目光打量着坐在位子上一副悠闲自在的白念歌,出口道:“对了,上次白小姐走得匆忙,身体可有大碍?”
白念歌回道:“多谢颜小姐的关心,我已无大碍了”
见此,颜兮喝了一口侍女上来的茶水,道:“没事就好”说完抬头对着白念歌道
“对了,上次我们不是说已经是朋友了,直接称对方的名字就好,别在小姐小姐称呼的了,多见外啊”
看着颜兮真心实意的脸色,白念歌也会心一笑:“好,颜兮”
以毒攻毒之妃比寻常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