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服过解毒丸,却也只能勉强压制,没想到少年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毒药,无其他,只是时不时的会流血。
“杨暮,明日去将这些药材买回来”男人放下手里的笔,将宣纸给旁边的杨暮。
这次杨暮没有过多的再问,接过后领命道“是”
“走吧,进宫”男人道。
皇宫,此刻的御书房,依旧灯火通明,北屿皇帝正在批阅奏折,本该随身伺候的太监总管刘永德此刻正站在殿外,焦急的等待着。
这时,刘永德看到那道欣长的身影,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着来人行了一礼,高兴地道“想必是厉王吧,皇上已等候多时了”
“禀告皇上,厉王到了”刘永德充满恭敬的声音向着御书房响起。
“让他进来”随后,御书房内,传出北屿皇帝威严而浑厚的声音。
尉迟陌独自进入御书房后,就一直站着,不出声也不行礼,只是一双淡漠的眸子,冷眼旁观般看着那批阅奏折的皇帝身上。
北屿皇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虽以中年,却仍能看出他年轻时候的英姿勃勃,浓眉下一双瞳仁依旧炯炯有神,给人一种冷峻威压,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只不过此刻北屿皇帝的内心很是纠结复杂,五味杂陈。
一炷香后,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是锐利的眼睛注视着尉迟陌,他的儿子。
转眼十五年已过,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尉迟陌,变的更加成熟稳重,性子还是那么的冷漠。
片刻,谁都没有开口,最终还是他打破诡异的气愤,幽幽道
“怎么,这么多年不见父皇,连礼都不会行了,这是你见父皇该有的样子吗?”皇帝面上一冷,温怒道。
“呵,父皇么”尉迟陌冷笑“在本王母亲逝去的那一日起,你,便不再是本王的父皇”
“你!罢了,罢了,如今你刚回来,朕不与你计较这些”皇帝心里明白,尉迟陌还在因为当年他没有救得了他母妃而恨着他这个父皇。
“说吧,这次召我进宫有何事”尉迟陌冷漠疏远的声音落在北屿皇帝的心头,很不是滋味。
“你就非得这么和朕说话吗?”皇帝不舒服的问。
“不然?”单单两字证明了尉迟陌的态度。
皇帝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与他的父子关系会更糟,因他母妃的事情对他怀恨在心,便转移了话题,道:“如今朕的身体欠佳,朝中动荡不安,朕需要你来稳住局势”
“本王?皇上高看了,本王如今只是区区一个封地王爷,无官无职,如何能稳住这朝中局势?
“你说这句话,是在怪当年父皇将你发配到了封地吗?”皇帝心里百感交集,如果不是当年迫不得已,他断不会将与她的孩子送走,一走就是十五年。
尉迟陌没有回答,睨了一眼皇帝“皇上的精神看着到不像生病啊,难道皇上是故意装病,好打破您下的那道,本王永不回京的圣旨?再说,朝中的事又关本王何干?”
“你,你”皇上一时半会气的什么也说不出。
“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尉迟家大好江山毁于一旦吗”良久后,皇上才沉沉道。
“我说了,与我何干?这江山谁要谁拿去”听闻尉迟陌的话,皇帝勃然大怒
“滚,你给朕滚!”
整个皇宫,自尉迟陌走后,都笼罩在一片惶恐自危下。
也因尉迟陌的进宫,各方关注着的势力心里很是高兴,因为,皇上与厉王还是与十几年前一样的不和,仇视。
这样,就保证尉迟陌当不了太子,少了一个争夺的人,威胁不了他们。
翌日,清晨,红尘楼,最里间的屋内,床上躺着的少年微微一动,睁开了那双星眸,床边站着两位时刻关注着的一男一女。
“主子,你可算醒了”立影高兴中带着关心道。
昨夜雅芙突然派人到一念堂找他,说主子出事了,让他过来一趟。
他知道如果不是主子的事情严重,雅芙那样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找他的。
“主子,你怎么样?”旁边站着的雅芙一脸的憔悴。
昨夜她听到房里的动静,以为进了贼,等到小心翼翼的在门前听到屋内白念歌痛苦的声音,慌忙开门,入目的便是因疼痛卷缩在地上的主子。
当时简直要吓死她了。
接过雅芙递来的一杯水,白念歌抿了一口,才觉得好了些,目光落到已经被处理过的伤口,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只是清清凉凉的感觉,想然,是雅芙帮她上药包扎的,之后开口道“遭人算计了”
“遭人算计?”谁能算计得了主子,她不算计别人就好了,立影摸了摸鼻子道。
“怎么会被人算计?”雅芙也是不解。
白念歌简单的将刺杀尉迟陌的事情说了一遍。
两人闻言,面面相觑。
主子这是报复不爽啊,给人下毒反糟被人下蛊。
“对了,主子你能否解得了这子母蛊?”立影道。
雅芙也看着白念歌,等着白念歌的话。
白念歌掀开被子,起身穿鞋,道“对于蛊我不甚了解,所以解不了”
听闻,立影雅芙两人面上一急
“这可怎么办啊?”雅芙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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