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凝:母……皇后殿下的书?
思考了半晌还是没想起是哪本,他不记得皇后有著书立说过。
李祈(小时候):嗯,我从母后书房中找到的,父皇说是先前母后看的,有好大一柜子都是母后的书和诗集,是父皇收集的,有几本是母后写的。
玄凝:原来如此,臣还不曾读过。
李祈(小时候):我手抄过许多遍,叔外祖父若想看可以给叔外祖父一份。
玄凝:多谢殿下了。
说罢李祈便自己去拿,他自己的东西惯是有自己的主意,那个书架的东西就是陛下也不会随意动的,怪可怜的,刚出生便成为权利之间的诱饵。
如今还不如木桩子般大,要学武还要学文又要同皇帝李昶衍学习政务,就算是当初李昶衍年幼之时也没这般努力过。
又学了会儿宫门快下钥了玄凝才离去,李祈看着颇有些难受,玄凝做了他的师傅后就更忙了,这万千灯火只有他孤身于其中。
李祈(小时候):也不晓回去有没有宵夜吃。
庄箬:啊,殿下说什么?
李祈(小时候):没什么庄娘娘。
李祈(小时候):庄娘娘的面真好吃。
庄箬:那太子殿下就先吃,一会儿早些睡,莫要学太晚了,合理才好。
李祈(小时候):一定,恭送庄娘娘。
刚一出门庄箬便哭了,这孩子懂礼数,就是太惨了些,大人的事情却要让孩子来承担,实不算是长辈。
这前朝后宫,不少簪缨世家都窥视着皇后之位,前朝文臣多次上奏,虽无果,但终究时间尚长,变数太多了,李望月从前的话本里便有掌家的阿郎临老立了庶子,前尘旧事忘的一干二净,这禁宫的天变得快。
只望着永远不要有这一日才好。
元婴禾:皇贵妃金安。
庄箬:元昭仪安,是在此等我?
元婴禾:正是,我那儿得了上好的桂花蜜,听闻从前皇贵妃喜欢,可要去尝尝?
庄箬:这深夜也无事,便谢谢妹妹了。
元婴禾:在这宫中得与大家一起,自然就当是自家姐妹了。
庄箬不再说话,元婴禾也静静走着,伴着月光和侍女持灯的光,花园里安静地不得了,只偶尔能听见身穿甲胄配剑的巡逻侍卫的声音
元婴禾的宫殿离得远,当时册封之时正逢李祈失踪,皇后每日不管后宫,当时并未行册封之礼,后来皇后走了又是国丧期间,更是不能办,便只走了个简易的册封礼。
元婴禾:都出去吧。
等自己的人都全部走了后元婴禾望着庄箬,庄箬自然也明白,便也让四下之人退下了。
元婴禾:皇贵妃,妾身今日是想摊明心意的,妾入宫实在是迫不得已,妾不敢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只求能安度就好。
庄箬:这是何意?
元婴禾:那日妾听见郑婕妤……她,她在屋内与一男子行秽乱宫闱之事,郑婕妤早已知晓是臣妾。
庄箬:什么?
庄箬:此话……
元婴禾:此话绝无半句虚言。
京城元家也是大家族元婴禾是元家二房嫡女,但元家大房独大,本来元家大房培养元婴禾只是为了她能当上皇后,成为后庭元家的一只手,各项礼仪都教的很好,出落得也是沉鱼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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