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燃:娘子终于回来了这几日我可想你了。
沈如华:我给你带了糕点。
陶燃:娘子最好了,对了她们两人呢?
沈如华:错综复杂,晚些同你说。
凤摘:师傅安。
沈如华:进来吧。
听见声音两人同时抬头望向屏风后的人影,这时一位绿衣少年走了进来,绿白色的衣裳仿佛是荷叶转世一般,但却不是那陪衬的叶,头发高高地梳起来,扎着一根丝带,丝带上的两个镂空坠子刻画着凤与凰,还有一个极小的凤字,风吹动的不仅仅是院外的树枝。
沈如华:凤摘啊,正好需要你去找一个人,正好你也可以,出去历练一番嘛。
凤摘:那可能给徒儿信物?
沈如华:那这样吧,你叫上谭淼师姐一起去,上次她和白芷一同去玩过,应当是熟悉的。
应当……凤摘总觉得这事不太靠谱的样子。
这位绿衣少年正是沈如华最小的徒儿,也是她收的最后一个男徒儿,凤摘年纪小但聪明,学东西也很快,大有赶超玄凝之感,再过几年他就要去科考了。
陶燃:让凤摘去啊,一路上出事了怎办?
陶然担忧凤摘的安危,毕竟再过些年头就要。科考了。
这又不是科目二,考不过还能交钱重新考。
沈如华:没事的,他脑子好使,况且他去我放心的。
回了住处的凤摘收拾完东西就去找谭淼了,正跟着几个师姐扑粉的谭淼被吓了一跳。
谭淼:凤,凤摘,你干嘛吓死我了!
凤摘:你这是要去扮演鬼吗?
凤摘:快洗脸,师傅让你我出一趟远门。
谭淼:去哪儿?
凤摘:去了不就知道了。
反正也不能违背命令,那还不如直接在路上说。
凤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去收拾衣服。
谭淼:好的。
说完凤摘就退了出去关上房门,等着她换衣服的间隙他就坐在外面的亭子下面一动不动。
就像个木头人一样。
这个小孩儿并不喜欢笑的,他承载着师门的期盼,要入朝为官,这些年看了许多事,谭淼觉得他有些呆呆的,说话也并不好听。
两人一路赶车,傍晚时分才到客栈,幸好还有空房间。
凤摘:明日我们还要多走一点,尽快到。
谭淼:去做什么啊?
凤摘:找人。
谭淼:哦。
今夜风很静,外面的风还有一点幽幽的香味,而塔图尔除了今夜风有些大,其他都很好,外面早已安静下来,风燕燕正在绣荷包,她绣得少,手脚自然也不利索,甚至不配合到两只手想打架。
白芷:燕燕你睡没?
是白芷,风燕燕连将东西放进床下,今两人聊了大约一个半时辰,随后风燕燕就困了。
以至于第二天没有完成荷包的缝合部分。
月亮赶来了,她拉开黑幕的一角露出半个小脸,可又突然像害羞似的拉回了那块黑幕,把美丽的笑脸藏了起来。过了许久,也许是她耐不住寂寞了 ,偷偷的又遛了出来,于是又绽放了她那甜蜜的姿态。夜享有月色独有的美丽,占据每一个赏月人内心深处的心灵。夜的宁静犹如调皮\幼稚,而又充满神秘智慧的眼睛,也像一颗颗美丽的闪亮的宝石,更像一粒粒闪耀的光滑的,耀眼的珍珠在黑幕上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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