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充:真是不懂。
王充气呼呼的把手上的茶盏重重的放到了桌面上。
梁如镜:越是这样,才好。
梁如镜:总比过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漏洞的人好。
梁如镜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的戏,边说着边悠哉悠哉的,捏起旁边的蜜饯往嘴里送。
梁如镜:如今百姓对她已是怨声载道。
梁如镜:她又能厉害个几日。
梁如镜:不过在这京城底下,她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王充当即就不乐意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他可是阎王殿都来去自如的人。
王充:我岂会怕她?
梁如镜:话虽如此,但总归是要安全第一的。
梁如镜:殿下那边也需要人手,你就过去吧,是出什么的首领你拿好。
说完,从袖中掏出了一枚精致的木牌,这几年中他潜心的研究各种机关武器,伪造一个小小的令牌,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王充想想,还是觉得兄长的话说的有道理,都不在多说什么,收起了令牌就离开了。
梁如镜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戏,旁边似乎从来都没有坐过人,直到戏演了吃完了最后一块蜜饯。
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裙,要离开。
独孤剑:梁侍君,没想到居然在这儿碰见了你,梁侍君还真是清闲呢。
独孤剑:听说陛下病了,侍君不在宫中伺候,竟然有时间跑来听戏。
梁如境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晦气,转过头也不理她,又坐了回去,招招手小二又送来一盘蜜饯。
梁如镜:今日的戏都演完了,千岁大人来晚了。
独孤剑:不妨事,演完了再叫他出来演一遍就是了。
独孤剑微微的侧了一下脸对着身旁的春梅示意了一下,春梅了然,挥挥手,身后跟着的士兵就朝着后台冲去。
戏子:哎哎哎!你们这是做什么?梨园的规矩,一天两场戏。
戏子:演完了就是演完了。你们怎敢仗势欺人?
只听到了一阵,你来我往的争吵声,一个卸了一半妆的戏子被拽上了台。
戏子:你是何人?几十年的规矩了,就算是当年,先皇在世时也要给我梨园几分薄面。
独孤剑:今世今日,是何等光景。陛下还在提什么先皇?
独孤剑:莫非你想下去陪先皇。
戏子:你,哪里来的黄口小儿?竟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大言不惭。
春梅:瞎了你的狗眼!
春梅:在你眼前的乃是当朝九千岁。
戏子:你!
九千岁的脸他是不认识,可是这臭名昭著的名声,谁又不知呢?
当即听到了这名号,内心里面也止不住的打哆嗦。
独孤剑:唱!
戏子:就算要唱,我也当扮上妆才是啊,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春梅:叫你唱就唱,哪里那么多废话!
春梅大声斥责,站在戏子身后的士兵立马的掏出了配剑架在了那戏子的脖子上。
独孤剑:唱!
梁如镜:你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还怎么唱?
独孤剑挥挥手。
春梅:嗯!
那士兵低下了头,收回了佩剑。
戏子被这一恐吓吓得浑身都直打哆嗦。
声音也带着哭腔,配上这怪异的妆造,实在算不上是叫人欣赏。
倒像是在看一场杂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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