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内
解除禁足后的许娥并没有多么高兴,反而是一脸愤恨。原来,许偈已经告诉她,是其父在朝堂上为她求情才解了她的禁足。而在她听到赵飞燕的妹妹赵合德即将进宫,并且还派了百宝凤舆按照半副皇后仪仗去接赵合德,她更是恼怒。
“那个什么歌舞伎赵合德是怎么被皇上宣进宫的?”许娥愤怒地问姐姐许偈。
“听说是远条馆赵美人示意身边的女官樊氏在皇上面前进言的。哦,不对,她马上就是赵婕妤了。”许偈有些讽刺地说。
“贱人!皇上这是在打本宫的脸啊!这边解了本宫的禁足,那边又升了赵飞燕那个贱货的位分。他置本宫这个皇后于何地?”许娥拍着桌子骂道。
“娘娘息怒,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为今之计只有尽快除掉远条馆,方能保住地位。”
“除?怎么除?哪有那么容易?”
“这宫里想除掉赵飞燕的可不是一个两个,班婕妤、卫婕妤、萧娙娥……可多了。娘娘可以借她们之手。”许偈阴恻恻地说。
“对,偈姊,宣她们速来椒房殿。”
御花园内
萧娙娥与班恬和李凌儿不同路,而且交情不深,所以从椒房殿出来后便独自离开了。而班恬和李凌儿顺路,加之彼此又有过主仆之情,便约着一道。
“还真被娘娘给说中了。只是没有想到皇后这么快就坐不住了。”李凌儿笑着说。
“我上次去丹阳殿找你便是为此。皇后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咱们不要跟着掺和。皇上对皇后从来只有脸面之情,而现在皇后已经把这一点点的脸面之情给自己糟蹋完了,那剩下的还会是什么?”班恬摇了摇头道。
“只是,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皇上真的会因为赵飞燕就向皇后动手?皇后背后,可是有许家;许家背后,可是有两位先帝啊!而赵飞燕背后却什么都没有。”
“你错了。”班恬无奈一笑,“皇后并不是单一靠着许家,许家也并非单一靠在皇后,他们是相互依靠的。至于两位先帝,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帮不了皇后。可是,赵飞燕的背后,靠着永远都不会背弃她的智慧和心计,靠着多年来皇上对她的念念不忘,甚至她的身后还有一股神秘而无穷的力量。”
“多年的念念不忘?”李凌儿有些不敢相信。
“凌儿,你有没有发现,你与赵飞燕有三分相像。”班恬声音有些颤抖。原来,班恬早已听见了刘骜的梦话,当刘骜在睡梦当中喊着“等我,我一定要娶你为妻”的时候,班恬便知道刘骜不爱这宫里的任何一个人,也永远也不可能爱上自己。但是,当她看到赵飞燕的第一眼时,她突然明白了李凌儿那晚为什么会被刘骜宠幸了,她也明白了赵飞燕正是刘骜心心念念的女子。所以,若说以前还想着刘骜哪一天会爱上自己,从那时起,她便不再奢望什么了。她现在,只想平安简单地度过每一天,知道刘骜好就知足了。
毕竟,她最初也只求做刘骜的解语花。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天皇上会宠幸我。”李凌儿看的很淡,并没有什么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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