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阿长公主府内
阳阿长公主正在府中修剪花草,贴身侍女静香走过来对她耳语了几句,只见长公主沉思片刻,对她吩咐了几句,静香回“诺”,却不肯离去。
“怎么?你还有事?”阳阿长公主摸着眼前的月季问。静香摇了摇头说:“不是。只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阳阿长公主“哦”了一声,说:“那这话我就要听一听了。”静香便道:“公主,你可是对那王莽生出了什么不应该有的情愫?每次你一看见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平常的阳阿长公主不一样了。公主,恕我直言,你可是在先驸马灵前发过誓的呀!”闻言阳阿长公主的剪刀突然一下子划到了手,静香刚要叫人,阳阿长公主一把拉过了她,说:“没事,就刮破了点皮而已。”阳阿长公主又接着说:“静香,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那就好。奴婢告退。”
听着静香离开的脚步声,阳阿长公主放下了剪刀,抬起那只被伤到的手,摘下了一片叶,心想:“驸马,你会怪我吗?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你只教我放下,却没有教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我发过誓不再嫁,可是我无法对我的心发誓,我应该怎么办?他比我小那么多,他已经有心爱之人了,他还是王家人……”
最近这几天,阳阿长公主都因此事不能安睡,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母妃、对得起先驸马、对得起卫家。
增成殿内
阳阿长公主进宫了,说是向太后和皇上请安,顺道再看望一下班恬。
班恬递了一杯茶给阳阿长公主,说:“长公主来看我,怎么还这般心神不宁的?”阳阿长公主还在走神,没有接班恬递的茶,班恬也就把茶放在了桌子上。等到阳阿长公主回过神来,才发现面前的一杯茶,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我最近失眠,所以让婕妤见笑了。”班恬笑了笑:“这怕不只失眠吧!说句不好听的,既然长公主来找我,我应该可以帮到长公主。所以长公主有话请直说。”阳阿长公主点了点头,说:“婕妤果然聪慧过人。你是我见过的活的最通透的人了,我只想问问你如果自己的心和自己的想法不一样,该怎么办?”班恬笑了笑,说:“长公主的问题只用这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了:自己的想法当出自于本心。”阳阿长公主听后愣住了,只是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突然,阳阿长公主站了起来,说:“我今晚不会失眠了。多谢!”
宫道上
阳阿长公主离开增成殿后准备出宫,却遇到了与皇上的“龙阳之好”富平侯张放。
张放向阳阿长公主行过礼后,阳阿长公主正要接着往前走。却不想张放说:“长公主殿下,我与先驸马曾是至交,先驸马当日醉酒后落在我家的束发冠前日被我找到了,不知该如何处理?还请长公主殿下赐教!”阳阿长公主一听,便知张放所指,遂笑言:“有劳富平侯,改日本宫一定亲自登门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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