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陈奂带上了太子殿下给他的那封书信。
陈奂如今可谓算得上是他们国家的朝臣,深的陛下的信任,这也难怪,他的妹妹是如今的皇后,又生有两个儿子,他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所以能够得到如今的一切也并不奇怪,即便别人嫉妒,也找不到说他的理由,他每一处都完成的很好,事事向陛下报备,从无欺瞒。
早朝结束,他留了下来。
和陛下到了他们谈话的屋子里,陈奂拿出了那封书信,并简单的概括了一番,陛下拿着那封信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着,皇后所出的两个儿子都让他喜爱的不得了。
他和皇后不是别人那般,是有着感情的,他们自小就一起长大,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信任陈奂的另一个原因,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哪里会轻易背叛。
“还有,陛下,这个消息,臣觉得还是先不要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她思子心切,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难免不会暴露。”陈奂临了又补充道,他的妹妹他最是清楚,虽然有一句话说女子柔弱,为母则刚,可是,他的妹妹天生就不是那个演戏的料,从小就被他们宠溺的小孩子,陈奂实在是担心,这件事情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朕担心蓉儿她……”皇帝虽然认同陈奂的这个说法,可是他还是担心,他的蓉儿每天以泪洗面,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陛下,我们可以伪造一封书信,这样便一举两得,也顺便,臣可以就此抓出咱们国家的内奸,还有其他国家的动向到底是什么。”
“好,就依你的意思去办吧。”皇帝点了点头,只是那封拿着信的手,却始终都没有松开,他的儿子,是他的骄傲。
“陛下,那元裴将军那边……”陈奂请示着。
“去办吧,也该收网了。”地盛王说到这里,脸色阴沉了下去。
当初他们的太子在京城被杀,那是他们所有人的耻辱,更是在告诉着他,不论是皇帝还是父亲亦或者是丈夫,他都分外的失职,血罗门的嚣张行径让他们地盛国失去了一位太子,而他们别说凶手了,就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更是沦落到了让他的小儿子去血罗门潜伏,何其耻辱!
元裴虽然有罪,但却也并不能怪他,只是当初为了一个所谓的说法,便把她,派去了边陲,只是,他去那里却并不是因为受罚,而是为了替他做事。
“那臣这就传消息给许谋士,请他早做打算。”陈奂道。
“嗯,先不要打草惊蛇,到时候,时机成熟了,我们一击致命。”
“臣领旨。”
…………
元裴知道自己来边陲是为了帮助皇帝做事,只是他没想到来到了边陲竟然是这样一番景象,每日里被司语依逼着干活,时不时的还被司耔和许谋士邀约喝酒赏月,他走的时候很是怀疑陈奂是不是告诉他错了,亦或者是他找错了人,不然为何每日里只是做这些事情。
在他的这里,太子殿下的死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结,这么久了,依旧打不开,他拼命赶来的最后那一瞬,亲眼目睹了太子殿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当陈奂跟他说来这里要吃苦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要能为太子殿下报仇,他什么苦都能吃,只是,这里哪里是吃苦,分明就是享福的吧。
“元裴将军,你是想回京城了吧。”许谋士不知道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手里还提着一壶酒,好像出了第一次见面之外,许谋士总是酒不离身,他也不好意思问什么,带病是不允许的喝酒的,所以他已经很多好没有喝过酒了,可是来到了这里,他却被逼着喝了许多类型的酒,还记得他第一次喝的时候,把他那一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感觉胃都要吐出来了。
“没有,许谋士,您请坐,叫我小裴就行了。”元裴说到这里有些苦涩。
“嗨,一个称呼而已,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许谋士挥了挥手,打了一个酒嗝,“哎,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是不是觉得来到这里什么都没干,愧对于皇城那边还有太子殿下啊,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心思急躁,从来不肯踏下心来仔细观察什么,还有啊,这个做人呐,心思要纯正,做人要一身正气,不能总是想着打打杀杀的……不好。”许谋士许是喝醉了,说话都有些驴头不对马嘴,接不上话,元裴只得扶着他进了屋去休息,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好好的挂在了天空上,给人了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可越是这样,他的心里就越是空虚。
也许……有些话,他得问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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