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没有绝对的事情,广阔的天地下,被那浓烈的太阳照晒的地方热的人直冒热汗,然而在那被遮蔽的阴凉的地方,却能感受到一阵凉风。
苗族
“鬼刺,把这封信务必要亲自送到司徒琅的手里。”巴示把写好的信装进了信封,那是他亲笔书写的,每一字,都充满了对司徒浪深深的“敬重。”
“是。”鬼刺接过信封,便退了出去。
巴示坐在那张象征着身份的蛇藤椅上,蛇是他们苗族敬仰的神兽,他们的图腾,便是蛇,但是,奇怪的是,虽然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纹有一个蛇的图腾,但是却打不破每个苗族人生来左小腿便有一个花瓣的胎记的桎梏。
他们的名字起的旁人听起来都会觉得有些害怕,觉得他们苗族人都是怪物,但其实,他们长得却很好看,只不过带着一股阴柔,所以,给人的感觉,便有些说不清。
巴示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若有所思。
今年的祭天仪式,他又要做些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呢?
祭天仪式三年一举办,记得上一次,他把几个看的不顺眼的老家伙们都丢进了蛇窝,这次,必须要来一些新花样。
天月国
“陛下。”月一在门外敲了敲门,随后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陛下,有人想要见您。”
月一虽然是司徒琅的暗卫,但也是明面上的陛下的贴身侍卫,所以就算他自由出入皇宫,也不会有人真的敢说什么。
司徒琅对后宫之事并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这天月的江山。
门里传来了更换衣服的声音,随后司徒琅的声音传来,“带他进来吧。”
司徒琅并没有多问,因为他相信月一。
这世上,没有多少人能让他完全信任,或许之前是有的,但是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很难在付出所有的真心去相信别人。更何况,如今,他是皇帝。
但月一是例外。
司徒琅并不喜欢有人在旁服侍,因为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更加放心,所以无论是沐浴还是休息,他的身旁是没有人的。
司徒琅点了灯,过了一会儿,月一敲了敲门,看着门外透过的身影,是一个壮汉。
“进来吧。”司徒琅道。
月一推门而入,身旁跟着一个苗族的人,司徒琅一眼便认了出来,当下心里警铃大作,表面却还是不动声色。
“陛下,这位是苗族现任族长的贴身侍卫,鬼刺,他有信要交给您。”月一介绍道。
司徒琅自他们进来便一言不发,鬼刺也全然没有行礼的打算,拿出来了那封信,不耐烦的单手递到了司徒琅的面前,行为举止全无半分礼仪。
司徒琅并没有去接,月一进来便站在司徒琅的身侧,除了介绍的那句话之外,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说。
屋里就这样陷入了寂静。
鬼刺也全然不给天月皇帝的面子,直接扔下了信,打算直接离开。
“月一,吩咐下去,现在开始,只要是我天月国人,便不准与苗族人有任何的商贾往来。”司徒琅神色如常,在鬼刺一只脚即将踏出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属下这就去办。”月一十分配合,说完便准备离开去做,却被鬼刺堵在了门前。
“请让开。”月一十分礼貌的微笑说道。
鬼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狠狠的盯着司徒琅,月一也没有动,整个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苗族地势不利,很多生活所需都需要从天月国补给,当然也可以从他国买卖,只是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有些东西只能就近,不然便赶不上可以食用的日子。所以,即便人们惧怕苗族人,却还有有些胆子大的商户,和苗族有着生意上的往来。
自司徒琅即位以来,天月国日渐强大,百姓人心所向,司徒琅深受民心。
更何况司徒琅提的那些新策,让百姓受益良多,那些牟取暴利的事情在天月国发生很少,司徒琅这个命令下去,他们苗族就真的可能会陷入被动。
鬼刺权衡利弊,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单膝跪地,右拳放到了左胸口处,道:“请陛下原谅奴的无知,不要牵累整个苗族。”
“哦?你们苗族,无辜吗?”司徒琅邪魅一笑,“这天下所有人提到你们苗族,除了惧怕还是惧怕,朕这么做,定然会有不少人称赞朕。”
“陛下,奴这次来,是奉了主人的命令,来与您合作的,您不妨先打开信看看。”鬼刺只能转移话题,他这次来,就是来给司徒琅添堵的,怎么能被司徒琅牵着鼻子走。
“月一,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做,告诉他们,三个月内,不准有和苗族上的生意往来,违者后果自负。”司徒琅眼光一冷,看向月一,随后,又对着怒不可遏的鬼刺说道:“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离开了。”司徒琅话说的干练,丝毫没有给鬼刺留情面,也丝毫不怕苗族的反击。
“陛下,希望将来你也还能如今晚这般自负。”鬼刺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走了。只留下了司徒琅和月一两人,司徒琅打开了信,月一识趣地站在一旁静静候着,只是心里却还是犹豫着刚刚陛下说的对苗族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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