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欠他们的,一个家庭。
属于自己的家庭。
白漓落铺完了床,掀起珠帘望过来:“谈妥了,抓阄来定夺。”
“谁先?”
白漓落把那一丝奸诈狡黠隐藏在了眸子深处:“若我说是我,穹儿可会说我无耻?”
“真是你?”
“是啊。”
楚韵兰伸手摘下插在发簪上的珠叉:“过来,帮我摘下这麻烦的东西,顺便帮我更衣。”
白漓落顺从地走过来,手势轻柔地打理着楚韵兰的青丝。
就在这时,楚韵兰毫无征兆地说:“我没记错的话,药效到今日就没了吧。”
“是。”
白漓落答。
所谓的药,自然是避子汤了。
只需三个月饮一次,不伤身,也不会引起此后繁衍后代的麻烦。
“把药停了吧,此后不必再饮。”
白漓落难掩眸光里的喜色,颤动着声音道:“谢谢穹儿。”
“为何谢我?这是我答应的,也是我的责任。”
楚韵兰透过朦胧的铜镜看着白漓落俊秀的脸,突然转身扯了把白漓落垂在胸前的鬓发。
白漓落顺势蹲下来,脸和脸蛋之间的距离很近,只有一寸之差。
楚韵兰抬起下巴,把红唇递上:“况且,你还长得那么好看,生的孩子也一定好看!”
白漓落有些失笑,手臂穿过楚韵兰到青丝握住楚韵兰的肩膀,一把抱起楚韵兰。
楚韵兰拦过白漓落的臂膀,悄悄把头埋进了白漓落温暖的怀抱中。
白漓落大步踏向床榻,步伐间的急切远远就可以看出来。
夜还深,缠绵知几情,正月十五的圆月悄无声息地被那一朵乌纱遮住了大半。
翌日起床,楚韵兰浑身酸痛地爬了起来,颇为幽怨地看着白漓落。
白漓落下了床榻就恢复了他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儒雅得与昨日的狂暴大相径庭。
楚韵兰哼哼,满脸不高兴。
墨瞳在这时走进了来:“教主,赤炎的皇上到了,估摸着离燕京城也就那十几里路的距离。”
唉,最近日子过得滋润,差点忘了这回事。
墨瞳接着说:“我先去听雪楼避一避风头,以免再生事端。”
楚韵兰仔细想了一会儿,觉得此计可行,便准了:“好,如果觉得闷了,随时可以易容回来。”
“是,我先走一步了。”
“等等。”
白漓落在这时叫住墨瞳:“你给他们带一句话,让他们最近行事小心一点。”
“好。”
说完,墨瞳就识趣走了。
楚韵兰嗔怪道:“你也得给我注意一点,把名字换一换,谁不知道前武林盟主之子的名字,就是白漓落。”
“好,在外穹儿要怎么叫我都行。”
“那我叫你白白可好?”
白漓落的脸有些抽搐,但还是没有忤逆楚韵兰:“好。”
其实他真心觉得落落比白白好很多。
楚韵兰看出了白漓落的心思,调笑他:“好了,逗你的。”
“调皮,可是我又能耐你如何呢?”
楚韵兰听了这话,脸徒然一红,推搡着白漓落:“走了,去找娘亲和爹爹吃早膳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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