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天这码事,楚渊可是起了个大早,比平日里上朝的时间还要早。
楚韵兰凝神去看,之间雪白的宣纸上布满一条条毫无规律,或粗或细的线条。
孙习觞有些好笑,本以为这小伙子会绘制出什么绝世佳画,没想到也只是打脸充胖子。
姜琰并没有理会孙习觞戏谑的目光,在楚韵兰眼巴巴的期盼之下,加重了手中握着毛笔的力度。
不消一会子,宣纸上开始浮现一个朦胧的城镇。
孙习觞瞪大眼,神色开始变得严肃。
姜琰很快挺了笔,起身:“晚辈已经画好了,让各位见笑,真是惭愧。”
楚渊难以置信看着那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作铺展在桌面上,无一在述说着燕京城的繁华和喧闹。
楚渊迫不及待凑前去细细观看,发现连那小小人儿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灵气,甚至城墙上那个牌匾上的字体也仿得一般无二。
姜琰这样子暴露才学,早就做好了圆谎的准备。
是以,他这次报上来的身份不再是书生,而是一个画师,其逝世的爷爷曾是宫廷画师。
这次姜琰学聪明了,假冒身份的事情都是自己去办,保证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下,连将军夫人看着姜琰的眼神都变了。
看姜琰抢了风头,身为老大的白漓落也不很介意,只是无奈笑了,并未放在心上。
墨卿看了恨的牙痒痒,可惜他虽然写得一手好字,绘画的水平不怎么样。
墨瞳看了也皱起眉头,毕竟他可没什么好表演的。
难道要表演一百种杀人的方法?
还是一百种剖尸的方式?
墨瞳陷入了纠结。
时间一分一秒很快就从指缝滑过,一群人很快就已经表演完了。
墨卿本来想要写字帖,可是看到姜琰画了一幅画,出尽风头之后改了路数,换成他在行的针灸。
墨瞳再看墨卿给将军夫人做针灸的时候,灵感一闪,上去舞了一小段剑。
至于迷魍迷魅,他们一个表演数数,一个表演写字帖,蒙混着过关了。
由于变现平凡,那个很能装的迷魍,并没有被楚韵兰发现。
至于迷泽,就被楚韵兰看破身份了。
楚韵兰坐了一早上,也有些腰酸,就变换着姿势向楚渊提议:“爹爹,你看他们也忙活了一上午,不如先吃午膳,稍作休息再继续?”
爱女的提议,做爹的自当答应。
楚渊大手一挥,连考虑的过程都直接省略过去了:“好!”
二十几个人加上孙习觞,总不可能坐在一桌,楚渊就私底下悄悄地询问楚韵兰的意见。
楚韵兰也不含糊,大手一挥,随便点了几个人。
当然,全部都是楚韵兰后宫里的人。
姜琰墨卿墨瞳加上漓落,还有她那个可爱的亲亲右护法。
至于另一个,唉,算了,找不到,不理他了。
他乐意,便自己继续装下去。
没被选中的男子期待看着楚韵兰,希望楚韵兰能点上自己,却楚韵兰一律忽略了。
“就这些吧。”
楚渊细细数着,发现只有五个,便满腹狐疑地看着楚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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