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楚韵兰想想也觉得此计划颇为稳妥:“那瞳瞳,从明天起你就先行一步,我先吩咐下面的人给你准备好行囊。”
“有劳教主费心。”
楚韵兰拍拍墨瞳的肩膀:“有什么好费心的?况且你还是我楚韵兰的人!为自己人出谋划策,不算亏!”
墨瞳晚年冰山脸难得浮现一丝感动看向楚韵兰:“谢谢。”
“唉,就是这几天我得闷在车里啦!”
正事筹划完,楚韵兰又开始忧愁新的小事。
姜琰哪能让楚韵兰继续忧心下去,只得做一次不厚道的人了:“等下墨卿回来,让他连夜赶制一个面具。”
“嗯,这个不急。”
楚韵兰对他们都很好,一般不太舍得他们过于操劳,尤其是在她的私事上。
姜琰在紧要关头坑起队友来可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反正墨卿他正值壮年,少睡几个时辰是不碍事的。”
楚韵兰犹豫了,内心正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最终,不敌在外欣赏风景的意愿,楚韵兰决定不要脸一回。
不是她不体恤下属,反正姜琰说得对,以墨卿的本事弄一张面具是用不了多少时间的。
就他那速度,怕是弄完了还有两三个时辰可以睡觉。
在外吃肉吃得正香的墨卿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墨卿揉着鼻子,心道是谁会在后边惦念着他?
这自然是想不出来。
反正他墨卿得罪过的人多了去了。
再怎么说,他们也只能想想,实质上是为难不了他什么的。
倒是一旁同他喝酒的孙习觞变得十分紧张:“谷主可是染了风寒?可否需要我给谷主拿来一张披风?”
“不必了,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家,不怕这些!”
墨卿挥挥手,说得无比的有气势。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翌日,他还真的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咳嗽不止,白白让侍寝的好机会变成飞走的,煮熟了的鸭子。
当然,使他染病的真正原因也并非是现在着凉了。
而是三更半夜在外打造面具,吹多了郊外的寒气与冷风所致。
更惨的是,他的队友姜琰还幸灾乐祸说:“啧,一个堂堂药王谷谷主,在郊外不过呆了一天就染病了,可见体质更差过我这个药罐子。”
扎心的一把刀更是由楚韵兰认同点头的神色中所见得。
墨卿在经过他们的拜访之后,一头栽下去,病得更深了。
一路上停停走走,造访赤炎边境是已经耗费了五六日的时间。
距离丞相的生辰也就不远了!
此前,墨瞳已飞鸽传书来报个平安说他已经到达了丞相府,让楚韵兰他们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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