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离世,母亲生病的那段时间,江陵南经历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原本幸福的家一朝被破坏的七零八落,而原本和他一起长大的兄长也……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
父亲走了之后,原本生前和父亲交好的人像是一朝变了一样,他当时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已经能知道了一些事。
比如他知道当时突然对江家不利的谣言,江家能从江南大族一下子跌落肯定是少不了有人在背后从中作梗,只是即便他长大之后在外闯荡了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在查找当年的原因,却是找不到一点的蛛丝马迹。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如今江南的那些能说得上的名的绝对与当年的事逃不了干系。
他想查明背后的一切,为了父亲,也为了家族。
所以他孤身一人在外多年,努力的去做当初不敢做的事情,他本是想入朝为官,可是本朝律法规定商人不可参加科举,即便江家当初在江南地位多么高,可是本质上还是为商,他不得不另寻办法。
但是,只除了查探到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东西,那些真正重要的他依旧没有查出来,江陵南虽然不甘但是没有气馁,一年查不出就一年,总会查出来的。
心里虽然想了这么多,但是其实时间只是过了一会儿,江陵南心中在如何思绪万千也没有表现出来一点。
他看着苏彦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目光所及之处是窗外的纷飞大雪,只觉得那雪与眼前这人是十分相配的,一样的冷,一样的不染纤尘。
他脑海中想着刚刚苏彦说的那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现下脑子里是一团糟,实在是想不出来了,他不好意思的开口:“在下愚钝,言公子可否告知一二。”
苏彦倒不是想靠着先贤的卖弄自己,只是看到这雪下得这样大,不由的想到他赶路途中看到的场景,这两句诗是出自杜甫的《对雪》,诗人是写此表示国势困窘,他是看到不少百姓因为这大雪没了家,这样的事情只有自己亲眼见到才能感受到大自然的威力与无情。
苏彦站起身,走到窗边,他伸出手,不一会儿就有雪花飘到他的手心,在触及手掌心之后就被手心的温度给融化了,雪一片一片的往苏彦的手上落,有些飘到了指尖,缀在上面。
苏彦的手很白,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是很健康的粉白色,他看着手中的白雪对着江陵南说道:“江公子,你可有感觉到,今年的雪似是格外的大些?”
不过这么一会儿,屋外的雪就已经有人的半指深,大街上早就空无一人,只有零星几个人穿着厚实撑着把伞顶着风雪往家走,一步一步在雪上面留下自己的脚印。
苏彦低下头就能看到,别说地上,就连边上那些屋子的屋顶上面也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
几日前的雪好不容易才化得差不多,现在这么一下,就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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