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把拖长话音的便是虔婆,虔婆算得上是管事的,无论多红的都要奉承着虔婆些,而在潇湘乐坊的虔婆,对细辛自来都是奴颜婢膝的模样,样样事情都要请细辛定夺,乐坊的东西也都是紧着细辛。
“细辛娘子啊,睡了吗?”虔婆轻声询问,说话的是潇湘乐坊里领头管事的张虔婆,张虔婆见房内无人应声又低声问道“有位萧郎君找你,你睡了吗?”细辛脾气古怪,只结交对自己脾气的人。
其实如细辛这般得潇湘乐坊主子捧的有不少,但一个个都是恃强凌弱的,那些也是京师曾经那些风头正盛的人,一个个都被更貌美的人拉了下去,欲攀高峰便需居安思危,想着若一个不当心堕入山崖下,便是摔个粉身碎骨的后果,而细辛堪称完美的瓷瓶一样,那泪痣更显美艳,虽说细辛与盛锦有着九分像的面容,两人衣着不同气质也浑然不同。
郎君?盛锦不由一笑“没睡请她进来吧。”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萧蕴,床上的盛锦翻个身坐在床边,来不及穿好鞋,光着脚便冲上前紧紧抱住了萧蕴。
盛锦在她耳边说话的音量很低,甜甜地掺了蜜糖似的“阿姊怎么这么久了才来看我一次啊~阿姊想吃点什么吗?乐坊的膳夫,对了有位厨娘还会许多我未尝过的菜式,厨艺很好的,你……哎……”萧蕴一个横抱把人抱到床榻边。
皱着眉似个家中的大姊姊一样,指着那锦袜担忧“你……不冷吗?快把鞋子穿上。”
“冷?不冷不冷,你快坐。”说着不等萧蕴反应便吩咐人下去准备酒菜“知道阿姊喜欢酒,我这些年可收藏了好多,都够开个酒肆了,但我是喝不来的,以茶代酒敬你。”
“敬……敬我什么?”
盛锦皱眉嘟嘴“你忘了?敬你救了我嘛。”
萧蕴摆了摆手“我不需要你整这些,你跟我走吧我给你赎身,要不然狩……”
“阿姊!”盛锦皱着的眉又马上舒展开慌忙地往萧蕴身边又靠了靠,眼睛一转古灵精怪地样“素来听闻阿姊酒量不错,你要是两坛酒都喝完,我就同你走。”
一激灵萧蕴都快跳起来了,若是琴棋书画她是拿不上台的,但刀枪棍法和酒量,那是在京师男人中都能排得上号的“这可是你说的!”盛锦还没答复她便已经喝了半罐子了,就快喝完最后一罐的时候,猛地就栽倒在桌子上了。
盛锦连忙用手接住萧蕴的头,免得萧蕴额头磕在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嘴上抱怨着“真是的,突然出现就算了,殿下打阿姊做甚!”
打晕萧蕴的人义正言辞地说道:“那要是真的喝完了,我娘子就让她拐走不成。”
“殿下!”盛锦气道。
而邹晗是好脾气的,凑近了抱住盛锦似在撒娇一样,说话声音软糯糯地“叫夫君!”
“没脸没皮!”说罢盛锦便佯装生气,挣脱开便闪到屏风后头换了衣赏,细辛留下来让人将萧蕴送回去,盛锦与邹晗便一起从暗室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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