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蕴啊……是义结金兰的姊姊,话说不是殿下告诉我的吗?阿蕴为了报救命之恩杀了邹适严,算是遇见你之前,我在京师唯一的……好友……”她垂着头,不禁想到与邹晗东奔西走那些年,她时常想起萧蕴,不告而别的确失了礼数。
邹晗放下筷子打断了她,若有所思地吃着盛锦投喂过来的吃食“不不不,这些我自然晓得,只是最近她去了霄玉楼,说是要买你这两年多里的消息。”顿了顿又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个萧蕴不好惹,能徒手对付慕王,这段时间少和她碰面吧。”
并不觉得的盛锦眼中满是疑惑不解,皱着的眉很快就舒展开来,邹晗撇了一眼门口,示意外头有人在听墙角,盛锦也看了过去点了点头,两人依旧谈笑自若“你这幅小样子像是我抢了你糕点似的。”盛锦接过邹晗递过来的字条,看完后便烧了。
“殿下!你若再这样说我便走了。”盛锦羞涩道,邹晗说话总是如此。
用完膳后两人去首饰铺子,选了些簪子,昭和在一旁一直各种羡慕之词,昭和提及了狩猎宴的事情,还问了许多邹晗的喜好,邹晗大多在封地,如今他回来也不晓得喜好有没有变。
与盛锦边逛边聊,提到去年狩猎宴猎到了多少动物,还夸赞了萧蕴骑射,盛锦是见过几次的,拉弓搭剑,雄姿英发,谈笑间猎物手到擒来。
郧朝每年都有狩猎宴,每年冬末或秋初天子设宴狩猎,今年的宴席就在下月末了,太子邹辕布下了局,还等着猎物入瓮。
自归京以来萧逸便是时时坐不住,尝尝往外跑,每日天不亮就练完一整套萧家棍法,后看些兵书,用了午膳就不见踪影,萧蕴悄悄跟了一日才晓得,自家哥哥还是很迷恋细辛。
此后每日她都不厌其烦地跟着一同去,只是这一次萧逸中途转了方向,本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她瞧清楚后才发现自家傻哥哥正跟着公主车架。
公主只那一个,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且那车架看上去平平无奇,却将雅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与昭和也算是同过窗,自然就认得。
车架里还有盛锦,两人有说有笑地讲着她不知道的,不知几分真假,两人在外头逛了许久,光是听书就是两个多时辰,回城时却出了意外,车架左边的轮子忽然散了,路人连忙闪开,马受了惊吓失去了控制,盛锦跳了出来正要拉昭和时马车撞在桥上,昭和被甩进了楚章河里。
“昭和!”盛锦惊呼一声不由只能跳下水去救她。
盛锦那小身板也就能保全保全自己,萧蕴奔到萧逸面前,踢了他一脚“还不救人!”她一刻也未停下,一跃入水将盛锦抱住了,然后将整个人托了起来,新亏只是呛了几口水,还能有意思爬上船,看着昭和也被救了才松了一口气。
“阿……阿姊,幸好有你在。”盛锦捂着胸口还有些不舒服。
还泡在水里的萧蕴伸手便去捏她的脸“怎么有人亏待你不成?人都瘦得跟竹竿儿似的。”这一说惹得盛锦笑出了声,刚才慌张的神色早已烟消云散“笑甚,还不拉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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