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萧蕴便捧着书被风灵叫醒了。
风灵那叫一个惊“郡主,你这是睡迷糊了吗?抱着本书就睡了。”
“学而又时时习之,则所学者熟,而中心喜说,其进自不能已矣,罢了我一会儿去盛三娘子那处,你自己去玩。”说罢叫了梳头嬷嬷进来。
自来她的梳头嬷嬷便习惯了萧蕴束发装扮,自家主子问道时下最新发髻时,她一时间却答不上来,萧蕴也不是难伺候的,得了同意后梳头嬷嬷便给她梳了个双环望仙髻,选了合适的后才发觉萧蕴装束更为还看出挑。
旁人穿秋香色多是压不住的,那罗裙随着步子而动,似花盛放一般,盛锦也不由赞道:“阿姊实是天上仙人。”就是那手略糙了些。
狩猎这些日子两人便像绑上了一样,不是萧蕴陪盛锦骑马,便是盛锦陪萧蕴练字温书,十二个时辰几乎不离不舍地,睡也要睡在一处,若萧蕴着男装,不晓得的还会误以为是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
不久便要到婚期了,由着是婚期将至,盛家更好替盛锦推辞那些宴席,萧蕴再听闻盛锦的名字已经是在慕王府,她说了要帮盛锦,她便不会出尔反尔,深夜潜入慕王,却见一行人扶着一女子进了内院,那身影……
“那人……盛锦!”萧蕴越过巡逻的人靠近慕王府的主院,贴近了只听见一声“这就是盛家的盛锦丫头?”萧蕴心里一慌只觉大事不好,顺着窗子便进了屋里。
“瞧小丫头长得,水灵灵的模样,就是不知道……”
还来不及说完话萧蕴的鞭子就下去了,抽了一旁的剑便要一刀封喉,盛锦立马拦下了她。
“不要!不要……”
女孩满脸通红,红得像是熟了的樱桃似的,摸索着努力自己坐起来,将衣裳拉好,微微喘着粗气,萧蕴瞧着盛锦的模样像是被下了药,红纱帐垂至地上,满屋子的欢愉气,萧蕴一把剑缓缓逼近了慕王的脖子。
“说!她这是怎么了!”
一把剑搭在自己脖子上,慕王直接吓得再不敢动弹“我……我怎么知道!盛家的给她吃了药,她是我的人,怎么你情郎?”说着不屑地看了眼盛锦。
盛锦将刀夺了下来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救我会连累你的……呜呜……”
“你……确定?”
盛锦双眼含着泪眼圈红得让人有些不舍,话语间还带着几分哭腔“你走!”
后来再听闻便是从别的官娘子那里听到的消息了,盛锦那夜被折磨得够惨。
一阵闷雷萧蕴从梦里惊醒,一身的汗沁湿了里衣,良久才从梦中缓过神来,这一夜里风雨交加,只披着件披风边开始研究慕王府,只幸亏那是场噩梦。
“不知她在忙些什么……”萧蕴擦着配剑宣魂,她有双剑,一把为软剑宣魂,另一把在战场上不知去向,后来她便用宣魂更多了。
旁观习武的白芷停了下来,满脸汗只随手一擦,快步走近问“娘子说什么?刚才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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