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有些羡慕了,不知道知岁是否安好,战事多久才能平息,谢骁使了烂招子,悄悄出兵挑起归元与中原的战火,他再起兵就是想来个措手不及,看那些过往的夺权者,都是天地赌一掷,未能忘战争,安居乐业来之不易,我信知岁和父亲。
在归元阿依慕对我很好,还教我骑马,给我梳归元的发髻,还给我做了新衣裙,一月后父亲来信了,信里让我就在归元,问了一些旁的,其他内容都是写给乌图克的。
他要联合归元。
这一场战争,皇帝舅舅无非像在看一出戏一样,舅舅只是在等着谢骁造反。
出兵那日就能看出,乌图克非常受百姓爱戴,出征时百姓为其开筵引祖帐,慰此远徂征,阿依慕还哭了一场。
他出征前一日跟我讲了很多,父辈的很多事情。
我的生父是归元的二殿下,为了王位暗潜进了中原,骗了我母亲,被先帝发现后活活打死,扔到了不知道何地,乌图克这才白捡了王位,后来他去中原贺舅舅登基,母亲特意找过他,母亲是知道了这些才心中结郁而去。
见我眼圈红红的样样,他连忙说道:“小渝儿,我不是故意说的,我还以为......都是那二货的错,谁让他白瞎了眼。”
“伯伯我是李府的独女,只一个父亲。”
他一惊,我很少叫他伯伯,他连连点头称好“伯伯我一定将这侄女婿给你安安全全带回来,你就放心跟阿依慕骑马撒野,尽管玩儿就是了,前面有我们。”斩钉截铁说了这一通,随即拉了披风出门去了。
战场上草木摇杀气,星辰更无光。白骨成丘山,苍生竟何罪。
这一战就又是一年,伯伯果然守诺,他如约来了,阿依慕比我还激动,太阳也快落下去了,归元城外是一小片绿洲,没有中原的柔情与诗意,他骑在马上,一双眼看过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可我只看得出眼中的温柔,倒不像是武官。
他翻身下马,我冲上前紧紧保住他,他后来回忆说,我那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在归元停了这最后一日才回去,阿依慕被伯伯圈在怀里小生抽泣,她让我经常写信给她,还想让我和她长子结成亲家。
启程后,一路紧赶慢赶才追上父亲的军队,到了京畿后我独自回府上洗漱,芈知岁和父亲都要去述职,皇帝舅舅赏了好些东西,进宫谢恩时舅舅骂了我好久。
回京之后不少夫人的雅集我也都推了,每日只想着能在知岁身侧便好,一日无事他便陪着我一同去寺庙中,除了求姻缘社稷便是求子。
我蹑手蹑脚地溜进芈知岁的书房,他听见动静抬眼温和地望着我,我笑着问他“你是不是早便喜欢我?”他点了点头“那你为何瞒着!”我有些气,要是早晓得,就没这么多弯弯绕绕了。
“我以为你只是因为赐婚,我也时那天上元节,我才晓得原来不是,于是陛下便说了必须活着回来,要不然就把你许给别人。”权利巩固的方式有很多,赐婚下嫁便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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